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汽車人徒勞地搖着頭。
“…在越獄時我真的很遺憾沒有充足的時間能做得更多。”,當一切不可挽回時便不會被噩夢纏身,也許她應該扮演這個給她安排好的角色:“你們認為我是那個兇手?So that's it,見鬼的……當時我就不應該放過任何汽車人。”
“砂輪,請不要這樣說。”,爵士神情悲哀:“這不是你真實的想法。”
“你知道些什麼?Jazz,你什麼都不知道,别再來審判我…不然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倏然發出一聲冷笑,黑甲霸天虎正欲說得更多,動作卻在看見急速接近這裡的高階汽車人時驟然凝滞。
通天曉。
IT'S A TRAP.
輕信汽車人這些拖延時間的花招,Again,她又上當了,但她絕對不能被抓回監獄,絕對不能。
“——你們永遠也别想得到那個情報!!!”,陡然豎起雙角,神風金剛迅速翻轉尖爪對準自己的火種艙。
觸電般後退幾步,白色汽車人從未這樣不知所措:“請别這樣做!天哪,我不是想……”
“砂輪。”
像是要安撫瀕臨崩潰的某種東西,電子忍者的步伐緩慢而堅定,動作極盡克制,足以令神風金剛的火種催生出平和的脈沖,這具處于應激狀态的機甲驚疑不定地瞅着他,鋼爪尖銳的那端始終垂下,不指向他,即便僅差咫尺之距,這是個不會失手的距離,她知道刺穿哪個部位能讓小汽車人的機體迅速癱瘓,所以是什麼讓她陷入猶豫,在懸崖上伸出的援手?還是那些毫無意義的談話?又或者…
“Prowl…………”
“别靠近她!那虎子已經瘋了!她很危險!!”
“我沒有!”,陡然發出一聲尖嘯,神風金剛光鏡的邊緣泛着黑光:“…哈嘶……我不是那家夥,我不會發瘋!”
“Well,很遺憾,看上去她已經徹底精神失常了——Wait.”,但禦天敵似乎更關注其他的部分:“火種源碎片就在她手裡,爵士,快抓住她,别讓她跑了!”
見此情況不再有半點遲疑,神風金剛的突圍行動毫無姿态和策略可言,但無論如何,她成功逃脫了,再一次。
……
“——我們不知道!!那時我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直到在她越獄後啰嗦找出那份錄音材料我們才—見鬼的,他們居然還在那種時候錄音……”
“而你們之前就一直對她的這種糟糕的情況視而不見。”
“……她從來沒跟我們講過這些。”
“你們看見了,卻不打算做點什麼。”
“…由于一些原因,我沒法——”
“等等,這是一個道德綁架嗎??為一個罪孽深重的霸天虎戰犯做到這種程度?這不是我們汽車人應盡的責任!那個精神不穩定的瘋子根本不值得我們這樣做!”,禦天敵忍無可忍地插入這場談話:“還是說你們這群修理工跟有機體待久了,處理器也變得跟有機體一樣低級了??”
“你應該向她道歉。”
“為實話實說而道歉?這又是什麼玩笑??”
“這不是玩笑。”
“Wha-Seriouly??你為什——你應該站在我們這邊思考問題!!”
“你跟她說過話嗎?”,黑金色潛行者對他的指責不予理會。
“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塞星鏟雪車不耐煩地站起身:“…士兵,你是要故意來挑釁我嗎?”
桀骜不馴的電子忍者用環抱的雙臂顯示他寸步不讓的态度。
“長官,或許——”
“讓開,爵士,這是命令!!”
劍拔弩張的态勢一觸即發,紅藍色消防車及時介入調停:“我想你們都需要冷靜,警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跟你沒有關系。”
“Prowl,你………Fine.”,并不打算讓好友去找電子忍者的麻煩,擎天柱選擇優先維護自己的隊員:“算了,Sentinel,他的芯情不太好,别去為難他。”
“哼,你來得正好,Optimus,也許我們是時候該聊聊那些火種源碎片的情況,又或者其他的——比如你的隊員的立場問題。”
對這些小插曲不予理會,警車正欲轉身離開,卻被一旁的白色汽車人攔住。
“你對她來說很特别。”,爵士敬畏地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電子忍者一臉不明所以。
善使甩棍的精英衛隊成員在之前敏銳地注意到一些東西,比如神風金剛異樣的神情:“砂輪很在乎你…Well,我想或許你能做到一些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阖上光鏡又睜開,爵士想起那些更早的部分,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标,越獄的逃犯行事極端偏激,得到消息後特工是最先動身的那個,可惜他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神風金剛冰冷的目光将塞星跑車的穩定器連同火種一齊凍住,讓他在戰鬥開始前就已經喪失鬥志,這具機甲曾經在監獄裡抵押了她的一切,所以是時候讓幫兇付出代價,招招直擊要害,旗魚的側腹被遊隼的利爪劃開,失信者理應被執行。
在進行簡單的交談後理解一些事情并沒花費電子忍者太多的時間:“所以……你就是當初教她忍術的汽車人。”
“Yep,本應該是修濟天去教她這些,但——哎……不談這個了。”
“你們為什麼在那個時候不相信她?”
“……她的芯理評估一直不合格,所以我們以為…”,白色汽車人的語速慢了下來:“而且在那件事之後她變得非常狂躁,完全不可交流,就連他也沒辦法讓她平靜下來——Well…不如說是适得其反,所以這也迫使我們采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去限制她的行動。”
“他?”
“抱歉,我不能談論這個太多。”,不知為何對方回避了這個話題:“無論如何,我對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感到非常遺憾,在啰嗦找到她的時候她摔得渾身是傷…在那之後我們把她治好了,但我想有些東西确實回不來了,今天她的狀态真的很差。”
“…她是怎麼掉下去的?”
“他們把她逼到高處,然後踩她的爪子好讓她——說不定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摔下去的…描述這些讓我感到很糟糕,這一切簡直就是個噩夢………等等,你在聽嗎?”
【她在等待什麼?】
“你以為我也會這樣做。”,警車喃喃自語:“…那時你就在等待這個,覺得我跟他們一樣,會——”
“……I beg your pardon?Hey,你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