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毒副支痛苦扶額:“這就是老黃給我送來的。”
楚瀾雨奇了,指指小姑娘脖頸上若有若無的紅痕:“來給你送福利啊?他人這麼好怎麼不給我也送一個。”
“你小聲點,待會真被認成嫖的了。不過看你這樣子,在方面好像很有經驗?”禁毒副支若有所思。
“别污蔑我,良家少男的好名聲不能被你毀了。”
楚瀾雨趕在禁毒副支說出“那我結了婚的好名聲就能被毀了嗎!”之前扯回正題,“所以他到底為什麼要把這小姑娘送來?”
禁毒副支勉強把滿腹怨怼忍了下來:“老黃他們照例去酒店了嘛,但除了目标外還看見了幾管很可疑的東西,但剛想拿來就被這小姑娘奪了去,沒辦法,就送來我這了。”
那這麼說,不應該是全體人員送來嗎。
楚瀾雨打算待會再問這個問題,便是轉而道:“那東西拿出來交去化驗了嗎?”
“沒。”
“你幹什麼吃……”
“你知道她藏哪了嗎?”禁毒副支兩眼空空,幾近飛升。
楚瀾雨回頭看了眼淚眼婆娑的小姑娘,頓覺不妙:“哪?”
“下面。”
“我靠!!”
·
“這咋整……哦對啊,我去法醫室找彭子借個女法醫過來,老鄭你去翻個外勤姑娘,内勤遭不住啊。”
禁毒副支比了個“OK”。
這種痛苦是守海關的緝私警察常經曆的,因為你根本想象不到各種毒販和走私人員為了躲過篩查,能想出什麼損招來,這次都還算輕的。
楚瀾雨之前參與過一個案子,一對夫婦将走私物品藏在個嬰兒身體裡,而那嬰兒完全是個空殼,内髒都被掏了出來;最可怕的是,那孩子還是這對夫婦親生的。
内心感慨萬千時,楚瀾雨敲下法醫室的門:“彭子!在裡面嗎!我開門了?”
雖是詢問,但楚瀾雨也沒等個答複,開了門:“借個法醫來啊彭子!!”
裡頭的彭主任剛好在中場休息,聞言怒極:“又想抓人家解源去?!”
楚瀾雨微笑:“不是,是隔壁禁毒支要用,嫌疑人把重要物品藏……嗯,反正男的不方便,就找個女法醫。”
彭主任:“…………”
他不再過問,順手點了個女法醫:“小宋你去吧。”
身後解源掀起眼簾,看向楚瀾雨:“我也去看看?”
楚瀾雨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随後便是大驚:“不可以啊解法醫!!你進不去的!你好好工作,我回頭再給你介紹姑娘……”
解源擰眉:“你想到哪層了?”
“就這麼說定了解法醫。”楚瀾雨決定讓解源舍小我為大我,“你在這好好屍檢吧。彭子不用謝我。”
說完趕忙帶着援軍法醫小姐跑了。
解源在原地頓了好一陣,唇邊扯開一個微諷的笑:“如果我說我是奔着你去,你态度估計能變個一百八……”
誰知楚瀾雨又繞了回來:“真的嗎解法醫?你真的是奔着我去的?”
什麼聽力!
解源滿臉黑線:“假的!”
楚瀾雨再次大笑着走遠。
·
領着法醫小姐到禁毒支時,還見到了幾個女警在搖着簽筒,估計是在抽簽決定誰去拿證物出來。
楚瀾雨看着好玩,卻也沒開口打擾,找了禁毒副支去:“老鄭,我找法醫來了,你的外勤姑娘呢?——”
瞥眼一看,禁毒副支居然沒在辦公室裡頭,而是在門前站着,他不由疑惑:“你怎麼不進去?”
禁毒副支大歎特歎:“裡面有點辣眼睛。”
楚瀾雨表示理解:“沒事,等會我們的女兵進去又是一場大戰。”
他複又指指外頭,“但你這方的女兵選舉不太順利。”
禁毒副支也探了個頭去:“她們抽簽呢?”
楚瀾雨沉重地颌首:“去代替她們做個了斷吧……”
“啪!”
簽子落到地上,幾位參選人紛紛拿起簽子,結果下一刻,一名預備女兵痛苦哀嚎:“重抽!!”
剩下幾名幸運落選的外勤姑娘迅速押送她來門前,楚瀾雨拍拍女兵的肩:“剛當外勤沒幾年吧,沒事,習慣就好。”
相比禁毒支女兵的痛苦不堪,楚瀾雨這方的法醫小姐就平靜很多,徑直開了門,女兵也戰戰兢兢地跟了上去。
五分鐘後,房間裡的哭聲已然變為了慘叫:“你們要幹什麼?!——”
楚瀾雨捏了把汗:“你那個女兵……不是,外勤小姑娘我不太信,但那個法醫應該有分寸吧。”
禁毒副支默默無言:“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