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過狐澤真的很擅長在一些非正規傳播銷售公司幹活。
無論怎樣看最後幾句話完全就是一副傳□銷的嘴臉嘛!
區别隻在于狐澤所說的絕無虛言,隻是一部分的内容她沒有那樣直接透出。
離開時吉野順平送了送狐澤。
對着這樣一個容貌過分優越的女性,不,應該說是妖怪,吉野順平仍舊還是感到了些不知該如何自處的窘迫。
他微微低了下頭,小聲道:“謝謝你……狐澤老師。”
霸淩的事情狐澤沒有開口,七海建人也未告知給吉野凪,也就是說即便到現在,吉野凪也還不知道問題的實情。
畢竟光是一個詛咒的事就足夠讓她感到擔心了。
這點上,妖怪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之舉。
總之她并未收下吉野順平的感念,她隻道:“要感謝的話去感謝七海海就是了,是他出的意見,我不過是代為轉達。”
“不過我也的确有件事要和你說才行呢。” 狐澤的話音還未落下,就有一道刺耳的鈴聲打斷了她的内容。
響起的電話鈴出自虎杖悠仁的手機,他歉意一笑,随即接起了電話。
“是悠仁嗎?狐澤姐在不在你的旁邊。”滋啦閃過的電流聲那頭傳來奴良陸生焦急的訊号。
虎杖悠仁不自覺放快了語速回答:“在呢,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可以把電話給她一下嗎?我怎麼也聯絡不上她。”
狐澤從容接過手機,于是原本想要向吉野順平說明的事情也就卡在了肚裡。
她朝吉野順平揮了揮手,示意告别。
而她身後,等候多時的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就守在公寓的樓下。
“什麼事,陸生。”狐澤嫌棄地用兩指将手機提到了離耳朵更遠的地方。
這種需要貼在耳朵上使用的電子産品對無感敏銳的妖怪來說可真是算不上友好。
電話那頭的奴良陸生氣喘籲籲的,似乎剛才經曆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如她預想的那樣,奴良陸生的下一句開口就是:“先前建築公司的穿山甲妖不見了。”
“你是說我們這單的報酬沒有妖怪可以提供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他走在路上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就像穿越到了異世界那樣!”
“他被卡車撞了?”狐澤無端聯想。
奴良陸生一時哽咽:“現在早就不流行卡車這種穿越方式了,不對,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幕後的那個人又再一次出手了,而且這一次監控錄像很有可能拍下了他作案時的動作。”
狐澤用眼神示意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稍等片刻,她将手機拿的稍微近了些,确保自己的話能夠切實傳入奴良陸生耳中。
“你聯系過七海海了沒有?”通常情況下一般這種捕風捉影的情報還不至于讓奴良陸生火急火燎地聯系狐澤。
就像是傳統RPG遊戲裡的最終boss一樣,勇者總是需要披荊斬棘地殺掉一系列攔路的小怪才能夠有見到最終boss的可能。
對奴良組來說,狐澤作為戰力頂尖的第一批隊,如果什麼事都需要拜托她親力親為,那奴良組也不必再叫奴良組,幹脆改名叫九尾組好了。
事實上奴良組内還真就是實有這一分組,隻不過這個組的組員目前來說隻有狐澤一個罷了。
而之所以奴良陸生會這樣緊張地聯系狐澤,理由也很簡單:“我聯系過了,這份情報原本也就是七海先生提供給我們的,但是那之後他就是去了聯絡,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法聯系上他。”
“冰帝那邊呢?”
“榊校長說沒有接到過七海先生的請假申請。”
沉默。
所有人對七海建人的評價都是相似的雷同,對于工作,他絕非是那種會擅離職守的玩咖類型。
七海建人屬冰帝學園的大學部,而狐澤就職在冰帝學園的高中部。
兩個部門所在的區域不同,也就是從早晨開始狐澤還未見過七海建人的蹤迹。
“他是什麼時候把這個信息發給你的,監控裡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在哪。”
七海建人發來訊息的時間也正是他沒課的上午,距離他失去聯絡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
“我已經安排奴良組的妖怪們去調查七海先生的下落,監控的時間地點我會發到虎杖同學手機上,這部分可能需要拜托狐澤姐去調查才行了。”
“我知道了。”狐澤點頭應是。
先前的約定注定無法實現。
“如你們所見,我有必須要去處理的事情才行。”
作為人類,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的五感不如妖怪那般敏銳。
但作為咒術師,話筒那頭傳來的焦躁情緒還是被他們輕易捕捉。
“那就讓虎杖……”釘崎野薔薇的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