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下休息,順便讨論下今後的計劃。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先獲取武器是嗎?”
白箫寒恹恹的癱在沙發上,身上黏糊糊的污血令他十分難受。
“嗯,在路上,也可以順便收集食物和水。”塞缪爾靠在一旁的牆上望風。
少年打開放在一旁的背包,拿起手表看眼時間,然後慢悠悠地從爬起來。
“唉…随意吧,隻要你别帶錯路就行,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呢,我沒心情……”
塞缪爾挑了挑眉,對于未成年少年的那句沒心情很在意,但還是沒有多問。
“行,後半夜要記得叫我,别自己死撐。‘
白箫寒坐在窗台邊上,對着他擺了擺手表示聽到了,
說是睡覺,但在這種情況下,估計沒幾個能真的睡熟。
塞缪爾在忍受長達十分鐘的注視後,忍無可忍的張開了眼。
然後,就看了白箫寒拿着匕首面向他,,,微笑…
不,應該說,是另一個,才對。
“咳…又見面,話說,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和他一樣?”塞缪爾頂着對方殺人的目光,率先開口。
“笙雪”
“那個…能先把匕首放下嗎?”
“我拒絕”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
“被你開槍殺死的那隻喪屍,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
這次是笙雪先開的口。
“…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但應該和你們沒解決幹淨的事有關。”
“…知道了。”
“……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吃不完的藥,打不完的針,以及,親眼目睹無數的死亡罷了。”
“你…還隐瞞了什麼吧?”
“他不想回憶。”
“……”
“抱歉…”
“你不用道歉,反正,你是我最愛的人啊,快睡吧~”笙雪原本沉重的表情變回了死亡微笑,
塞缪爾:…我好像知道為什麼你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