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有一天我穿回去豈不是沒工作了?
诶呀,以前看過的小說就隻寫突然穿書了,這些細節都沒交代啊。
江意生甩了甩腦袋,算了,還是享受當下要緊。
她笑着咧了咧嘴,用耳朵蹭了蹭柔軟的枕頭,幾乎是一秒睡着。
翌日一早,江意生坐在商務車上,讓章桃幫她買一張新的電話卡。
“好的。”章桃記下。
“今天的會都有誰在呀?”
“予董、江董、還有各個董事們以及合作公司的高管。”
江意生知道,予董江董就是她小說中的父母,予慕善和江航。
唉。
江意生歎了口氣,還是避免不了見父母的環節啊。
“母親”她昨天見過了,但“父親”她不認識啊,她總不能問章桃哪個是自己父親吧,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況且小說中這對父母極其寵溺江意生,自己女兒都換人了他們能發現不了嘛。
江意生越想越害怕,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桃子。”江意生開口,“能不去嗎?”
“可以的。”章桃點頭。
“那要不要和我……媽……說一聲。”江意生還是别扭這個稱呼,“你說一聲吧,我手機壞了。”
“好的。”章桃拿出手機一邊打字一邊問,“那江總我們現在去哪?”
“去……”江意生正想着去哪溜達溜達,看向窗外的眼睛一亮,“白楚姐!”
“停車停車。”
……
白楚看着癟了的車胎,低頭看了下時間,用手肘把文件夾在身側,一邊打救援電話一邊擡手叫出租車。
“去哪呀白楚姐?”一道聲波沖了過來。
白楚擡頭看過去,隻見江意生把頭探出車窗,扯着嗓子對自己喊。
白楚側了側臉,很想裝做看不到。
不大一會兒,肩膀被人戳了一下。
“白楚姐,我喊你你怎麼不理我呀?”江意生站在她身邊,歪着腦袋朝她笑。
“原來是江總啊,我剛打電話呢沒聽見。”白楚敷衍了一句。
“我看你車壞了,正好我沒事兒,你去哪我送你吧。”江意生十分開心,沒想到能在這碰到白楚。
白楚猶豫了一下,交待完電話後仍舊不死心地看有沒有出租車經過。
“诶呀,你不要和我客氣嘛。”江意生說着就把白楚拉到了自己車上。
“你去哪呀?”江意生又問了一遍。
“予江大廈。”白楚别扭地回。
江意生對着司機重複:“予江……”
“啊?予江大廈?”江意生還沒說完就反應了過來,“你也去開會嗎?”
“對,如果不順路的話就不麻煩了。”說着,白楚就要下車,她本來就很抵觸坐江意生的車,方才上車也是實在來不及了,予江公司的會很重要,是萬萬不能遲到的。
“順路。”江意生馬上說,“我們也要去公司開會呢。”
“呵呵,開車吧。”江意生幹笑了一下,對司機說。
千算萬算都躲不過呀。
車上,白楚翻看着一會兒開會需要準備的資料。
“白楚姐你冷不冷,我這裡有毯子。”江意生拿着毯子過來就要給白楚蓋。
“不冷,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白總就好。”白楚拒絕。
“喝水嗎白楚姐?”江意生從一旁拿了瓶水過來,還貼心地把蓋子擰開。
“不喝,您換個稱呼吧。”再次拒絕。
“哦。”江意生正要把瓶蓋蓋上,一個急刹車,江意生失去平衡,把水灑到了白楚的文件上。
“啊。”江意生倒吸了一口涼氣,“對不起對不起白楚姐,我不是故意的。”
江意生慌了,忙向白楚道歉。
白楚可算明白了什麼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江意生今天也是故意的。
江意生着急忙慌地抽出紙給白楚擦着文件,但水灑得太多了,文件全被泡了。
她努力地用紙把文件上的水吸幹,還不忘低頭看看白楚的衣服。
“起碼衣服沒濕,還不算太糟糕是吧。”江意生試圖給自己找點安慰。
白楚抱臂瞥了她一眼:“看來江總沒發揮好,原本是想把我衣服一起弄濕的。”
“我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江意生百口莫辯,“我幹嘛要把你衣服弄濕呀?”
江意生還沒争辯完,就聽見前面虛虛傳來一聲:“江總,我們到了。”
“多謝江總的順風車。”白楚話音剛落,就關門下車。
“不是,白楚姐,你文件還沒拿呢!”江意生一邊喊一邊下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