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鋒大病初愈還不适合正常上下班,但又放不下工作,就在家裡辦公。鑒于高翔工作的靈活性,林老闆一個電話包了他兩個月的工時,不過工作不是修電腦,而是做保姆。
林樂鋒得的是胃病,所以在飲食上需要特别注意。他回家吃的第一頓飯是高翔熬的山藥白粥,雖然隻是白粥,卻非常和他的胃口,于是他才拍闆同意高翔自薦做保姆的提議。
“可是你也不必把我包了啊?”高翔抱着個靠枕窩在林樂鋒書房的大沙發裡,“我可以一邊上班一邊照顧你三餐都沒問題。”
林樂鋒眼不離文件:“注意措辭!我包的是工時……我需要有人幫我跑公司。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找别人。”
“我可以幫你跑公司,不過,我完成了保姆的任務,其餘時間哪怕是工時内的時間,你也要留給我自由支配,怎麼樣?”
林樂鋒用餘光掃了一眼高翔,發現坐在沙發裡的他有那麼一瞬跟程天說不出哪裡有點像。不過,程天有腿疾,不會像他那樣盤腿坐着:“可以。不過,我可能随時會叫你。”
“沒問題。我24|7。”高翔發現交談不會影響林樂鋒工作,幹脆趴在沙發上,把靠枕墊在下巴底下正兒八經開聊,“駿鳴哥跟你說了我的事了?”
“簡單說了。”
“哦……哎對了,駿鳴哥和水叔是怎麼好上的?我總覺得他倆應該是比較糾結的一對。”
林樂鋒專注地敲着鍵盤:“你對别人的稱呼才讓人糾結。”
“稱呼怎麼了?”高翔想了想說,“駿鳴哥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而水叔明顯和你是一輩人啊。”
林樂鋒手忙個不停:“金院長是有些特别。但是外在始終是外在,跟内心是兩回事。況且他也不是不會變老,你跟他認識久了就會發現他隻是變化不太明顯而已。”
“哦,對了,駿鳴哥說你和水叔是同學?那他和你們……豈不是……”
“論輩分他是水波的叔叔。”
高翔擡起頭,一臉驚詫地看着林樂鋒金絲框眼鏡後面深邃的眼睛,“OMG!這麼寬的代溝!我就說他們一定有故事……”
林樂鋒輕輕歎了口氣:“他們最大的障礙是水波是獨生子,他家裡希望他能開枝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