遭遇意外後,想要請假休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隻是當糸師冴的教練知道他鬼混的對象還是花江繪吾時,不禁關心起了他的人身安全。不同以往,作為中場級射手的冴現在算是世界新秀,為了他的前途和生命安全,小心為上。
然而,兩人已經在靶場了。
西班牙是一個可以合法持槍的國家。下半場情況緊急,花江繪吾把自己精心保養的配槍給了從未扣過扳機的糸師冴,自己則趁亂奪了一把。危急時刻,糸師冴開了槍,雖然很遺憾隻是打傷了對方,但是好在成功幫到了花江。
花江繪吾帶着糸師冴“逃跑”的時候,少年的手抓得很緊,糸師冴驚魂未定卻不自覺地貼近、眼眸中也隻映出自己身影的事實讓花江繪吾深感愉悅。因此,他表面上說是為了借海水消除硝煙反應,實際上是想用另一件有沖擊力的事,讓糸師冴忘記自己差點成為抉擇别人生命的死神,這件普通人會産生罪惡感的事。
同理,通過食欲與□□讓糸師冴得到滿足,也是花江繪吾深思熟慮後選擇的,會讓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項。
學習射擊的要求是糸師冴主動提出來的,他再一次做出了讓花江繪吾驚訝的選擇。
不過花江繪吾第一時間沒答應,()
糸師冴擡腿踹在花江繪吾的腰側把人踢下了床,覺得不解氣就撲上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肩頭。
花江繪吾任他發洩了一會兒,帶着糸師冴在卧室地上滾了兩圈調轉了上下,輕柔地吮吸着少年沾血的唇,糸師冴口腔中的血液在兩人唇齒交纏間随着唾液被咽下腹中。他擡臂環住花江繪吾的肩頸,鼻尖萦繞着男人身上海水與烏木沉香交織的香水味,()
糸師冴悟性不錯,不然也不會第一次開槍就能打中人,因此利用專業教學模拟軟件入門後,花江就推着他真槍實彈地上了
“你什麼意思?”可等糸師冴看清了自己與衆不同的練習靶,立刻摘掉了護目鏡,怒氣沖沖地質問着花江繪吾。
“不好嗎?給你解氣,還能練習,一舉兩得。”花江繪吾滿意地看着連夜趕工做出來的自己的人型靶,“還有智能語音播報功能,擊中不同的部位會有對應的哀嚎,我親自錄的。”
來都來了。糸師冴隻得冷着臉,任由花江繪吾親密地擁住自己調整動作,待指向某個角度時,花江繪吾握着他的手腕命令他射擊。
第一次的時候太緊張,沒怎麼注意手槍的後坐力,但在花江繪吾的陪同下,他親身體會到了自己該抵抗多大的沖擊才能維持基本的準頭。
人形靶的頸部被擊碎了,然而耳機裡卻沒有傳來預想中痛苦的聲音,糸師冴疑惑地轉頭,花江繪吾笑着催促他開了第二槍。
接下來是大腦、心髒、脾髒、股骨,同樣沒有聲音,罵某人是騙子一點都沒錯。糸師冴用的還是花江繪吾的配槍,因此他的手臂已經被震麻了,不亞于充當人牆時被高速旋轉的足球砸中的感覺。
彈匣中隻有六枚子彈,最後一發是花江繪吾完成的。糸師冴觀看的同時也想通了()。
“緩一下,給你換把槍。”花江繪吾從腰間摸出彈夾重新裝填好,在把愛槍别回去的時候,糸師冴看見他衣擺間露出了另一把槍,對比起來有些塑料的幼稚。
“别小看它,隻要是槍,就不能讓它處于無主的狀态。”花江繪吾等糸師冴做好雙臂的拉伸放松,才把GLOCK 17從腰間解下遞到他手裡,“不過這個的确便宜多了。”
靶場上的人型靶隻剩下斜着的下半身,糸師冴開槍擊中了右側,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耳機裡響起了花江繪吾的啜泣。
啊?搞什麼,他也會哭的嗎?……還是暗示他之前傷到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