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訝之後,中也就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攻擊,嗖嗖。
他的内心中充滿了疑惑。
對方是什麼人,超越者都敢冒充。
他的哥哥魏爾倫,被稱為暗殺之王,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狠角色,英國的鐘塔侍從,骨頭都被他切成了1228片,要不是因為英國女王還存在替身,也會成為他的一枚功勳。
他想不到有什麼人敢冒充他。
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人給拿下。
中也施加一個反動力,向着遠處的男人飛奔而去。
他的拳頭上覆蓋了一層黑色的重力,他揮動的拳頭對着男人快速攻擊,就像是音波一般呼嘯而過,男人後退一步,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
即使男人已經後退,中也還是攻勢不減,看到一擊不成,又是一腳飛踢,男人被打入了牆壁裡,中也調動自己全身的力量,拳頭就像是炮彈一般連續不斷的攻向男人,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男人抵擋着中也的攻擊,眼神中也帶着深深的迷茫:“中也。”
中也沒有在意男人說什麼,他的目标是要把男人打趴下,拷問出他所知道的情報。
中也不斷的釋放重力波,将周圍的空間都進行了扭曲。
二者相互碰撞的異能就像是隕石沖撞地球,帶着猛烈的火光,将所有的一切點燃。
機車在這樣的高溫之下,機油被點燃了。
爆炸将金屬碎片傳的更遠。
他們就這樣沿着小巷不斷的戰鬥,融化的路燈,蓋着瀝青的路面這樣的戰鬥之下都被變成了灰燼。
不僅僅是單純的破壞,而是事物消失。
他們斷的碰撞,破壞的程度愈發加深。
男人喉嚨中擠出這麼一句話,眼眸深處帶着無法描述的痛苦:“為什麼又出現一個中也。”
中也是越打越心驚,這不是冒充者,這就是魏爾倫,暗殺王魏爾倫。
可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魏爾倫?
不能吧?哪有世界會這麼慘。
在确定雙方身份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戰鬥。
男人的聲音就像是大提琴般優雅,眼神之中帶着真實的高興:“真好啊,中也我們在這裡就相遇。看來你有好好吃飯,你比照片上要重上不少。”
中也現在是滿頭的問号,什麼情況?
我哥又發病了!姑且先忍他!
男人接着用輕快的聲音說:“中也,你也知道我嗎?知道我是你的兄長嗎?看來你沒有被那些人虛假的感情束縛,那些累贅,不會成為你追求自由的阻礙。”
中也聽完這樣的話,心中燃起了怒火:“他們才不是什麼累贅,他們是我的朋友。”
男人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就像是看待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因為你擁有着對他們有用的利益。他們給予你虛假的感情。作為你的兄長,我不會讓你生活在欺騙之中。”
他的聲音中漸漸的染上了憂傷:“我會砍斷束縛你的鎖鍊,給你應有的自由,讓你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他繼續用溫柔的聲音繼續說:“不要害怕,我的弟弟。那些束縛已經深入了骨血,在砍斷的一瞬間可能會有刺骨的疼痛,可當你真正獲得自由,你才能看到真實的世界。”
他眼眸中帶着最深刻的祝福:“我們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兄弟。我會為你,除掉你舍不去的束縛。這次我已經把追在,我屁股後面的歐洲諜報員都幹掉了。也已經收集完關于你的情報,旗會,N,白濑,太宰治,森鷗外,這些人都束縛了你飛翔的翅膀。不用怕。兄長會為你一一解除。”
不管我的兄弟,你來自哪裡?
你都擁有着獲得自由的權利。
魏爾倫突然發動攻擊,中也沒能瞬間反應,他早已把魏爾倫視作自己人。
這些年形成的本能,哪有可能就在這一個瞬間就被人打破。
僅僅是晚了一秒,魏爾倫的異能就像是隕石,撞擊到中也的胸口處,異能沖擊着中也的心髒,中也知道,他是想要中斷他的異能核心。
中也拼命的反擊,可是異能核心被斷,就連開啟污濁都沒有辦法做到。
“不,不行,哥,你不能殺了他們,不。”
他的靈魂在拼命的呐喊,可他的意識,在重力的控制下,逐漸消失。
最後陷入黑暗的時候,隻留下最深沉的絕望。
我錯了,我不應該在這個瘋子面前表現出我的在意,已經經曆過一次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學會僞裝。
是無法容忍他人對自己朋友的輕視?還是無法容忍自己無能為力的絕望 ?還是無法容忍自己的親人帶來的痛苦?
在最後昏迷的時候,中也好像聽到有誰在輕輕安慰他:“不用怕。我的弟弟,你醒來之後,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兄長會給你準備好禮物,你會獲得最真實的自由。”
他将昏倒的中也,攬在懷裡,溫柔着撫摸着中也的頭頂。男人的聲音依舊優雅溫柔,他輕輕的哼唱着法國的搖籃曲:“雅克兄弟,雅克兄弟,去吧晨鐘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