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做我的人。”
盛晟自以為深情款款的看着白水柔,他的目光波動裡都充滿滿滿的情意,霸道總裁犯的說道。他放不下白水柔,忍受不了這個女人離開自己,哪怕用盡任何手段也在所不惜。
白水柔都快被氣笑了,真不知道盛晟哪來的這麼大的臉。她現在連跟他說話的欲、望都沒有,直接将自己的臉撇到一邊,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如此軟硬不吃,盛晟也頗為頭疼,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願意用特殊手段來逼迫自己喜歡的人,但現在看來,不用也不行了。
盛晟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拿出自己的通訊設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水柔,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後悔的神色:“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相信明天你就能收到你們單位的解聘書了。”
白水柔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沒有覺醒異能的普通人,這樣的人,在如今的這個異能代表一切的社會,幾乎是處在社會最底層的,她所能依靠的隻有她自己的一身蠻力。
她想要照顧自己的家庭,給自己的弟弟看病,所依賴的就是她現在僅有的這份工作。
以前的時候,她也做過各種各樣的兼職,甚至有時候一天做多個兼職,就是為了能夠拿到那微薄的薪水來支付弟弟高昂的醫藥費,但是現在她遇到了一個善良的老闆,支付她高薪薪水,讓她能夠輕松一點,她對現在的一切很滿意,絕對不希望因為盛晟的自私而毀了現在的一切。
“盛晟,你沖我來好不好?”
白水柔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眼睛終于産生了強烈的波動,她的瞳孔猛烈的顫動,近乎乞求的看着盛晟。
然而盛晟并不能體會她的痛苦,他為自己能夠讓白水柔屈服感到非常的得意,雖然有些心疼自己的女人,但是隻要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過程如何并不重要。
他松開鉗制住白水柔的雙手,任憑白水柔軟弱無力的滑倒在地上,纡尊降貴的蹲下身子,強硬的将白水柔充滿眼淚的絕望而哀傷的臉塞到自己頸窩裡,緊緊的抱着她:“别怪我,水柔,我都是為了你好。”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白水柔恨不得自己現在手裡有一把刀,可以捅死這個惡心的男人。然而她就像是被失去了翅膀的蝴蝶,隻能在這個充滿腐臭的臭水溝裡死命的掙紮,隻是她選擇的路,那麼她也隻能跪着走下去。
如果當初她沒有救這個男人,如果當時她不是急着跳出那個束縛了自己一生的地方,也就不會如此掙脫不了了。說到底,是她自己造的孽,隻能自己去償還,哪怕代價是她一生的幸福。
白水柔沒有哪一刻比自己現在更絕望了。
而安喻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這兩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他隻知道,這是他的地盤,但現在他的地盤竟然發生了這種事,而這個男人還當着自己的面欺負一個女人,出言威脅她,這簡直是把他的臉面放在地上踩,說出去讓他怎麼做人,怎麼當老大?
安喻越想越生氣,他遞給可樂一個充滿意味的眼神,可樂瞬間接收到了,比了個“我明白”的手勢,這時候他倆朝夕相處的默契感就出來了,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