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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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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經濟每況愈下,老總都跑了,公司便隻有何大方一個人挺着。

他為了減少成本,在做工和用料上削減,從員工工資上克扣,最後公司的利潤連水電都交不起了,隻能歇業停整。

家裡馬上要揭不開鍋的時候,白楚畢業了,參加工作的第一年就往何家補貼了二十萬。

這可給何大方樂壞了,夫妻倆天天什麼也不管,該賭的賭該耍的耍,所有支出都是白楚拿的。

何悠然當時剛上高中,她勸過父母不要全部都靠白楚,但父母說她傻,養了二十多年的賠錢貨終于有回報了,她白楚孝敬何家是應該的,沒有何家,白楚早都死了。

“白楚這麼多年的學費都是她自己賺的,家裡的活也都是她幹得最多,她每天工作很辛苦,不要給她那麼大壓力。”何悠然幫着白楚說話。

父母說何悠然胳膊肘往外拐:“你要是有骨氣你也像那死丫頭一樣能掙錢啊,你現在的學費都是靠她交的,少說那些沒用的空話,好好享受得了。”

何悠然低着頭,再說不出什麼來。

……

白楚現在做到了公司高管的位置,賺的錢多了很多,每個月雷打不動地往何家打五萬塊錢,剩下的錢大部分都用來調查她家那場大火的原因。

她一直都覺得那場大火十分蹊跷,從她有經濟能力以來就一直開始調查,但每每有一點頭緒的時候,線索就斷掉了。

而這原因就是何大方知道她在暗地裡偷偷調查,白楚一邊拿着錢找人調查,他就拿着白楚給何家的錢出更高的價找人将線索掩埋,這才導緻白楚這麼多年遲遲找不到真相。

可笑的是作者之所以寫這些,也僅僅是想等到白楚最後知道真相,想要報仇的時候,那将是何悠然和安浩開啟甜蜜生活的最後一個阻礙。

她二十多年的隐忍折磨,在别人的故事裡,僅僅是個工具而已,用完即棄……

江意生想到這些,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她能理解白楚,她也最能和她共情。

她的父母從小也離開了她,她甚至都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沒的,她隻記得小時候被姨媽收養,在姨媽家也是最受欺負的那個,姨媽早上給她帶的飯,等姨媽出門就被姨媽的三個孩子搶走,他們還會指着江意生說:“你真不要臉,自己沒有媽媽,就來搶我們的媽媽,你滾。”

……

但她什麼怨言都不敢有,也不敢和姨媽說,因為隻有姨媽願意收留她,如果得罪了姨媽,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想着想着,一滴淚滴到了翠綠的葡萄上,江意生用手背擦了擦臉,把果盤放到了一邊。

她擡頭向遠處看,燈火通明的予江大廈牢牢地伫立在江對岸,江意生吸了下鼻子,剛要睡覺,電話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備注:【媽媽】

她心裡一緊,這個陌生的稱呼讓她緊張了一下,但馬上想到應該是白天章桃備注上的。

她清了一下嗓子,按下接聽。

“寶寶啊,到家沒有呀,媽媽都要惦記死了。”予慕善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江意生這才想起來予慕善讓她到家報個平安來着。

“到了,馬上就要睡了,忘記跟您說了。”江意生用手指甲用力掐着自己,按捺住自己内心的脆弱。

“生生說什麼了?”江航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到家了,忘記說了。”予慕善和他講。

“那就好那就好。”

“你沒事就行,那你快睡吧,爸爸媽媽不打擾你啦,晚上不要踢被子哦。”予慕善像哄孩子一樣哄着她。

“嗯。”江意生應了一聲,将電話挂斷。

江意生盤腿坐在床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她用力地砸着床:“氣死了氣死了!人和人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說完,她又怒吃了好幾個葡萄發洩。

折騰一通之後,江意生躺在床上,長舒一口氣:“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哪天一定要出去玩一玩,把現實中沒享受的都給享受咯。”

說完發洩完,又美美地睡着了。

第二日晚,餐廳。

“老安啊,你這酒量這麼多年都沒變,還是那麼好啊。”江航臉已經喝紅了。

安常,也就是安浩的父親擺了擺手:“生意我做得沒你好,但酒量你可比不過我。”

說着,安常的目光看向江意生:“等我家小浩和意生結婚之後,咱們兩家皆大歡喜,有福一起享,有錢一起賺嘛。”

江意生聽到這句話後,臉頓時拉了下來。

她想起來了,這個安浩也是個不容易的主,從小到大什麼事都是被父母包辦的,學校工作,甚至他的婚姻都是他們用來壯大自己公司的工具。

“爸,你别瞎說,我和意生不可能的。”安浩開口阻攔。

“哈哈哈,我們家小浩就是面子薄,喜歡也不好意思說,他總是偷偷跟我說對意生是真心實意的。”安常笑着往回拉着話。

“你說什麼呢,我不喜歡江意生。”安浩擰着眉頭反駁,“我喜歡的人是……”

“啪。”

一記脆亮的耳光聲響徹包廂。

“你胡說什麼呢。”安常站起來,重重給了安浩一巴掌。

安浩死死咬住牙關,眼眶發紅,向江意生父母鞠了一躬:“對不起叔叔阿姨。”

說完,轉身離開了包廂。

“你要去哪,反了天了,給我回來!”安常氣得用拳頭捶着桌子。

江航和予慕善對視一眼,雙雙冷下臉來。

“老安,我們家意生是喜歡安浩,喜歡是她的自由,但婚姻我們是一定會替她把關的,不是誰都能做我們江家的女婿,也不是誰都能來分予江一杯羹的。”江航語氣不善。

“老江,今天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家安浩現在不懂事,心思還沒定下來,等他沉澱沉澱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愛了,他和意生真的很般配。”安常執起一杯酒,準備一飲而盡,“我先替安浩賠個罪。”

江航沒發話,隻是冷臉看着桌上的菜,予慕善低頭看着自己剛做完的美甲,隻有江意生咯咯笑了兩聲。

江航和予慕善去看自家女兒。

隻見江意生捧着手機刷着短視頻,神情專注,根本沒在乎安常說了什麼。

“時候不早了,我們家意生該困了,告辭了。”予慕善發話了,江航馬上起身,倆人牽着江意生離開了包廂。

回去的車上,予慕善拉着江意生的手,想說什麼又遲遲不肯開口。

“怎麼了?”江意生留心到了她的情緒。

“生生啊,你喜歡誰爸爸媽媽從來都不阻攔,但是感情這種事得兩廂情願,你要是喜歡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以後會很辛苦的。”予慕善輕輕歎了口氣,十分擔心。

“嗯,我知道了,那我不喜歡他了。”江意生點了點頭,脫口而出。

“啊?”予慕善和江航均是一愣,以她們女兒的性格,怎麼可能這麼聽勸。

“我覺得您說得很對,我沒有必要在一個不喜歡我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人就活幾十年,當然要盡可能地讓自己開心了。”江意生有理有據。

“對呀,你說的太對了。”予慕善和江航忙不疊地點頭。生怕江意生反悔。

“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江意生拍了拍胸脯,保證到。

“诶呦我的乖乖,怎麼這麼懂事啊。”予慕善一把抱住了江意生,使勁蹭着。

江意生動作僵硬,一動不敢動,她很少和人有這麼近的肢體接觸,她不太适應。

“剛才都沒吃多少飯,要不我們再去吃點别的?”江航生怕自己閨女餓着肚子。

“那我想吃個煎餅,就在白楚姐家小區門口。”江意生提議。

“白楚姐?”予慕善細心地留意到江意生對别人的稱謂。

“對,那個小區叫什麼來着,桃子知道。”江意生看着副駕駛的章桃。

“萬映小區。”

“對,就是這個,我們去那裡吧。”江意生眼睛亮晶晶的。

“好,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予慕善寵溺地說着。

到了地方後,江意生已經幫大家點好了,都是豪華版,連帶着司機那一份都帶上了。

章桃下車去買,江意生就趴在車窗上左看右看。

“看什麼呢?”江航跟着她的目光往外看。

“沒什麼呀。”江意生收回視線,但眼神仍舊往外瞟。

“你剛才說的那個白楚,是任遠公司的那個白楚嗎?”予慕善回憶着有關白楚的信息。

“對,就是她。”一提到白楚,江意生的尾音都上揚。

“送她回家的那個是她男朋友嗎?”予慕善看向窗外,繼續問。

“送她回家的是……”江意生的笑頓時僵在臉上,“什麼男朋友?”

“這個啊。”予慕善指着窗外,江意生看見一個男人站在白楚身邊,和她一邊聊天一邊往小區裡走。

江意生搖下車窗,細細打量着那個男人的背影,目光兇狠。

隻見白楚走到小區門口轉過頭看着男人,似是在告别。

但男人遲遲不肯走。

江意生知道了,一定是個變态男想要占白楚的便宜,嗎的,忍不了。

“張哥,看見前面那個男的了嗎,給我撞他。”江意生從牙縫擠出這句話。

司機扶着方向看,看着中央後視鏡裡的予董和江董,遲遲不肯松開刹車。

“快呀!”江意生急死了,見司機不開車,作勢就要自己下車。

予慕善忙将她拉了回來,給司機一個眼神:“你有分寸就好。”

司機會意,挂檔,一個彈射起步,在馬上撞到男人的時候一腳刹車,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男人被吓得彈出幾步。

男人馬上火了,指着司機就罵:“你會不會看車,沒看見……”

還沒等男人說完,江意生把車門摔上,指着男人的鼻子罵:“你有沒有點禮貌,沒看見人家不想和你聊了嗎,還不滾回家,在這丢人現眼。”

男人剛要發火,擡頭認出了這人是誰,馬上賠着笑意:“原來是江總啊,誤會了不是。”

“誤會什麼呀誤會,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江意生不吃他那一套。

她走過來站在白楚面前,生氣地看着男人。

“這不是趙家公子嗎?”旁邊傳來一道厚重的聲音。

男人偏頭看去,恭敬道:“江董,您也在呀。”

“是啊,沒想到這麼巧,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啊?”江航走了過來,笑呵呵地看着男人,但目光冷淡戒備。

“送個朋友,順便聊聊天。”男人解釋道。

“白楚是你朋友啊?”江航随意問到。

“是啊。”男人笑着點了點頭。

“真的嗎白楚姐,你們真的是朋友嗎?”江意生回頭去問白楚。

白楚點了點頭:“是。”

江意生馬上倒吸了一口涼氣,虛心地慢慢往旁邊挪,讓自己不再擋着白楚。

“早說啊,我們家意生和白楚要好得緊,她怕你是壞人才這麼激動的,你不要見怪啊。”江航說着這話,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沒事的江董,江總的擔心也是正常的,我做得也不對,可能真的無意冒犯到了白總,我向白楚和江總道歉。”男人看向白楚和江意生,歉意地點了點頭。

“行,那要不拎個煎餅再走,我們買了挺多。”江航問着他。

男人馬上反應過來江航的逐客令:“不用了江董,我先走了,打擾了。”

男人恭敬地朝江航欠了欠身,又朝遠處站在車邊的予慕善欠了欠身,轉身離開了。

予慕善這才慢悠悠地收起手中的蝴蝶刀,笑着往江意生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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