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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喜脈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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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在端王府和親愛的皇兄共度佳節,宵元琅顯得尤為高興。初七剛過,朝廷重開,宵元錦也該回到宮中。為答謝闫府對他的照顧,回宮的前一天,宵元錦特意帶着禮物上門告别。多日不見好友,宵元琅一進門便拉着闫律祁有說有笑的。一張小嘴叽叽喳喳地和闫律祁說着在端王府的日子,端王如何陪着他放煙火,帶着他給府上的人派紅包。

“他平日有那麼多話的嗎?”宵元錦的樣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剛來那回的膽怯,熱情過剩,以至于被迫聽了一個上午的闫律祁已經生無可戀,抓住淩挽馥求救。

“比起你,我覺得殿下還是個安靜的孩子。”淩挽馥扶着腰緩慢地在石凳上坐下來。葛姑說,她要多走動,生産的時候才容易。然淩挽馥月份大了,腳已經開始腫。稍微多走幾步,就會覺得疲憊。即便如此,淩挽馥還是堅持。闫楚禛有空的日子,都會陪着她一起走,今日是闫律祁有空,陪散步的任務自然落在他的頭上。

意識到自己行為有失的宵元琅松開了闫律祁,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禮貌地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很感謝夫人那日送我的吃食和煙火,皇兄說了,我出宮的日子感謝有貴府的照顧,特意讓我備着些許禮物前來道謝。小小心意,請夫人笑納。”

“也包括這個?”闫律祁展開手心,裡面躺着一個錦袋,裝着一個小馬玉石雕刻。玉馬形态憨厚,表情生動,倒是很精緻,細看和宵元錦還有幾分神韻上的相像。隻是,他好像已經過了把玩此等小玩意的年紀。要說禮物是端王準備的,似乎不太妥當吧。

“那不是皇兄準備的,皇兄說禮輕情意重。最鄭重的感謝要用最珍貴的心意表達,我想了很久,除了這個皇兄送我的生辰禮,就沒有比之更加合适的。”

“額。”闫律祁沒想到其中還有此般緣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和宵元琅年齡相差六歲,從年齡上而言,更像弟弟。然兩人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可以初見一緻性。可是宵元琅畢竟是皇子,闫律祁擔心如此是否會給兄長帶來麻煩。

“阿祁很喜歡,他會好好珍惜。”

“真的嗎?”宵元琅聽聞頓時擡起頭,眼裡滿是光彩。太好了,他的禮物阿祁哥哥會喜歡。

淩挽馥的回答讓闫律祁意外,兄嫂滿是柔光的眼讓他找到了肯定的答案。闫律祁點頭贊同了淩挽馥的說法,并且答應下次如果有機會會邀請宵元琅再次逛廟會。

“殿下回去了?”闫楚禛夜裡回來的時候,晚飯時間已過。淩挽馥會讓小廚房端來為他準備的吃食。如果回來時辰早,就是預留的晚膳。如果晚了,就不适宜吃太油膩的味道,就是另外準備,口味相對清淡夜宵。

“回去了,看得出殿下不想回去。還是阿祁送到門口,才嘟着嘴上了馬車。”

“難得他沒有欺負人。”本來隻是讓闫律祁照顧宵元琅,沒想到兩人相處成亦兄亦友的關系,此番結果出乎闫楚禛的料想之中,也讓他感到高興。人生匆匆,相伴一生的摯愛,還是志同道合的知己,都是可遇不可求,不管是宵元琅,還是闫律祁,這一段相遇都是上蒼的恩賜。“是長進了不少,可丢三落四的毛病還是沒改。”

淩挽馥噗呲一笑,剛想讓闫楚禛誇獎闫律祁幾句,就被抓到了現行。闫律祁拿走了禮物,卻把裝着玉刻的錦袋扔在了宿石居。淩挽馥無奈地拿起錦袋,下意識地觀賞了起來。男子常用之物,裝銀兩等小物件。因是給皇子使用,布料是上等的絲絨,繡樣選擇的是青竹,針腳細密,利用相互交叉的方法在将上下布料縫合在一起的同時形成左右兩邊别樣的暗紋,無需刻意隐藏線頭,又能達到穩定的效果。在宮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物件,造價便可足以抵上民間普通一家三口半年的口糧。

“可真是細緻靈巧的針法。”淩挽馥越看越感興趣,腦子裡開始翻找着是否見過此等獨特的針法的印象。恍然間,一個模糊的輪廓浮現眼前,“布條,那日我拿回來的布條。”

“在書房,這就去取。”

淩挽馥将闫楚禛取回的布條與另外兩個錦袋并排放在一起,“你瞧,即便布條上隻有殘存的一部分,然和殿下拿來的錦袋,葛姑那拿到的錢袋上的針腳完全就是一緻的針法。從熟練程度判斷,殿下的錦袋,還有布條上的更為精細,顯然是專門的繡娘為主子制作的作品,而葛姑那取來的錢袋,則略微生疏,應是刻意模仿導緻的不熟練。”

闫楚禛順着淩挽馥指出之處,也拿着物件比對了一番。然他着實不是此方面的行家,看到的隻有線路的疏密。“會不會是同一個針線師傅帶出的弟子?”

“有可能,可我覺得另外一種可能性更大。”女子多愛美,時下新興之物總是忍不住去追逐模範,。獨特針法,染布方法,繡樣等,都是精心專研的獨有的賺錢之法,是不會輕易外傳。隻有親傳弟子有機會能夠得到機會得到師傅的教授,學習其中奧義,做出和師傅幾乎相差無幾的作品。更多的情況下,其他女子隻能拿到作品去模仿,就類似學書法臨摹一樣。葛姑的錢袋相較于布條和宵元琅的拿來的錦袋,就更加接近于此等情況。

葛姑那得來的錢袋有月光绡,證明取藥的幕後之人可能與皇室存在着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今日的錦袋來自宵元琅,必然出自宮中,加上那日在宮宴中所得的布條,三者之間又有着民間不曾出現,極有可能來自宮中的的獨特針法。身居高位的女子有孕,落子藥,出現在宮宴求救信号,因素相互交錯,彙集出一個可疑的名字。

“晉王妃。”夫妻二人不約而同地說出答案。宮中對子嗣的看重是顯而易見,晉王妃肚子孩兒不管是男還是女,對晉王一派而言都是極為有利的因素,為何她要求落子藥。

“難不成那胎兒有問題,無法成功誕生?”

“或者是,根本不應該誕生。”

即使隻是闫楚禛的一個猜測,都已經是極為恐怖。懷了不能見光的孩兒,是皇家的恥辱,是死罪。“看來晉王妃問題不少,得找個時間去會會。”

“有點困難。”淩挽馥搖搖頭,“那日宴席你可能沒有留意,晉王妃身邊的人都換了,看她看得可緊。”

“那就從身邊的貼身婢女開始查。”夫人身邊的婢女是不會輕易更換的,更不用說一下子全部都換掉。

闫楚禛沿着晉王妃周邊的人這一線索派人追尋,從城中一直找到了城郊的山間。

“是她無疑,那日就是她來找我尋落子藥。骨肉都腐爛了,應該被扔在山間好些日子,山裡的狼等猛獸也在她身上飽餐了一頓。”

“真的,假的?”方乘飛對葛姑的結論表示懷疑,隻有零散的骨頭,她是怎麼可能分辨得出生前的樣子。

“你要是化成灰了,我特定是認不出。”葛姑給方乘飛一個白癡的眼神。

“傳令下去,把在附近找到的遺骨都一同帶回去。”發現遺體位置尚有殘存的部分衣服,再輔助葛姑的确認,闫楚禛基本上可以斷定,死者就是他們要找尋的那個失蹤的婢女寶婵。把她交給專業的仵作,說不定可以查詢到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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