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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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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瑪琪過來需要多久?”

庫洛洛挨着床邊坐着,問四肢無力陷坐在椅子上的俠客。

俠客将脖子抵在椅背上,仰面看着卧室的天花闆:“來不及,從她上次的報備位置,起碼9個小時。”

“怎麼來不及?”坐在床尾的飛坦提高了語調,“從西索殺掉她現在還不到1小時!不是讀取過她的記憶,知道極限是12個小時嗎?”

“是第二次殺掉她不到1小時。”派克諾妲站在卧室門口,看向着三名男性同伴圍在床上的“人”身邊的構圖,“距離第一次殺她已經過了8個小時。”

“說不定她中間已經活……”飛坦咬了咬牙,看向“嚴絲合縫”躺在床上的塞西諾,隻要現在有一點點外力,她立馬就會變成分為三份的狀态。

“活不了。”俠客擡擡頭,雙眼彙聚念釋放“凝”看着塞西諾,“你看她身上,沒有念絲了。”

“聯系瑪琪,詢問她趕過來的具體時間。我們再等4小時。”庫洛洛攥了攥拳,松開,“再等4小時,沒反應我們就把‘她’處理掉,離開天空競技場。”

“我們現在就該走。”俠客收起“凝”,語氣發冷,“你上次盜取完‘人類的證明’我們就該走了,我告訴過你的,盤踞在天空競技場的家夥們已經在提防我們。如果不是為了用塞西諾設局解決或者說震懾西索,我們也不會留到現在。”

“和西索戰鬥的動靜很大,那些樓主對于小打小鬧不會在意,但總是破壞他們在天空競技場的權威和秩序,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派克諾妲同意俠客的觀點,“我們在這裡待得夠久了。”

“那我要把‘她’帶回流星街。”飛坦捏住床單的一角,“既然你們的計劃執行完,剩下的按照我的計劃來,沒問題吧。”

“帶回去做什麼?”派克諾妲幾步上前,壓住了床單,“她又不屬于流星街。”

“找那個把莎拉莎‘恢複原狀’的女人,讓她把塞西諾也‘恢複原狀’。”飛坦看向派克諾妲,“這裡沒你的事!”

“她是一個有國民号碼的人,就該留在承認她身份的地方。”派克諾妲和飛坦在床單的掀起和壓下間較勁,“把她送去停屍房,你開始不就是在停屍房撿到‘她’的嗎?”

“那樣太費事了。”俠客建議,“塞西諾不是拜托你像燒掉洋娃娃一樣燒掉她嗎?那不如就燒掉。”

“你閉嘴!”飛坦壓低的聲音仿佛把怒氣可以在嗓子裡碾壓下去,以避免自己對同伴動手。

“為什麼要閉嘴?”俠客沒有像往常那樣當一個讓步的人,“西索今天起碼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們是盜賊,偷來搶來的東西,何必計較得失……”

“打你的電話聯系瑪琪就行了俠客。”派克諾妲打斷他,“或者想想撤離計劃,做你擅長的事!”

庫洛洛一直背對着塞西諾,聽着三個團員因對塞西諾的處理方式不同而争吵。

他伸手将垂下的額發向後捋了一下,露出額頭和額心的十字紋身。

随着頭發散落,重新遮住紋身,庫洛洛輕聲開口:“西索是她救的。”

“什麼?”原本快壓住怒氣要揍俠客一拳頭的飛坦動作暫停。

“我有這個猜測……”派克諾妲輕輕歎了口氣。

“我知道。”俠客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正好飛坦停手了,俠客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給瑪琪打電話,電話通了之後他放到耳邊跟對面小聲交流起來。

“為什麼!”飛坦追問。

“西索身上會有塞西諾留下的印記這件事我一開始就想到了。我那時覺得,會是像我和俠客一樣的印記。”庫洛洛快速回想戰鬥過程西索的肢體行動,“他是故意留出腹部作為主要承傷部位的,确實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選擇應對我們多人戰鬥時的技巧,如果一定要受傷,腹部受損在短期内是可承受不太影響攻勢的。事實也是這樣,在内出血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和自動操作模式下的俠客纏鬥7個小時。”

“可他作假了,他沒有内出血,腹部受傷起碼從和俠客對戰時開始就是裝的。”庫洛洛轉過上身,看向床中央的塞西諾,“紅色印記的作用和我猜想的一樣的,是生命能量的雙向流動。西索的印記不是全黑,是半紅半黑,她把從飛坦和派克諾妲兩個紅印記那裡抽走的‘生命能量’又通過自己都傳給西索了。”

“所以我說為什麼!”飛坦這次不是問庫洛洛,而是盯着根本沒法回答他的塞西諾。

“這是她能和西索達成合作‘唯一有吸引力’的條件。”俠客挂掉電話,邊接話邊沖庫洛洛比了數字八,“她這種實力,隻有說出‘我能幫你打到庫洛洛’或者‘我能讓你有機會和庫洛洛一對一’這樣的話,西索才會同意合作。我以為她隻是騙騙西索的,或者隻要做到削減我們幾個的戰鬥力糊弄西索,沒想到她真會做到這一步。”

“所以她今天進到這個屋子裡時,對派克諾妲說的是真話,對我說的是假話。”庫洛洛皺着眉,似乎有想不通的矛盾點,“不,她說的是真話。最假的明明是那句‘我今天也很愛你呢’,她難道覺得死亡是一種解脫嗎?”

“死亡是一種解脫。她說的也是真話,尤其是她諷刺你那幾句,團長。”俠客提醒道,“我真的認為我們該走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教一個客房服務,喊人過來插上天線背我離開這裡,我真的一步都不想自己走了。”

“你可以叫西索,他一定沒走遠。”派克諾妲看俠客一眼。

“難得你這麼幽默,難道不能對我這個傷員發揮你的溫柔嗎?”俠客露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叫西索來說不定真是個好主意。叫來問個明白,不然團長想不明白,就不想走;飛坦沒人出氣,也不想走。他來了不就一次解決了兩個問題。”

“你倒挺拿得起放得下。”庫洛洛觀察着俠客的神情,“我以為……不,原來你不甘心的時候是這種表現,俠客。”

“有什麼不甘心?”俠客笑了,“不過是想活捉的獵物不小心被其他捕獵者弄死了。”

身為獵物的塞西諾在這場較量中唯一的籌碼就是她自己,是所有人中天然承擔最大風險的那個。

如果有一個捕獵者臨時變了卦,那最先遭殃的必定是她。

“你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庫洛洛問俠客,“指責我?”

俠客搖頭:“如果我是你,我的本能、不、我在思考後的第一反應也是一樣的。”

用塞西諾去抵擋攻擊,再合理不過了。

飛坦再生氣,派克諾妲再不贊同,也沒有誰會指責庫洛洛的做法。

他們就是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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