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溜溜轉着,最後阿濃打定主意,要赢,赢了才能做任務。
女主要是反悔了那不是完蛋。
“好,先學武。”阿濃認真臉。
至于伴侶,不給。
幾位将軍滿意了。
*
在丞相府吃了頓飯,順帶着被老娘指點了一下,阿濃帶着老父親給妻夫倆的東西回了皇子府。
奚紀池讓人把東西收好,坐在小塌上看着她又回了書房,就很無奈。
這幾天妻夫兩人關系也有了質的飛躍,起初阿濃中途醒來,順帶給他掩被角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他的手,還是冰涼的,連腳也是冰的,軟乎乎的被子似乎都沒用。
當機立斷,阿濃晚上睡覺把人塞進了自己被窩,抱在一起睡。
第二天一早,奚紀池在發現自己被摟在懷裡後,耳尖悄悄紅了,眼裡滿是不知所措。
是他靠過去的嗎?
自小他就體涼易病,之前他便是距離她一拳遠,隐隐感知下那處熱源,卻不想昨天夜裡太涼,他竟是入了她的被窩。
妻夫兩人分被子睡,原先還沒想到和她那麼快熟稔,沒想到……
手底下摁着的柔軟鼓囊囊的,意識到那麼哪裡,附上上面的指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瞬間蜷曲起來,皙白的臉一下子漲紅。
軟白可愛。
對于早上的事,妻夫兩人很默契地沒提起,奚紀池心裡也松了口氣,心裡莫名有些甜意彌漫。
不過在夜裡,聽到側殿的水聲,少年紅着臉躺進了那床被窩,一瞬間仿佛她身上的氣息全部籠罩在他之上,奚紀池能聽到自己淩亂的心跳。
細白的指尖捏緊了被子,在她過來時垂下了眼眸。
她是他的妻主,合該同塌而眠同被而卧。
這麼一想,他故作鎮定,直勾勾看着她掀開一角躺了進來,什麼話也沒說,然後自己被翻了個面,像今早一樣,他的鼻子抵在她的脖頸,手放在她熱乎乎的胸口。
整個人被摟進了她懷裡。
毛茸茸的腦袋蹭着她的耳朵有點癢,阿濃低頭看了他一眼,人不動了。
行吧。
雖然不能嘿咻但是抱抱還是可以的,軟軟的,她挺喜歡。
奚紀池隻覺得渾身在發熱,潋滟的眸光望了她一眼,指尖的柔軟和馨香似乎将他包圍住了,他在她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心安理得靠着她睡下了。
自此,兩人晚上都是黏糊糊睡在一起的。
……
“嗯……”
聽到耳邊低低的喘息,阿濃刷一下睜開眼,心虛地把爪子從他身上拿下。
見他還沒有醒,做賊心虛的某人安心了。
阿濃砸吧下嘴,黑眼珠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沒壓壞,這很棒。
這個世界的男孩子需要好好愛護,這一點她知道,不過睡着了她真不知道,她會把他抱緊了,使勁把他往身下扒拉。
阿濃:……
低頭見自己趴在他身上的這個樣子,她默默地又把搭上去的腿收了回來。
阿濃抓抓頭,她是不是發情了?
女郎的這方面訴求無疑比兒郎要多些,望着自己的體弱多病的伴侶,阿濃陷入了深思。
然而,就在她把另一條腿收回來的時候,卻不小心觸及,肉眼可見的,對方禮貌了下。
阿濃:……
被窩被她弄得鼓起了個包,微涼的空氣襲入被窩,感知到涼意的少年朝熱源處靠了靠,重新塞進了她懷裡。
感受到鼓起的地方,阿濃朝他臉上看去,叫醒了他。
而奚紀池睡夢中便感覺有一股火在胸口湧動,想要抓住點什麼,迷迷糊糊醒過來後,他便知是為什麼了。
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少年呼吸一滞,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上湧,耳朵紅的滴血。
“你……”
“你不準說話!”奚紀池猛的拽過被子胡亂蓋着,手指都在哆嗦。
像是被踩點尾巴的貓慌亂蜷縮成一團,死死攥着被子。
他、他……
背對着女子的身影還在微顫着,從來沒有如此窘迫、難耐過的三殿下避不可避,再也忍受不住回頭氣吼:“你還不快出去,出去!”
他死死咬着唇瓣,長長的睫羽挂上淚珠,迷離破碎得讓人心疼。
阿濃還是有點生理知識在的,知道他這會很難受,特意好心上前:“要不我用手幫你?”
“一會就好的吧。”回憶了一下上個世界,阿濃對這有點不确定。
不過他難受久一點也行吧。
而這話對于奚紀池而言卻像是一根寒冷的針,刺進心尖,猶如被當衆羞辱了一番,僵在原地。
少年聲音顫顫:“華濃宜……,在你看來本殿下是…淫夫?”最後兩個字,當真是咬牙切齒。
也隻有那些放浪、低下取悅女郎的男子,才會如此不恥……
一瞬間,他腦海裡閃過兩軀白肉,交疊扭曲、聳動、舔舐……喉間隐隐的作嘔感被他死死克制,緊皺眉頭。
直直看着她,心在一點點下沉……
手都要鑽進被窩了,這麼一下某人的手嗖的抽出,瞪大眼睛跟他嚴肅講道理:“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她怎麼會這麼想,她又不是壞人。
不過,已經沉浸在失足少年劇本裡的奚紀池,已經無法講道理了。
阿濃麻爪,不理解怎麼就說到這裡了。
物種不同真心沒辦法溝通,憂傷。
随即腦子一轉,她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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