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不可能不心慌,同樣的死亡人數,同樣的傷亡率,但是喪屍的繁衍成功率是人類的幾十倍,就是這樣粗略的計算,還不包括能夠成功覺醒異能的人,這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如果就真的這樣盲目的不計一切的執行盛父的決議,那麼很可能等來的不是蟲族的滅亡,而是人類人數的徹底清零。
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現實面前,這些自命不凡的人類基地一個接一個的不得不妥協,聯手在盛晟上任的第一天就脅迫他和喪屍的分部首領簽署了共同抗戰協議,徹底拉開了人族和蟲族戰争的序幕。
安喻跟在原來身後剛剛外出完成了一個任務,任務完成,本來他的心情應該挺愉悅的,但是這樣的好心情并沒有保持多久,安喻就突然被原來莫名其妙的按在旁邊的樹上狠狠的親了一通,到現在嘴唇都可以看出紅腫的痕迹,可見那場親吻不可謂不激烈。
最關鍵的是,安喻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刺激了這條狼狗,然後一臉懵逼的接受了這場無妄之災。
就算是即将執行死刑的死刑犯,在上斷頭台前也要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吧?
“你自己做了事,你自己清楚。”
原來目光深沉的直視着安喻的眼睛,就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一樣恨不得将安喻完全的吸到自己的眼睛裡,最後深深地看了安喻一眼,就特别酷的轉身離開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留下。
留下被親的差點起了反應的安喻不上不下的站在那裡,繼續一臉懵逼。
安喻:“……”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摔!真他媽見鬼了!
安喻一路上的心情能好得了才怪,最關鍵的是,系統還一直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給他分析安喻的心路曆程,安喻的頭都快炸了。
“宿主,這一次你為什麼沒有拒絕啊?往常你都非常幹脆的一走了之了的,難道你這次真的動心了,不是吧?那為什麼你以前沒有動心?原來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系統的聲音在此刻的安喻聽來,非常的闊躁,因為系統問得問題正是安喻煩躁的原因。如果僅僅是原來親他的原因,安喻也不至于到現在還這麼生氣,在安喻看來,那些都不是他自身的原因,隻要他不在乎,别人怎麼樣都是與他無關的。安喻生氣的是,在原來的身影壓過來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推開原來,不要拿年紀小,父親對兒子的親吻當借口,因為在原來傾斜過來的那一刻,安喻清晰的看到了原來眼中的占有欲,那是深愛一個人才會有的眼神。
安喻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為什麼沒有推開原來,是因為每天的晚安吻導緻他習慣成自然,亦或者是因為被吓到了而沒有及時的推開?這些蒼白的借口安喻連天真的系統都騙不過,更不要說是自己了。
安喻放在自己身邊的手指慢慢的攥緊,煩躁的心情在這個時刻一覽無餘,尤其是那些人殷勤的稱呼着他們的時候,安喻這種暴躁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離我遠點!”
安喻推開了一個不斷試圖往自己眼前湊的女人,眼神冰冷,語氣充滿了威脅的味道,讓那個神情谄媚的女人身體一下子徹底的僵硬在了原地,連旁邊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種撲面而來的嫌棄與惡意,一時間吵吵嚷嚷的氛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從不生氣的人,一旦生氣起來,威力是非常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