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心裡有些慌亂,眼眶紅紅的,不知道裴寂看到這些照片會怎麼想他。
裴妙聲安慰道“沒準我哥沒看到。”
林挽幽幽開口“他剛剛都回複了......”
裴妙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強行嘴硬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給我們加備注!”
見林挽無措的垂着頭,心情低落的厲害,裴妙聲愧疚的爬上沙發“我先給你解開,咱們在從長計議。”
十分鐘過去了,屋子裡靜悄悄的,隻能聽到裴妙聲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林挽弱弱地問道“解開了嗎?”
裴妙聲的汗順着額頭滴下來,有些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我,我好像系成死結了,系得太緊解不開了...”
林挽的眼眶更紅了,桃花眼的眼尾下垂,看起來十分可憐“那怎麼辦,裴寂不會回來吧。”
“不會!”裴妙聲強裝鎮定,額頭汗滲得厲害,心裡止不住的打鼓“我哥開車回來至少要半個小時,更何況他那個工作狂,不下班不可能回來你放心吧。”
林挽稍稍安心,艱難地轉頭看向裴妙聲,白皙的身體因着動作被有些粗糙的繩結摩擦的微微泛紅。
“剪子在哪,我把繩子剪開。”
“我...也不知道…”林挽掃視了一圈,還在想剪子可能出現的地方,開門冰冷的電子音響起。
【歡迎回家。】
裴妙聲和林挽與推門而入的裴寂面面相觑。
裴寂的視線落在林挽身上。
林挽半跪在沙發上,雙臂背在身後,黑色的繩結交叉在他胸口,正好圈住那抹淺粉色的紅,繩結繞過大腿根,微微陷入腿上柔軟的肉,勒出一條淺淺的紅痕,最終纏繞住背在身後的手腕上。
林挽的皮膚很白,在黑色的繩結映襯下,愈發的晃眼。
見到裴寂,林挽面上羞恥,尴尬,無地自容。
因着驚恐緊張,林挽的身體迅速染上了紅色,跪了許久的膝蓋有些支撐不住身體,微微顫抖。
許是因着情緒的高度緊張,林挽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空氣中開始彌散出淡淡的茉莉花香。
林挽縮了縮,恨不得沙發上出現一個縫隙把自己藏進去,卻無處躲藏。
客廳安靜的仿佛靜止了一般,裴妙聲率先回過神,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聽到裴妙聲的聲音,裴寂才緩緩移過眼神,溫柔瞬間淹沒在裴寂的眼底,冷淡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向裴妙聲。
裴妙聲縮了縮脖子,從沙發上下來,一點一點向客廳中央蹭過去“那個,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
在林挽無助的眼神中,裴妙聲沖他做了自求多福的表情,腳底抹油飛速地逃離了修羅場。
裴妙聲離開後,屋内隻剩下裴寂與林挽那。
林挽抿着唇,已經羞恥到腳趾蜷縮。
太丢臉了!
要怎麼跟裴寂解釋這件事!
若是他知道自己在偷偷寫這些東西,會不會厭惡自己?
林挽的眼睛又開始泛紅,無助又可憐,此刻屋内靜悄悄的,他隻能求助裴寂。
“繩子系了死扣,你可以幫我解開嗎?”
怯生生的,像紅着眼的小兔子。
沒有一隻狼會放過送到口的食物,尤其是餓了許久的狼。
裴寂的眼睛漆黑,面無表情,這樣的裴寂嚴肅地讓林挽有些害怕。
沉寂片刻。
裴寂大步走到跪在沙發上的林挽面前,這個角度林挽正對着他的西裝褲。
高高攏起,林挽吞了吞口水,知道這不是沉睡的尺度。
下一秒,林挽下巴被裴寂捏着高高擡起。
林挽的脖頸被拉得修長,背部彎起優美的曲線,裴寂的力道很大,捏的林挽下巴有些發痛,微微張着的唇輕輕地顫抖難以閉合,口腔不斷自動分泌唾液,林挽隻得不停咽下。
裴寂居高臨下,眼中濃烈的情愫,林挽那看不懂,隻覺得下一秒他就會被裴寂吞噬。
“除了我,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身體。”
這是裴寂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林挽想開口辯解,裴妙聲是 Omega,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裴寂親弟弟。
但是下巴被裴寂牢牢鉗住,林挽張了張嘴,兩腮發酸,無法發聲。
似乎看出林挽想說什麼,裴寂冷冷道“他也不行。”
林挽嗯了一聲,從嗓子裡擠出來,像一聲貓叫。
裴寂的眸動了動。
停頓半刻,他滾燙的手掌摸上了林挽的臉,輕輕摩挲。
手掌的溫度燙得林挽打了個哆嗦。
滾燙的手掌順着林挽的臉頰,滑到他白皙的脖頸上,裴寂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林挽的喉結。
下巴得到了自由的林挽終于可以開口說話。
“裴寂,能幫我解開嗎?”
有些讨好和求饒,很軟。
裴寂停頓片刻,轉身去拿了剪刀,林挽的心稍稍松懈。
然而裴寂卻沒有去剪他背後的繩結,而是蹲在林挽的身前。
剪刀咔嚓的聲音格外清脆,林挽看到了被剪的破碎藍布,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
藍布中間是那個原本應當印在林挽屁股上的小海豚。
林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