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炸開了鍋,死人了。
恐慌擴大。
人群中的雜音也越來越大。
“安靜。”村長鎮定下來,安撫衆人。
“還有哪家沒在這?”
人們相互看了看,立馬說:“還剩魯宏才和魯阿蒙家沒來。”
魯阿蒙就是“收留”孟倚雲那家人的兒子。
村長皺了皺眉,說:“我們一起去他們家找他們。”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魯宏才家門口,在隊伍前面的人看着眼前的大門猶猶豫豫。
“村子,這門……”
隻見一扇斑駁的門孤零零立在哪裡,被一把生鏽的鐵索緊緊封住,好似這裡無人居住許久。一張張血符密密麻麻地貼滿每一處空間,随着一陣風,搖曳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村長一臉正色,這一看就知道這家人出事了。
厲聲說:“開”。
膽子大的打開了門。
“村……長……”開門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門外的衆人往裡一看,雞皮疙瘩立馬起來了。
這家人的頭顱被整齊地放在無垢佛的下方,好似在對自己的神明獻祭。
“村……長,門……門……”村中另一個人尖叫起來,門口的血符漸漸顯出字迹。
每一張符上都寫着殺。
陰風往屋裡灌,屋内的每一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終于一個人忍不住了,“是佛來收我們了。”
慌亂的情緒會傳染,村中人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
“是佛……”
“來報複我們了。”
“報應……”
唐清钰三人此時撅着一個大腚在房頂上,透過被掀起的瓦片看她們的戰果。
“清钰,你這方法妙啊。”
身旁的孟倚雲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現在誇還為時過早,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唐清钰說。
村長沒說話,臉上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魯宏才這邊出事了,魯阿蒙那邊肯定也兇多吉少。
“肅靜,等去看看魯阿蒙那邊再做定奪。”村長發話。
衆人趕到魯阿蒙家的院子,一股光線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從井口而來,形成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字符,在空中浮現,衆人看不懂,但隐隐喲喲能感受到這個字符的深奧。
“這是神迹,是無垢佛來找我們了。”村中人大叫。
在暗處的鄧燃卻不同,激動地問唐清钰:“清钰,你知道這是什麼字符?”
鄧燃看到熟悉的字符,紅了眼眶。
“不知道,隻是感覺這個字符能唬住人。”唐清钰相對而言,顯得淡定了許多。
鄧燃聽了,那抹興奮勁兒沒了,甚至還有一點沮喪。
光線組成的圖案是莫比烏斯環形态。
這個圖案在鄧燃那個時代可是大熱門元素,鄧燃還以為多了一個老鄉。
“别在這愣住了,該我們上上場了。”唐清钰提醒兩位。
孟倚雲面露難色,鄧燃直來直往說:“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唐清钰推了推她們:“什麼真的假的,我隻知道現在你們隻能聽我的。”
說完唐清钰先行一步,她可不像兩人腿腳靈活,笨鳥先飛。
村中人推開和魯宏才同款大門,不同的是四周出現無數個低沉的聲音,大門一開藍色的火焰充斥着他們整個眼簾。
那些人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當藍火燃燒殆盡後,三具陳舊的棺材擺在屋内的中間。
佛像在高處滴着血淚。
“村長!”這一嗓子嚎的連吓得一站着的村長也跪下了。
是的,唐清钰就是讓她們去躺棺材,特别是這幾副棺材還是偷的别人的。
其他兩個自然不願意。
棺材自己打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唐清钰三人緩慢的做了起來,眼神空洞,沒有一絲感情。
“吾乃無垢佛的弟子,受佛主之意,下來查看童女之事。”
唐清钰對于這個神設沒有什麼經驗,但耐不住有一個典型,照着劉睿宸演。
“以往都是黑衣神使前來收童女,今年怎麼回事佛女?”
村長問唐清钰。
“你就是村長。”唐清钰無情無欲看着村長說話。
村長的身旁出現了一道帶着藍火的劍痕,村長才撐起的上半身又被吓得癱軟在地。
“佛女饒命,我正是村長。”
“佛主命我下來勘察童女纰漏。”唐清钰說。
“纰漏?”村長回憶着,立馬想到了自己在童女裡面弄虛作假被發現了。
随着村中的女人減少,生的女娃也減少,近年已經達不成往年的個數,隻有進城去強别人的。
既然是别人的,自然不知道底細,是不是童女也不知道。
現在東窗事發,村長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虛汗。
唐清钰看到村長的臉色變了,厲聲喝到:“佛主賜你榮華富貴,你竟敢弄虛作假。”
唐清钰當然不知道村長做了什麼事,這些隻是炸出來的。
眼見得佛女要降罪,村長隻能求饒,他們有一個村的的榮華富貴可不能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