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男生也不怕事,正面硬剛。
“媽的,宋硯書,你是認為自己還有命回去?”
“有沒有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死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最後一個音還沒落下,宋硯書趁其不備,一個飛踢踹在離他最近那人臉上,倒地的瞬間,塵土飛揚,那人腦瓜子嗡嗡轟鳴,頃刻間便再起不來。
後腰的刀被宋硯書精準捕捉,他赤手接刀,眸底暗流湧動,蘊含着濃烈的危險氣息。
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他的攻擊性不是一般的強。
“隻會用刀?”
沒給那人回答的機會,宋硯書一個側身,刀尖從他脖頸前掠過,鋒利的刀尖毫無防備地染上血紅色。
方才攻擊宋硯書的前一個男生吃痛,罵得極髒。
周杳報警回來,時刻謹記宋硯書的話不上前,可他始終認為一個人再強,但勢單力薄是處于下風的,左腳邁開的前一秒,他肩頭被一股力拽住。
一道少年身影先他一步沖向打成一團的人群。
周杳晃眼:“賀哥!”
孟賀清恰好接住宋硯書,兩人同一時刻望向彼此,他的手一瞬間下滑,搭在他腰側,濕了一大片,前者擰眉,神情不再友善。
這下兩大名人齊聚一堂,帶頭的男生更是來了興趣。
他言語挑釁,孟賀清攥緊了拳頭,但被宋硯書摁下。
後者呼吸明顯的急促,還是強撐着笑。
“舍得來管我了?”
孟賀清凝了眼身後冒着汗,臉泛病态白的宋硯書,是如此的叫人心頭一顫,仿佛無形中有股力,将他們二人牽引。
宋硯書繼續:“不恨我了?”
“恨個屁,這種東西平常鬧着玩就算了,老子還能真不管你?”
少年忍着腰間每動一下就撕裂皮肉般的叫人清醒的疼痛,“我真不知道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兒是……”
“是你女朋友是嗎?”孟賀清輕笑,“不重要,無論誰都不能把咱倆拆開。”
“喜歡的女孩兒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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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将犯事者帶回警局問話,宋硯書作為傷者處理刀傷最為要緊,半個當事人的周杳跟随警察一同前往局子裡做筆錄。
孟賀清帶宋硯書去了最近的醫院,醫生給他縫合了刀口,用紗布裹起腰,白嫩的皮膚暴露在外,被探頭探腦的孟賀清看了個真切。
宋硯書的腰真的可以說是細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不是純瘦,是精瘦,瘦的有型還有力量感,隐隐地還露出些許腹肌痕迹。
兩人相伴走到休息處坐下,長腿美少年總招攬不少思春少女的目光,隻是兩人絲毫不在意,隻自顧自聊着。
想起剛才宋硯書包紮時的身材,孟賀清不懷好意地盯着他的臉,指尖擡起前者下巴,被毫不留情拍開。
“宋硯書,你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不哭呢?”
“你要是哭了,那些人可能現在在的就不是警局,而是醫院了。”
宋硯書:?
“因為我會因為過度憐惜美人而失去理智。”
“……”
“孟賀清,你是不是單身久了看什麼都是美食?”
“不,宋硯書,你是個迷人的小妖精,但你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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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硯哥在醫院!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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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時間還未到,比醫生先一步冒出的,是少女淩亂的身影,她身型纖而薄,但總給人種堅強不屈感,她的一身是不修身的寬松襯衫搭配高腰黑色牛仔褲,但仍然美得不可方物。
随意挽起的丸子頭松松垮垮,卻顯出自然的美。
孟賀清幫宋硯書去拿了醫用紗布,現在恰好不在場。
宋硯書坐久了不舒服,剛站起來,就發現了匆匆而來的漁歌,沒等他反應過來,女孩一個飛撲作勢要環抱住他,但在她的手還距離他腰上刀口的三指處,蓦然停下。
而後她放下手,空空地擁着他。
“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啊?”
“被人欺負了。”
他實事求是,絲毫沒想着隐瞞。
隻是那語氣尾音微微上挑,又過于輕松地脫口而出,倒顯得無比傲嬌與孔雀開屏。
不過漁歌就吃這套,受用無窮。
“我回國之前,你每天都過這樣的日子是嗎?”
“他們都不喜歡我……”
早已趕來且偷聽牆角早已多時的周杳。
硯哥什麼時候這麼綠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