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er?剛才啥玩意兒噌一下上去了?】
【是我眼花了嗎家人們……塬哥請神上身了?!】
【拜托,我覺得更像被奪舍了好吧!】
彈幕被紀塬的靈活驚得連連爆出金句,躲在樹叢裡的嘉賓們也張大嘴巴,震驚地仰視輕輕松松挂在樹上的紀塬。
誰能告訴他們,現在藝人都這麼卷了嗎?爬樹也得會?!
紀塬倒是不希望别人過多關注他,他朝着五人做手勢,示意他們專心一些。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遠處的草叢也有搖動的迹象,六人瞬間集中精神,草叢晃動停止,一顆兔頭突然竄出草叢。
等在下面的五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盡可能壓低呼吸,生怕搞出一點動靜把兔子吓跑。
等了半晌,似乎是确認安全,兔子跳出草叢,它嗅着地面,尋找食物的味道來自于哪裡,不知不覺走到網中間。
不知道是誰一時激動,沒等紀塬的信号就提前拉動了繩子,驚得兔子後腿發力一個蹬跳,瞬間鑽入草叢不見了蹤影。
“靠!”那人沒忍住爆了粗口,其餘幾人紛紛看去,是沒抓到兔子的汪永嘉滿臉懊惱。
【唉,要說團隊合作最怕的就是豬隊友】
【真的是了,剛才眼看都要抓到了,為什麼不聽指揮啊,服氣】
【大家和氣一點嘛,現在他們不得不合作,一個整體最怕的就是内讧啊】
其他嘉賓沒說什麼,但眼中的埋怨多少有點。
紀塬臉色不變,他重新指揮幾人等待,不要為一時的失敗氣餒,但幾人明顯積極性被打擊了不少,行動慢吞吞的。
“你們今晚想吃肉還是想吃菜?”
這話一出,剛才還懶散的嘉賓立馬乖乖聽話,按照紀塬所說重新蹲回草裡。
等了不知道多久,一隻大白鵝搖搖晃晃大搖大擺走進了他們的視線。
吸取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沒人敢輕舉妄動,所有人都在集中精神等待紀塬的信号。
大白鵝慢悠悠走到網中間開始吃地上撒的玉米粒和菜葉,也許是餓了,大白鵝進食的速度不算慢,它脖子前後抻動之間,地上的誘餌已經所剩無幾。
偏偏紀塬就像在發呆一樣沒有動作。
眼看誘餌馬上被吃光,不僅嘉賓臉色不太好看,連彈幕也跟着焦急。
【塬哥快點發話啊,都在等你說話呢!】
【紀塬是不是忘了他負責指揮的啊,那鵝一會吃完了走了,他們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别急,等一會鵝吃完拉一泡給他們紀塬就滿意了】
【樓上的你嘴好臭啊,今天出門沒刷牙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紀塬身上,紀塬依舊沉着冷靜不為所動,直到白鵝徹底吃完誘餌,擺擺屁股擡腳準備走,紀塬這才擡手示意所有人松網。
要說起初的大鵝還在提防風吹草動,那吃飽喝足的大鵝就已經毫無戒心,大網輕易将它捕獲,意識到自己被抓的大鵝還想掙紮,扯着嗓子叫個不停,兩邊翅膀也奮力撲騰。嘉賓們隻能趁着它還沒出來回去取繩子,畢竟鵝的戰鬥力他們都知道,這網的質量也是一般,看起來很快就會被這鵝給咬破。
繩子取來了,至于誰去,他們犯了難。
肯定是不能讓兩名女性去的,裴月和公孫語冰光是看見大鵝撲騰就已經吓得哇哇叫了,她們兩人沒接觸過太多動物,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平時也就看見過乖巧溫順的寵物貓寵物狗,對于這種烈性一些的動物顯然束手無策。
而其他人也差不多。
紀塬從樹上扶着樹枝躍下,沒等嘉賓們說什麼,他拿過繩子走向大鵝。
“塬哥!你小心啊!”汪永嘉擔心道。
鏡頭跟着紀塬來到大鵝身邊,那鵝感覺到有人靠近,掙紮得更猛烈,叫聲也更嘲哳,嘉賓們被吓得後退幾步,隻有紀塬垂眸無言看着它。
【草,我聽說鵝的嘴裡全是牙,咬人老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小時候被咬過,真的很疼,而且鵝還不撒嘴的】
【天哪……塬哥能行嗎,雖然看過塬哥不少操作不應該這麼擔心,但是還是放心不下】
紀塬屈腿蹲在大鵝面前,距離很近,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大鵝咬出一個大洞,看見人類,大鵝張着嘴要攻擊紀塬,紀塬不緊不慢站起身,扭頭讓幾人找新的網把他和鵝圍起來,然後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給了奔跑中的大鵝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嘉賓:?
彈幕:?
【撓頭,這對嗎?】
【大鵝:我不服我不服!塬哥:(一個大耳光)大鵝:哥别打了我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