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昨晚在那兒睡?”
溫娜娜坦直地說我昨晚在旅社湊合。韓知傑一驚:“一天兩天還可以湊合。長久怎麼行。要花多少錢!”溫娜娜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
韓知傑問:“你想不想在城裡找個工作安定下來?”溫娜娜眼睛一亮:“想,當然想呀!”
“我幫你找個工作好嗎?”
溫娜娜興奮地說:“那太好了!”
“我辦了一家米粉店,你幹脆到我的店裡做事好嗎?”
溫娜娜喜形于色地:“好呀!真的?”
“騙你是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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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傑用摩托車搭着溫娜娜來到了朝陽巷七十九号。門口招牌上“興旺米粉店”幾個字十分醒目。韓知傑打開店門:“小溫請進吧。”
溫娜娜東張西望:“店裡不營業?”
今天休息。”他領着溫娜娜參觀他的店子。廳裡擺着些桌子,廳後是廚房。從廚房走出後門有一口井。
溫娜娜指着井:“有自來水還要井幹什麼?”
“城裡的自來水也會停的,自來水一停,井水就發揮作用啦!”
溫娜娜笑笑:“你還考慮得很周到。”
“走再去樓上看看。”他關好店門,領着溫娜娜朝樓上走去。
他打開了自己的宿室門,熱情地請溫娜娜參觀。新式家俱擺設很考究。溫娜娜的目光裡露出羨慕的神色。她拘謹地坐着。
韓知傑試探的口氣:“怎麼樣?條件不好,願意來做事嗎?”
溫娜娜由衷地感到高興:“我看條件蠻好的。我隻要有活幹就行了。”
“你每月要多少工資?”
“你看着給吧,我隻要有口飯吃就行了。”
韓知傑考慮了一下:“這樣吧,先每月給你六百保底,如果店裡生意好,再增加一點?”溫娜娜連連點頭:”好,好。”
沉默的氣氛。……韓知傑開始踱步,好象在思索什麼問題但他不時地将目光投向溫娜娜豐隆的胸脯。溫娜娜也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心裡開始不安起來了。
韓知傑走過溫娜娜的身邊輕輕問:“娜娜,我們相識兩天,你覺得我的為人……”
“你的為人挺好的,你待我象親哥哥一樣,真使我感激不盡。”她站起來,“我走了,明天一早我就來幫店裡做事。”
“你上哪兒去?”
“我上……”她茫然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沉默良久。“我還是上……旅社去吧。”
韓知傑再也不能自已了,一下摟住溫娜娜的腰肢,激動地:“娜娜,你不要上旅社去湊合了,那裡也有很多壞人,我……我不放心,你今晚就在我這裡睡吧。”
溫娜娜的臉兒煞的一下白了,嘴唇痙攣般抽搐着:“那……不……行……”韓知傑倏地跪在她面前,聲音顫抖地:“你……長得太漂亮了,我實在太……愛你了!我還沒找老婆,你就嫁……嫁給我吧!隻要你嫁給我,我的人和這個店子都是你的了,你今後什麼都……都不愁了!”
他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她懵懂了一時不知所措,伫立不動,隻覺得腦袋在嗡嗡響,漸漸地……仿佛站立不穩了。
他猛地站起來,摟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到了床上。她象棉花條似的軟癱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