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局,”祁順海又問,“羅根林那天晚上到底在幹什麼?”
“盜伐樹木。”黃局撇了撇嘴:“他在雷聲雨聲的掩護下偷砍了兩棵杉樹并且連夜削去枝葉,做成了兩根凜條,天沒亮就扛進城賣了。……當然,他也會受到相應的處罰的。”
“不過,”李建軍又問:“那天我們在路上碰到的那輛車,真是徐治軍的華沙牌小轎車嗎?”
“徐治軍已經供認,那天晚上他想再次潛入沈宇田的房間,想抹掉他留在暗盒上的指紋,沒有成功,隻好趕回城。可是在路上他發現我們的刑事勘查車開來了就慌忙把全部車前燈打亮,……害怕我們看出是他的車子。”
“哦!那,王邦彥呢?”
“王邦彥?”黃局眨了眨眼睛,“過幾天我還想邀請他來做客呢!他是個真正的大自然迷,非常熱愛公園管理工作,所以時常住在管理處的辦公室裡。隻不過他的眼鏡使他有點神秘,其實,他的内心世界是很坦率的。而徐治軍呢,恰恰相反。……這個兇手外表很漂亮,内心世界卻非常陰暗。他出身很好,他爸的地位不低,可是,他仍然貪得無厭。他是這樣的一種人——錢奴!”
“TMD!”陸千駿忍不住罵一聲,“給他老子丢人!”
黃局忍不住笑出了聲:“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一種米養百種人。像你小陸就單純得像一個大孩子。"
陸千駿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我已經二十好幾歲了!”
你倒笑得舒服,”黃局頑皮地摸了摸自己的頸子,“那天你差點沒把我勒死呢!”
幾個好夥伴全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陸千駿笑得前仰後合:“黃局!我看你才是個大孩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