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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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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浃涵不過是一個停留的地方,他們這一行人從這裡停留了一日,便又開始前進,而在到達京城的這幾日中,蘇陵照與晏景絕白日暢談國事,蘇陵照的很多話讓晏景絕茅塞頓開,而入夜則相伴而眠,蘇陵照和晏景絕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君落羽日日同顧绯顔相約,或是談論兵法,或是指點武功,在這段日子裡,君落羽也明白了何為紅顔知己。

當他們到達嘉涉,晏景絕為蘇陵照和顧绯顔安排了一處府邸,牌匾上的“留園”字體蒼勁,而府邸在外看來顯而不露,而大門之内影壁上的翠柏挺拔,他們于抄手走廊中行走,一路行至垂花門,門上菱形門簪上刻以寒梅,内門之中分為東西兩側,晏景絕安排蘇陵照至西側拂雲居,而顧绯顔則被安排至東側疏影閣。

蘇陵照看着晏景絕有些冷意的目光,他并未理會,而是繼續看看着君落羽,聲音中充斥着一絲期待:“你會來見我的吧,哥哥。”

君落羽早把他當做弟弟,何況他還喜歡上了顧绯顔,自然溫柔答應道:“我當然回來見你的,而且這裡是京城,你該好好玩一場。”

君落羽頓了一下,開了個小玩笑:“不過以你的風姿估計要遮住容貌吧,否則要惹麻煩呢。”

蘇陵照笑嘻嘻的答應了,故意忽略兩個人變黑的臉色。

如今蘇陵照來到京城,他便想好好逛一逛這裡,藏到暗處,使了一個法訣,使自己的存在感變得極低,看着這裡,不愧是京城,雖然韶城與京城同是極富之地,但京城的建築在不經意間便散發着一種威嚴的氣息,也是一種讓蘇陵照不好受的氣息,嘉涉位于全國樞紐之關鍵,不但防守适宜,還能更容易控制天下,因無論哪處叛亂,嘉涉絕對是最好的調兵遣将之地,而其中也含有陰陽術數,合乎經緯,倒對一些修行仙道之人有好處,可惜隻是坑蘇陵照的格局,雖然沒什麼影響,但總覺得讓他不舒服,仿佛讓他想起來曾經的恨意。

禍患

當晏景絕回京時,皇帝早已知他的作為,于是決定過段時間設宴,畢竟,這次,算是解決了皇帝的一處禍患,并且衛淩帝因這次晏景絕完成的極好,雖然最後有些瑕疵,但當時也是無可奈何,而且,晏景絕又提議了另一些意見,使皇帝極為開心,而如今衛淩帝基本無内憂外患,倒是迷上了手談,大部分時間都在同國手下棋,于是便将朝廷中的大部分事宜都交給了晏景絕。

最開始晏景絕被繁多的事務逼得脫不開身,結果半個多月,晏景便把這些新事務解決起來得心應手,于是便抽出時間去見蘇陵照,當他在遠處望見蘇陵照時,結果卻見蘇陵照同君落羽一同談論武功,顧绯顔于一旁傾聽,晏景絕臉色一黑,因晏景絕從小便學君主之道,很少有時間琢磨武功,因此他馭下之術極強,但武藝不過平平,如今見蘇陵照與君落羽言笑晏晏,總覺得一根刺插在心上。

蘇陵照感覺到晏景絕的到來,目光仿佛示意道:“你終于來了,我好想你啊。”晏景絕臉色一冷,蘇陵照,為什麼你總是在君落羽面前扮無辜,為什麼你在這半個月沒有來找我,假如你真的在意我,為什麼不來找我。

蘇陵照見晏景絕那有些怒意的表情,稍一思索便知道他為何而生氣,他豔麗的臉上依舊摻着笑意,向君落羽道:“哥哥,看樣子今天不能陪你了,我能先離開嗎。”君落羽到并無不快,畢竟顧绯顔也在這裡,蘇陵照看了一眼顧绯顔,笑嘻嘻的離開了。

晏景絕見蘇陵照走向他,他便沒有打擾其他兩位,離開後一路寂靜。蘇陵照見他如此,握住他的手,晏景絕感覺一股氣流貫穿經脈,耳目更為清晰,多日的疲憊也一掃而空,晏景絕知道這是蘇陵照的示好,雖然他早已知道蘇陵照的性格,但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還是極為不快,晏景絕在幾個月前了解到他招惹過别人,雖不知那人是誰,但見蘇陵照再也沒去找過那人便知蘇陵照薄情。

如今這情薄在自己身上,即使如今蘇陵照示好,但晏景絕明白,這隻是他随性而為的行為,原本便不為求自己原諒,若自己原諒他,兩人還有可能,若自己不原諒他,那麼蘇陵照估計會直接和他說再見。

晏景絕終究是選擇容忍,畢竟他暫時覺得自己可能需要他,雖然這個理由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蘇陵照見晏景絕表情變了又變,最後竟是隐忍,無端覺得好笑,後來一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倒也有一份内疚。

畢竟若對待作為一個可以稱之為情人的人,忽略他半個月,最後情人什麼都沒說,并且原諒自己,倒讓蘇陵照有一份自責,但蘇陵照沒有發現,他隻對家人才會有自責,如今,他竟會為晏景絕自責愧疚。

蘇陵照見他們來到一處水榭,垂柳浮動,環境正好,便道:“我知道你很生氣,這些時間中我沒去找你,這點我承認我對不起你,那我拿接下來的日子補償可好。”晏景絕聽着他的話,雖心裡不好受,但他知道他們應彼此各退一步,于是這件事就這樣翻過去了。

賜婚

京城是何許地方,它既是皇親國戚彙集的地方,又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君落羽年少得志,是無數官員巴結的對象,又是無數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自得志後許久不在京城,入今歸來,原應同上下官員打好關系,結果他日日與顧绯顔、蘇陵照在一起,他的行為自然是半個京城的官員都知道了,而作為人上人的皇帝自然也是知道了,在之前皇帝原本就想準備一場宴會,來慶祝自己的功績,并想昭告天下,衛國已徹底在衛淩帝他自己的手中。并順道把顧绯顔和蘇陵照也邀請了,衛淩帝想見見把君落羽迷得神魂颠倒的少女,以及和自己兒子極為親近的蘇陵照。

蘇陵照原本便對皇宮感興趣,如今被邀請,自然沒什麼意見,當到達皇宮後,見其氣勢恢宏,高大巍峨,黃色琉璃瓦頂散發着尊貴,青白色底座彩繪金碧輝煌,精心培育的花卉齊放,一片繁榮,蘇陵照忽然喜歡上了皇宮,自然不是因為它的恢宏大氣,而是這裡充滿千年累積的怨氣。

蘇陵照不想去見皇帝,于是給了晏景絕一個眼色,故意掉隊,晏景絕見他這樣,便派了一個侍衛跟上了,侍衛便跟着蘇陵照離開了。

顧绯顔見到蘇陵照離開,有幾分無奈,晏景絕真是慣着他。

顧绯顔走進大殿,見皇帝高高坐在禦座,盡顯威嚴,衛淩帝雖已四十多歲,但因保養極好,因此看起來頗為年輕,而因久坐帝位,身上散發着一種高位者的氣場,明明和晏景絕面容極像,但晏景絕給人一種心機深沉之感,暴虐嗜殺之氣,雖然晏景絕本身性格和他外表不太像,顧绯顔在這些天觀察晏景絕,他的做法都是一代明君的行為,但在感情方面心太軟,他太寵蘇陵照,在蘇陵照身上的底線無限放低,結果如今他處于弱勢,而衛淩帝晏昕銘因久經上位,看似平靜和氣,實則就像一個迷,你根本猜不透這人在想什麼,真是君心難測。

這些隻是顧绯顔暗中在想,顧绯顔進到這個大殿後便再未擡頭,不過是她憑着精神感知判斷,之後按照往常,衆人酒過三巡。

在這場宴會中顧绯顔稍微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感,冷眼旁觀衆人,不過令她詫異的是,君落羽的爺爺,衛國的傳奇君千攝竟然也來了,真是一位老當益壯的人物,即使到了他那個年紀,也依舊精神矍铄,可能身上有“他”的力量吧,不過,雖然衛淩帝并未說為何舉辦這次宴會,但這位成精的人物應該明白這次宴會的意義,否則,他也不會來。

不過,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想躲就躲過去的,當衛淩帝忽然随口一提那位把君家少将軍迷住的少女,顧绯顔慢慢出來,行走之間,搖曳多姿,步步生蓮,雖然她低着頭,但曼妙的身姿使在場無數人的目光都緊緊跟着她的步伐。

她福了福身子,口中道:“民女顧绯顔參見皇上。”

聲音仿佛比之前的歌舞都要美妙,她的聲音,仿佛就是在解釋,何為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當她輕輕擡起頭,她仿佛是于污濁處綻放的白蓮,渾身散發着聖潔。

在衆人都有些癡迷這女孩時,君落羽上前道:“顧绯顔是臣一生摯愛,臣願請皇帝賜婚。”

皇帝反應過來了,見那白蓮般女子的神情平靜,君落羽滿目期待,而他的兒子晏景絕一副看好戲的姿态,他便明白這兩人大體的關系了,于是便道:“雖然愛卿極愛她,不過該問問這姑娘的想法吧。”

衛淩帝不是沒聽過顧绯顔,作為他兒子任務稍有些瑕疵的罪魁禍首,武功高強的絕世少女,身份成謎的傾世佳人,不太可能一點不了解她,衛淩帝以為她會拒絕,結果,那女孩朱唇輕啟:“君将軍年少有為,戰功赫赫,護佑衛國江山,小女子願為其妻。”

帝王賜婚,成就一人,不得不說,君千攝自然是氣壞了,畢竟君千攝更希望他的孫子娶一位名儒之女,顧绯顔這個女子神秘莫測,武功高強,見識不俗,他的孫子未必能管住啊。

而君落羽見顧绯顔看他的祖父,絕美的臉上目光凝視,似是羨慕,似是惆怅,于是君落羽懷着疑惑,倒并未言語。

待宴會結束,顧绯顔跟着君落羽離開了,皇帝留下了晏景絕,問道:“那顧绯顔在你眼中是個怎樣的人呢。”

晏景絕想了想:“她是一個武功高強,但心思莫測的女子,不過這次真是出乎意料了。”

衛淩帝挑眉,好奇道:“她怎麼了。”

晏景絕回道:“她來這的原因應當是帶回蘇陵照,奈何蘇陵照并未同她一起回去,兒臣認為她絕不會久留,她會答應這樁婚事恐有什麼蹊跷。”

衛淩帝忽然問道:“我記着蘇陵照也回來吧,他呢。”

晏景絕表情無奈,道:“他有些玩心,提前離開了。”

衛淩帝心裡一沉,他因極愛晏景絕的母親,卻因這份愛意害死了他的母親,在晏景絕母親死後,他幾乎有一個月都沉浸在他母親死去的悲傷中,雖然外人看不出他有什麼變化,但那個月他已經很難把朝政在看進心裡,他也不敢去見晏景絕,因為見到晏景絕,他就會想起他最愛的人,最後是在一個月之後,他忽然想見去看看他的兒子,他想好好守護他與她的孩子,他是偷偷在黑夜去的,當他見到晏景絕時,他幾乎恨意充滿心裡,那應該是他最寵的孩子,結果卻被人欺辱。

最後他把晏景絕帶走,在之後,晏景絕再也沒有見過那些欺辱他的人,衛淩帝自認為他了解他帶大的孩子,見過他開心,見過他傷心,見過他惆怅,見過他的各種情感,因為隻有晏景絕把他當做父親,其他的孩子,隻把他當做皇帝,當他在晏景絕臉上見到無奈時,他似乎感到一種濃濃的危機感,他的孩子,是未來的皇帝,他的态度,絕非對一個臣子的态度,衛淩帝忽然想起他們日日陪伴,那夜呢。

衛淩帝聲音有些低沉:“他的膽色倒是極大,我倒想見見蘇陵照呢。”

晏景絕聽後,一想,便知恐怕父親已知他們的關系了,倒也沒有在意,因為他認為衛淩帝把蘇陵照當做他的男侍,即使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于是便道:“我與他在雲煙閣相會,我派人把他叫過來吧。”

衛淩帝笑意有些慈祥,道:“不用叫侍衛了,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走了,我們去見他吧。”衛淩帝想同晏景絕談談心,于是便未讓侍衛跟從,當然,暗衛是少不的。

驚異

君千攝一行人依舊在皇宮之中,但如今的君千攝很是惆怅,為什麼他和他的孫子都愛上了身世缥缈之人,可是,顧绯顔絕非善類。

當他一瞥,見到君落羽溫柔的目光停留在顧绯顔身後,而顧绯顔,幾乎沒有表情,忽然見到顧绯顔轉頭盯着一處,他看到那處,是一個人影,楚楚可憐,帶着無限的風情。

樓上牌匾雲煙閣三個字沾着潑墨的肆意,君千攝又見君落羽也看到那處,君落羽唇間泛着溫柔,心裡一沉,叫來君落羽,問道:“雲煙閣那處是誰。”

君落羽尊敬回道:“是顧姑娘的弟弟,蘇陵照。”

君千攝忽然聽到這個姓氏,來了興趣,道:“去見見吧。”

君落羽有幾分詫異,但自不會違背,道:“是。”

蘇陵照玩夠了皇宮,有幾分惆怅,忽然感到熟悉的氣息,見來人,前頭是一精緻镂空坐轎,裡面那人雖頭發花白,但極有精神,身上流着他極熟悉的血液,後面跟着君落羽和顧绯顔以及一些侍衛,他見到君落羽,臉上是淺淺的笑,豔麗的臉上一派純真。

君千攝内心極為震驚,這個少年,竟和“他”面容極為相似,仿佛是“他”站在君千攝面前,他不禁喊到:“麓,是你麼。”

蘇陵照看起來有幾分迷茫,道:“你認錯人了,我叫蘇陵照。”

君千攝聽後,回過神來,面容悲涼,是啊,麓,即使回來了,也不會這麼年輕啊。

在君千攝眼裡,他的孫子同蘇墨麓不過是面容的相似,真正了解蘇墨麓的人,會知道即使他外表再如何文質彬彬,胸中再如何有玲珑巧思,行事卻是肆意妄為。

而這個少年,雖然面容上微微有些不像,但性子卻是極為相似,看似純真無辜,但行事未必光明,看似弱柳扶風,但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見此君落羽卻十分詫異,因為在平時,家人都告訴他,他的爺爺佩服卻厭惡蘇墨麓,但今日卻将蘇陵照認錯,認成了那位傳奇人物,他爺爺的态度,絕對不是他家人簡單告訴他的關系,而是一種他的家人避諱的事,君落羽雖未猜出來,卻讓他自己産生一種深深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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