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青芝也知道二叔公的意思,本來是為了過個明路,後面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隻能先暫停這項計劃。
“我也想好好趁着這兩個月改善一下生活,後面肚子越來越大,可能更不方便。”
“所以二叔公,後面我想好好做生意,多賺錢才能養好自己和小英孩子。”
二叔公身體也慢慢放松,孤兒寡嫂可不得加倍努力。
相對于吃不飽這件事來說,什麼都不重要。
也就沒在挽留,隻是強調:“青芝丫頭,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好多說。不過後面你還得和小英好好認字,以後不能做個睜眼瞎。退一萬步說,待你生意做大,這些契書也才能理解到位,不被别人欺負。”
羅青芝看到眼前這個嚴厲的老人,一臉穆然卻備受人尊敬。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卻感受到了維護之前。
一臉鄭重地回應:“二叔公,我一定做到!”
雖然是最後一天,羅青芝還是一絲不苟地完成學習,最後再次感謝二叔公後再帶着小英回了家。
望着羅青芝地背影,二叔公也是歎了口氣,心裡滿是遺憾,青丫頭這麼聰慧,若是男子必有一番作為。
由着孫子沿舟扶着他,慢慢朝着屋子走去。陽光照在略顯佝偻的身影上,漸漸消失。
身前的朝陽升起,照着羅青芝回家的路一片坦途。
時間匆匆溜走,轉眼間,羅青芝做酒水生意已經一月有餘。
這一個月裡,炒好的秘制金黃豆赢得客人好評連連,脆生生味道配着酒,要是再唠點嗑,這才是享受到極緻。錢袋子裡的錢也慢慢鼓了起來,之前做酒具的的錢不僅賺回來了還多了不少。
總而言之,這個生意可做。
但是離着開酒館連個影子都沒有呢。
這一天下午,栓子也如約而至,帶着弟弟二狗一起前來。畢竟家裡人少,還是要避諱一下。
才一進門,二狗的好嗓子簡直秀了一把絕活。
“小英,你吃什麼!怎麼不等我!”
吓到小英手上的勺子都差點掉了下來。羅青芝更是吓了一個激靈,這二狗,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
栓子直接一把呼在二狗背後,“叫啥叫,吓到嫂子怎麼辦。”
二狗瞬間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說聲:“對不起嫂子”後就迅速跑在小英身邊叽叽呱呱。
小英撇了撇嘴,也沒說啥,就隻是哼了一聲。
羅青芝淺笑:“二狗,你還這樣大叫,以後我可就不給你留好吃的了。”
二狗馬上委屈的皺着臉,“嫂子...”,聲音長得都挂得住幾斤臘肉。
栓子看了一眼嫂子的表情,一看就是故作嚴肅,瞪了二狗一眼,“下次可得注意,不準大吼大叫。”
說完看着羅青芝:“嫂子,你可别再逗他,等會眼淚都要都出來了。”
在之前栓子幫着擔水搬柴,在又趕了兩次集後,羅青芝叫栓子和春嬸家的成山哥一起幫着釀酒售賣。
這不,一個月釀造了來那個三批葡萄酒,還有好幾大桶的白酒。等着明天趕集日羅青芝也要一起去。
上次遇到的那位公子提供的渠道,自己可得好好利用起來。這次剛好用上自己釀造的酒曲拿去當個敲門磚。
羅青芝也不再逗二狗,撐着一碗就遞給了他,“嘗嘗”。
二狗欣喜上前端着,滿眼都透出喜悅。
栓子看着這疑惑,“這是什麼啊嫂子?”
羅青芝笑着看着栓子:“我們之前釀制的高粱酒已經釀好,剛剛取了酒。呐,你看,在這呢。”旁邊放着幾個酒海,上面貼着不同的标簽。
羅青芝沒等他說話,“這就是用釀好的醪糟做得果酒飲品。可以搭着一起售賣。”
“但還是有點點酒味,你們小孩子可不能多喝。”
說完就看到兩個小孩端着碗就跑在院子裡去了,不知道在叽裡呱啦地說些什麼。
栓子也跟着嘗嘗,也覺得别有風味。
看着不同标簽的酒海,栓子不是很明白,請教地問道:“這上面怎麼還有不同标志?”
羅青芝也不藏拙,這接觸久之後都是會明白的,而且這分寸把握也是因人而異。
“這是我在釀造過程中,去掉頭碗酒之後分段取成。”
“不同時段的酒,不管是它的濃度和香味都是不同的,一般最早的酒它的度數和氣味也都是最強的,中段次之,尾段最末。”
“而酒尾的價值也是最差的。”
“我們可以根據不同的時段的酒來定制不同的價格,等以後我們有固定酒館的時候,我們也會有穩定的回頭客。”
聽着羅青芝不斷輸出,栓子打了個激靈,雖然他也參與過兩次,但是其中的道道還是不懂。
不過聽見後面還會有酒館,那以後他也可以跟着進城,這心裡的鬥志一下就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