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呻吟與咕啾聲的水聲在空曠的浴室中回蕩,少年被抱起又放下,熱水漫過兩人貼合的下身,糸師冴環住花江繪吾的頸肩,面頰上浮現出情熱的潮紅,少年輕輕蹭着男人的鼻尖,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舌尖描繪着對方的薄唇,花江繪吾深深地看了糸師冴一眼,允許了對方索吻的請求。
心是空的,但是身體已經被填滿了。
壓抑身體對□□的追求就能證明自己對足球的專一?哪裡也沒有這種離譜的等式。
如果物化自己成為承載他人□□的容器就能得到極緻快樂,為什麼要執著于痛苦的自我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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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選擇——
如果比賽由我來主導——
自己的前鋒位置并非不可替代,與其被他人取而代之,我更想成為做出決定的那方——
“花江,”(删),“我走了,你要怎麼辦?”
“要找人——代替我嗎?”
“再去找一個少年,威逼利誘,對他下各種暗示,讓他自以為染上缺你不可的性瘾,連睡夢中都甘願被你侵犯。”
“寶貝,你罵人的樣子真帥。”花江繪吾笑了起來,猛地伸手捂住了糸師冴的口鼻,将他壓到了池底,在少年為氧氣稀薄幾近窒息而痛苦掙紮時,OO他、OO他。
“好啦,别這麼生氣,被罵的人的我哎,被咬的也是我。”花江繪吾給糸師冴遞了一杯熱茶,放下一起拿來的吹風機,示意對方昂頭,方便自己給他滴眼藥水,“乖一點。”
“人渣。”糸師冴把棉棒扔在花江繪吾腳下,他的耳朵裡進了水,現在聽聲音還是嗡嗡的,結膜也被兩人□□污染過的水刺激得發紅,隻恨自己不夠狠,花江繪吾在水下給自己渡氣的時候就該咬下他的舌頭,而不是隻咬破了他的唇瓣。
“冴君你喜歡就好,不過希望可以用‘親愛的人渣先生’這種稱呼,我會更開心點。”花江繪吾的目光流連在糸師冴閉着眼睛的面龐上,打開吹風機故意先吹亂了他的劉海,“好幼,這麼看會覺得冴君還是小孩子呢。”
“要不然還是留下來吧?外面比我還糟糕的大人有很多哦~”
“……”
“冴君?”
“……”
“真的假的?睡着了嗎?”
“……”
“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次有教過你如何分辨水裡有沒有被加藥吧?”
“好乖好乖,被上藥的時候小O一吸一吸的好可愛,軟軟的還在流水……”
“讓我想想你剛剛罵了什麼來着——”
“感謝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