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喻的拒絕同樣也沒有什麼用處,原來就像是得了極度饑渴症一樣恨不得能夠時時刻刻的和安喻雙唇相貼,表現出了對那種柔軟的觸覺念念不忘的偏執之感,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瞅準機會,企圖得償所願。
安喻感覺自己的貞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防原來就跟在防備一個色狼一樣,因此聽到原來的話,他“騰”地一下就從被窩裡跳了出來,忙不疊地說:“爸爸,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安喻拼命地忍住鼻腔裡傳來的牛奶的腥味,憋着鼻子一口氣将牛奶喝了個幹幹淨淨,他簡直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個世界都會遇到這樣一個人,把要求他喝牛奶像作為一種使命一樣,樂此不疲。
原來看着安喻舉到自己面前的空空的玻璃杯,眼裡一閃而過的遺憾沒有錯過安喻的眼睛,看的安喻簡直無力吐槽,索性自己今日的貞操總算是守住了,每天這樣鬥智鬥勇的日子簡直心累。
原來看今日風水确實不好,眼看自己所有的打算都一一落空,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委委屈屈的将安喻塞到被子裡,給他掖好被角,一步三回頭的拖拖拉拉的關上門,期待安喻能夠出口挽留他。
但是安喻吓得心髒都快停了,完全沒心情搭理他。要是再掰彎一個,這幾率簡直大得吓人。因此看到原來将燈關上,安喻才終于從被子裡将自己的腦袋伸了出來,徹底的在心裡松了口氣,焦急地在内心裡呼叫自己的小夥伴:“系系,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世界我身邊的人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彎得莫名其妙?難道我有這種特殊的異能不成?”
系統雖然全部的目光都沉浸在電腦遊戲裡,但他還是聽到了這句話,他的臉色也有些尴尬,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問他,他就更不知道了,好嗎?
因此系統含含糊糊的閃爍其辭:“宿主可能想多了吧,我看原來完全是把你當成親生兒子疼愛的,爸爸對自己孩子這樣關照,很正常啊。”
“是嗎?”可是他在原來世界的父親就沒有這樣啊,這也親密的有些過分了。
然而聽到他不确定的語氣,系統的不确定就變得堅定了許多,他理直氣壯的肯定道:“當然啦,每個父親對自己的孩子必定是疼愛的,隻不過每一個人表達疼愛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比如說,有的父親慈愛些,就跟自己的孩子很親密,有的父親嚴厲些,望子成龍的願望更加迫切一些。”
“原來這樣對你,說明你在他心非常重要啊,但這都是因為你是他的兒子啊,宿主沒必要想那麼多。”
總感覺哪裡有什麼不對的,但又說不上來,安喻被系統看似嚴密的邏輯繞的死死的,說不出來任何反駁的話。他張了張口,然後又欲言又止的放棄了,算了,總歸不是很嚴重的事,以後再說吧。
原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委委屈屈的樣子跟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吓得門外的肖潇下巴都差點掉在了地上,感覺自己的三觀被嚴重的刷新了。
原來一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就瞬間收斂了起來,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肖潇的幻覺一樣,面無表情的樣子讓肖潇忍不住懷疑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來了?”
感覺自己收到了來自全世界的惡意,這種嫌棄的不行的語氣到底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