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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又是齊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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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内兩隻雞鬥得雞毛亂飛,場外觀戰的觀衆熱情高漲,而蔣寶茹則提心跳膽。她倒不是擔心下注的三千兩,而是闫楚禛和馬老闆的賭注,輸了可是要賠四萬兩。蔣寶茹自從開始接手家裡生意,就更加體會到淩挽馥的鐵公雞性格。掙錢不容易,四萬兩要熬多久才有。

“寶茹,你抓壞我衣裙了。我剛做的,還沒穿幾天呢。”淩挽馥使勁抽出被蔣寶茹緊緊抓在手裡的羅衫衣袖,心疼地撫平上方皺褶。

“呵呵呵,不好意思。”蔣寶茹連忙收起手,“不對,衣裙壞了,我賠你十件都可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看,馬老闆的将軍又追過來了。”

“哪裡,哪裡。黑風都躲開了,不很安全嗎。你緊張個什麼。”淩挽馥往側面挪了挪位置,遠離蔣寶茹又遞過來的魔手。

闫楚禛的黑風不是被打,就是左閃右躲,她怎麼能不緊張。

淩挽馥見蔣寶茹緊張得不行,遞給她一杯菊花茶,打開小折扇為蔣寶茹扇扇風,拂去燥熱。

“别擔心,我瞧着黑風表現得挺好的。”

“可它就隻會知道跑。”

“不跑,難道要等着被對手打嗎?”

蔣寶茹被淩挽馥的話噎得險些連茶盞都沒接住,是啊,求生是動物的本能,不跑就要被打死了。如此琢磨之下,淩挽馥的話似乎也是很有道理,可她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呢?

馬老闆參加過的鬥雞不上千也過百,下場的将軍更是正處于巅峰時期。今日闫楚禛領着黑雞進來,他就知道戰局必然如此。斜瞟一眼的闫楚禛,還有心思坐在那品茶,暗道,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不自量力。等吧,還有不到半刻鐘,就有他哭得。

“闫大人,别怪我不好心提醒你。現在退出還是來得及的,要是輸了,可就連買雞的銀子都要不回來。丢的可就不是銀兩那麼簡單。”

“小的看可不一定,闫大人那隻雞怎麼瞧都是一隻老雞,回頭去買幾味藥材,燒上一鍋水,炖個雞湯還是很不錯的。”馬老闆身邊的人狗腿子地附和着,一唱一和地評論着場内的鬥雞,實則指桑罵槐地笑話闫楚禛沒有自知之明。

“阿禛,你有沒有覺得突然間好臭,是不是有些人身體有什麼毛病,需要去看看大夫比較好。”

馬老闆臉色頓時不好看,“世子爺有所不知,所謂術業有專攻,行行出狀元。鬥雞有鬥雞的門道,熟悉的人一看,都不需要真正下場就可以辨出勝負。”

“怎麼了?你這麼着急,是怕将軍敗了,你會受不?我可是有相熟大夫,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他過來給你瞧瞧。”霄元錦越過闫楚禛,探頭回怼馬老闆。霄元錦對馬老闆,齊二不守諾言,背棄信義之事早就不恥,馬老闆又開口冷嘲闫楚禛,他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

“世子爺你幾個意思,怎麼能這般侮辱人。”裕豐櫃坊的人見主子被人欺負,手握着拳,向前跨了出來圍在馬老闆身邊。

“呦呦呦,想來今日是有人要看我不爽。”想打架是吧,誰怕誰。宵元錦二話不說地掄起衣袖,扯着脖子準備幹架。跟在他身邊的宣王府的小厮跟在霄元錦身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都不用主子給話,就立刻起身跟上。

“世子爺請息怒,馬老闆不過今日是喝多了,說了糊塗話,世子爺莫要見怪。”齊二及時攔在了兩人面前,給霄元錦賠了不是。齊二與蔣老大分道揚镳,與蔣家分庭抗禮。因着蔣寶茹和淩挽馥的關系惹來了闫楚禛已經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萬一又和宣王府世子作對,那就更加麻煩。

闫楚禛不願與馬老闆做口舌之争,讓阿豎把氣頭上的霄元錦拉回了座位,斜睨了馬老闆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是輸是赢,很快就見分曉,馬老闆又何須着急,不妨再稍等片刻。”

即便口頭上沒有輸掉氣勢,霄元錦心中還是為闫楚禛捏一把冷汗。眼瞧着就是争吵幾句的空隙,場内的黑風又被将軍追着滿場跑了一輪,不得不說,這真的是隻弱雞。霄元錦實在想不明白,闫楚禛明明眼光就很好,為啥會選擇了這麼一隻雞下場。再看看坐得筆直的闫楚禛,雙眸清朗,嘴角微揚,看得饒有興緻,完全沒有置身于當下的慌張。想來他應該是心中有主意的。

倘若說黑風第一次在将軍雞嘴裡逃脫是偶然,第二次是幸運,那麼第三次,第四次呢?正常的狀态下,将軍早已結束了此次的戰鬥。已經是将近一柱香了,黑風未曾倒下,反而是将軍在不斷地追趕之下快速地消耗着體力。這着實太奇怪,不管是那隻呆頭呆腦的雞,還是闫楚禛。周邊人的起哄,推波助瀾地把馬老闆心中的不解漸漸翻滾出不安。

“啄到了,啄到了。”馬老闆閃神之際,黑風趁着将軍體力不支給了它一擊。忍耐已久,反擊開始了。一方是失去了體力優勢,依舊不可小觑,另一方負傷逃脫,穩紮穩打,最後的應戰。雞鳴聲起,兩隻雞沖到了中間,扭打成了一團,跳起,啄鬥。攻守逆轉,幾番鬥打之下,黑風經常把将軍擊倒在地,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馬老闆承讓,承讓。”

結束得太過突然,馬老闆一時都無法想明白個中問題出在哪裡。觀賽的百姓為這場實力懸殊的逆襲之戰拍手叫好,馬老闆才回過神,接受了事實。

“闫大人厲害,不知能否告知我,你是如何相中黑雞的。”

“不過是内子買回來的雞群中随手挑選,不過就是幸運。我赢了比賽,它也免不了要成為雞湯。”

馬老闆一愣,尴尬地呵呵兩句,“原來是夫人獨具慧眼。”

“謝謝贊譽,不過如果齊老爺能兌現賠賭,我想會更開心。”淩挽馥笑得如春花燦爛,緩緩而至。

賭局是齊二做東設下的,勝負既然已知曉,當然是得按照允諾的比例兌現賠付。一此二的賠率,押闫楚禛赢的人不多。當夥計拿着登記冊子過來,齊二一眼掃過登記在闫楚禛名字下的下注人時,頓時臉色大變。一萬兩,淩挽馥居然下了一萬兩的賭注。不僅如此,為數不多的幾欄名字下,還有霄元錦的五千兩,蔣寶茹的八千兩。按照賠率兌付,這三個人至少從齊二手中拿走了四萬六千兩,比當初馬老闆答應給蔣寶茹的還要多,還得是現銀。

鬥雞輸赢本是未知數,淩挽馥能果斷下注。除了對自家夫君有信心,拼的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決心。不是齊二和馬老闆大意,而是鳳宜閣這位淩小姐下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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