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祁卻沒有對此給出任何的解釋,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親自去問,就是當時在路陽面前嚼舌根的幾個傭人,也被管家迅速開除了。
這件事就自然而然的擱置了下來。
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路祁本人親自提起了這個話題。
像是看出了路陽的不可置信與恐懼,路祁的薄唇微啟,語氣惡劣:“對我來說,你隻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心情好了,養着你也無可厚非,順便還能惡心一下我那自尊心極強的姐姐,讓她死不瞑目。但是現在,因為你,我最在意的人受到了傷害。路陽,你說,這該怎麼辦?”
“不是我推得!”
路陽瞪大了眼睛,眼眶中泛着驚恐的紅色血絲。
“不是我推得,是林婉言推得,您不能把責任怪到我身上。”
路陽喃喃自語,極力地掩飾自己的緊張。
“不是你推得?”
路祁似笑非笑的看着路陽。
“對,不是我推得,這件事跟我無關,爸爸,您不能怪我。”
路陽看到路祁的表情卻仿佛是抓到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快速的爬了過去,拽着路祁的褲腿苦苦的哀求。
“真好。”
“不是你推得。”
路祁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站起身來,他高深莫測的表情讓路陽膽戰心驚,不受控制的松開了手。
“啊!”
路陽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腿驚叫出聲。
路祁狠狠地在他腿上跺了一腳,廢掉了他的左腿。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路陽,神情中盡是蔑視。
“傻兒子,下次撒謊的時候記得處理好自己的馬腳。”
“帶下去。”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路家的人了,好自為之。”
身後的保镖聽到主人的命令後,手腳快速的将地上疼的不能動彈的路陽拖了出去,對他疼的流汗的傷情置之不理。
保镖将路陽直接扔到了路家門口,任過往路人對他狼狽的情形肆意打量,這位曾經的自矜的天之驕子,在一時之間嘗透了他曾經極度鄙視的來自平民的指指點點。
“路少爺。”
秦逸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有些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完之後,秦逸就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離開了,留下路陽渾身發抖的忍受着來自路人時不時的注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吓的。
“好了,别喝了。”
樂笑笑奪過林婉甯手裡的酒杯,神情擔憂而焦慮,她看向一旁的安喻,希望他能開口幫忙勸慰一下,卻發現安喻也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酒杯裡的酒都流出來了也不知道。
“啊?”
樂笑笑推了安喻一下,安喻才一臉不解的扭過頭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