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蕭君湘成年後第一次幹這種事。
秦揚自是吃了大虧。
好處就是,他一時半會根本不敢動江落。
也方便她慢慢研究到底怎麼回事。
車上,她聽着江落悶哼聲,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她不禁坐向了一邊,她怕離得太近,她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她本來就不喜歡離異性太近,但她覺得江落好像有些不一樣,他身上有種魔力。
她碰了後會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心悸又像是觸電。
這太超出她的認知,也讓她有些不理智。
所以她很不喜歡碰江落,就算實在按捺不住,也不過隔着衣服輕輕靠向他的胸膛。
可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覺到自己胸膛那劇烈的跳動聲,她慌張的拿提子塞到他的嘴裡,防止他問她為什麼心跳的那麼快。
他乖乖張嘴吃她喂過去的水果時真的很不一樣,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就隻靠着他,然後投喂。
很簡單,但她卻很喜歡。
所以她覺得自己可能有病。
她想江落身上可能有種未知的病毒?亦或者是什麼将頭之類的。
她用濕紙巾擦着自己的手,想要将那股心悸一起擦走。
她知道諸葛堯很忌憚江落。
什麼情況下會讓他忌憚一個人,隻有他知道這個人會取代他的時候。
可她才認識江落多久,他怎麼能這麼快的走近她?
她每次都在諸葛堯和江落同時在的時候偏向諸葛堯,她在告訴他,江落不過新人。同時也是在告訴自己,她還有理智,她沒有完全被控制。
她将自己和諸葛堯都放在棋盤上,當做和她心博弈的棋子。
可偏偏江落是個完全不受控制的存在。
他的存在實在太過可怕了。
蕭君湘最後也沒有辦法理清,甚至逐漸沉溺。
她都這麼把握分寸,都不敢碰他,卻還是有些陷進去,她都不敢想她要是放縱自己那會變成怎麼樣。
總之一定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的。
所以她和諸葛堯說她不會去找江落。
是和他說,也是和她自己說。
既然這個人這麼危險,她又實在控制不了,那就敬而遠之。
可他竟然自己找來了。
蕭君湘看着他特意打扮過的自己,心跳不自覺的加速。
他在勾引她。
他的目的太明确了。
她應該直接拒絕的。
她想動秦揚什麼辦法都可以,并不是非要他。
就算是靠這件事,也可以自己去調查,簡而言之她應該遠離他的。
可是他今天實在太不一樣了。
他打扮的勾人,看過來的目光勾人,甚至一舉一動都在和她說,他在等她的垂青。
她的理智終究出走,她問他究竟喜歡不喜歡她。
問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沒想好,他要是回答了,她後面該怎麼做。
不過到最後他都沒說。
他哭了。
蕭君湘明知道自己該更冷酷些的。
可她辦不到,他落淚的一瞬間,她就恨不得将他摟入懷裡好好安撫他。
她最終慌張的出去了。
她想她果然不該見他。
他有毒。
他身上一定有種未知的病毒。
可隔着屏幕看着他撐着掩面傷心,她明知道自己不敢看下去了,可心還是忍不住揪起來。
她撥去内線讓助理過去。
她看着他聽到聲音然後急速的轉過身,看清了他微紅的眼眶。
她想将事情交給助理是對的,她不能沾手有關他的事。
他實在太可怕了。
可當通過耳機聽到他真的身臨險境,她一顆心又仿佛要跳出來了,她一邊動用所有的手段,一邊給母親打電話,請求她的幫忙。
母親出面,自然能輕而易舉的說服父親。
所以瞞過秦家将秦揚先拿下,就這麼成功了。
可她看着江落額上的傷痕,胸口的憤怒幾乎要抑制不住了。
秦揚怎麼敢傷了他?
連她都舍不得碰他,他竟然敢這樣對他!
看着蕭君湘冷漠的眼神,江落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他撇開臉不想再看她。
因為張總親自出手,雖然秦家家主後面反應過來想要保秦揚,但當時江落特意在内襯衫上别了藍牙耳機。
在公司的時候有幹擾器收不到聲音,但是後面可沒有。
加之秦揚當時自爆身份,已經藍牙耳機的另一邊在助理那邊,後面警察可是全程監聽。
在談到“毒品”的時候,警察立刻小心的潛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