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宴這些小的們,這段時間也被放到了練武場,來感受和學習師兄師姐們的比試氣氛。
幾個小蘿蔔頭,被喬陽伯帶過來。
看到一會兒是第七峰的弟子放出了什麼奇形怪狀的靈獸,一會兒是第四峰弟子掏出令人啧啧稱奇的武器,他們隻能發出“哇哇”的驚呼之聲。
“快看,那個武器,打人一定很疼。”
“廢話。”
“那個師兄的靈獸太可愛了,怎麼是隻兔子?”
小蘿蔔頭們眼睛亮哇哇的,在練武場上大驚小怪。
雲宴的目光根本沒有怎麼停留,而是快速搜尋着他熟悉的人。直到看到了昭昭,他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興緻沖沖地跑了過去,“姐姐!”
昭昭聽到雲宴熟悉的叫聲,忍不住會心一笑,“還叫姐姐?該叫師姐了。”
“我不管,姐姐永遠是姐姐。”雲宴來到昭昭面前,看到阙淵,連忙刹住腳步,乖覺地喚了一聲,“阙師兄。”
“這小子還挺認你。”阙淵可不介意雲宴的厚此薄彼,隻是笑了笑。
楊和等人看到雲宴這麼興沖沖地跑過去找昭昭她們,還得了不少笑臉,忍不住咬住了後槽牙,“走,我們也過去。”
幾個孩子走到雲宴身後,對着昭昭說道,“師姐,今日你也有比賽嗎?”
昭昭頓時收起了笑容,若有似無地笑了笑,“你們是?”
楊和作為大哥,聽到昭昭這麼說,難免面上有些挂不住,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師姐說笑了。當日在雍城,也是你帶我們回來的啊。”
雲宴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捏着自己衣袖的手緊了緊,趕緊擡頭看向自己的姐姐。
“哦,是嗎?”昭昭看了一眼低着頭乖巧模樣的雲宴,說道,“既然是新人堂的弟子,還是不要在練武場亂跑了,免得被傷到。趕緊去找你們的管事吧,免得他着急。”
楊和等人氣結,不忿地看向雲宴,心中暗道,憑什麼這小子能得到管事和師姐等人的青睐,而他們卻要碰一鼻子灰。
雲宴偷偷笑了笑,捏着衣角的手松了松。
“那師姐,我們去找管事了。”楊和喉嚨有些艱澀地說道。
“嗯。”昭昭敷衍了一聲。
阙淵給了點好臉色,“快去吧,免得你們管事着急了。”
阙淵的态度讓幾個小子松了口氣,趕緊行了禮回去了。
沒了讨人厭的家夥,雲宴心情好極了。
他亦步亦趨地跟着昭昭,高高興興地做姐姐的小尾巴,隻是偶爾會看着擂台上的比賽,但是永遠留了一絲餘光看着姐姐。
幾個人逛了幾圈,偶爾會在擂台前駐足,時不時,還評價幾句,“這個招數還挺特别。”
逛着逛着,他們竟然遇到了慕修遠。
慕修遠已經甚少在宗門露面了,平日裡多半在各處秘境裡。這次也因為宗門大比才會出現在練武場。
他看着昭昭三人,眼神好似在昭昭身上停了停,看到牽着昭昭手的雲宴頓了頓,随後收回目光,眉眼淡淡沖阙淵說道,“阙師兄,昭昭師妹。”
昭昭等人也感覺打了招呼,就連雲宴也随着喊了一句,“慕師兄。”
“慕師弟,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就金丹了,還沒恭賀你。”阙淵拍了拍慕修遠的肩膀,真心恭賀道。
慕修遠看了一眼搭在肩膀身上的手,抿了抿唇,“師兄也是,還未單獨恭賀你結丹。”
“說不定後日還有機會比試一場,師弟可不要放水。”阙淵毫不在意地調侃。
慕修遠築基時就有挑戰金丹的實力,如今結丹,自然不可小觑。阙淵一直有些忌憚這個師弟。
“師兄說笑了。”慕修遠也不打算多呆,說了聲“告辭”就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
後面幾日,阙淵和昭昭師兄妹二人又比了兩輪,都以勝出為結果。
好在是沒有辱沒第三峰的名聲。
在旁的弟子心中,這根本沒有出乎意料。畢竟是廣慈道君伏正初的弟子,戰鬥力差才顯得奇怪呢。
要知道伏正初可是元嬰越級單挑化神的存在。練氣打築基,有可能;築基打金丹,難的很;金丹打元嬰,勉強也行吧;元嬰打化神,那簡直不可思議!聞所未聞的事,就被伏正初做到了。
阙淵和昭昭作為伏正初僅有的兩個弟子,自然也被寄予厚望。
幾輪過去,兩個人都到了最後一輪。
阙淵對陣慕修遠。
昭昭對陣的是第二峰的殷高寒。
他是法修出身,水系靈根。天賦也非常不錯,和慕修遠一樣是第九代的弟子。隻是性格和慕修遠不太相同。
若說慕修遠是高山上的寒冰,那殷高寒就和他名字完全不一樣。自帶一種親和感,更像是家中大哥哥的形象,給人踏實的感覺。
他天賦也很高,隻是不像慕修遠一般變态罷了。
聽說,殷高寒是按照下一任掌門培養的,他還是闵玉書的二師兄。
“昭昭師妹。”
“殷師兄。”
金丹和築基的決賽同時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