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幕可樂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這個場景,可樂都會忍不住的眼角抽搐,對與往常完全不同的老大接受不良。
旁邊的小夥伴們眼看時間就要遲到了,一個推一個推搡着擔憂的欲言又止的看着安喻,想上前提醒又不敢出聲。
原來冷若冰霜的面龐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這些小蘿蔔頭們,沒有一個人敢在原來面前嬉皮笑臉的,比在幼兒班的老師面前還要乖巧,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雖然原來長的非常好看,對天性簡單的孩子非常有吸引力,然而喜歡歸喜歡,他們在原來面前仍舊害怕的不成樣子。
最後還是一個膽子大點的孩子,硬着頭皮站了出來,他低着頭不敢直視原來,隻是盯着自己的腳趾尖,磕磕絆絆的說:“叔、叔,我們、來找安喻一起上、學。”
安喻看着自家小夥伴們這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非常郁悶,簡直想晃着他們的肩膀大喊,平常咋咋呼呼的勁兒都到哪去了,怎麼到了原來面前一個一個都跟隻敦鵝似的?
“水柔,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盛晟一臉不耐的對面無表情的白水柔解釋,真不明白,女人一個一個的怎麼都是這樣的,真、他、媽的事多。如果不是因為他對這個女人還有幾分的好感,盛晟現在就立馬擡腳走人了,他以往的那些情人中還沒有哪一個能夠讓他低三下四的過來求人的。
白水柔看着就算到了這個時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錯在了什麼地方的盛晟,内心最後一點感情也被盛晟消耗殆盡。
如果盛晟能夠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承認他和夏天的關系,白水柔還會高看他一眼。或者他直接了當的和她分手,她還會感激自己這五年來沒有看錯人,愛錯人,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奢望。
盛晟不僅不明白他錯在哪裡,反而對他這樣的想法習以為常。換句話說,他不僅認為他腳踏兩條船的行為是正确的,還認為她和夏天都應該為他彼此包容,那才是她們應該做的事情。
“盛晟,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的不要臉?”
白水柔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滿是幻想毀滅的絕望。
“水柔,你冷靜下來,你聽我說。”盛晟雖然對白水柔的話感到有些生氣,但是他到底按耐了下來,沒辦法,誰讓這是他喜歡的女人呢,他願意為她忍耐一些:“夏天是我的未婚妻沒有錯,我也喜歡她沒有錯,但是我也喜歡你啊,你放心,就算我以後結婚了也不會對你置之不顧的,我可以養你,包括我們将來的孩子都會記在你的名下,我不會讓夏天有機會傷害你們母子的,……”
“啪!”
白水柔連聽都不想再聽下去了,她怎麼會愛上一個這麼惡心的男人,她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對着盛晟那張帥的天怒人怨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在盛晟的臉上留下五個非常清晰的指頭印。
就連盛晟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不明白以前還恩恩愛愛,柔柔弱弱的女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想要的錢,地位,孩子,包括愛情,他什麼沒有給她,隻除了家庭。但是他也有他應該承擔的責任,她難道就不能體諒體諒他嗎?
“老大,我有些手癢,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出去揍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