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在客廳的米色沙發上,那份打包回來的咖喱已經進了微波爐。
五條悟和乙骨憂太正坐在一起,聊着天,“任務解決的完成很快嘛,看來成長了不少。不過,這麼着急?”
乙骨憂太點點頭,聲音帶着疲憊,“祓除完那個特級咒靈,我休息了一晚,就買到了最早的新幹線趕了過來。”
他解釋自己最快速度下還是傍晚才到的原因,“趕到大阪後,輔助監督說高層給我派了任務,讓我祓除了兩個會危及到普通人的一級咒靈。”
五條悟心情不爽地皺了皺眉,不屑道,“那群老橘子還真會挑時機。”
乙骨憂太沒有回應,沉默了一下,将目光轉向我,“織田先生的過咒怨靈是怎麼出現的?”
我搖了搖頭,對于過咒怨靈的認知全來自五條悟剛才的講解,隻知道過咒怨靈也算咒靈的一種。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五條悟解釋道,“他比剛入學的你了解得還要少,如果不是突然遇見特級咒靈[怨女]導緻瀕死,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咒靈。”
乙骨憂太詫異地看向五條悟,“織田先生的過咒怨靈隻會在他瀕死的狀态下出現?”
“不。”
五條悟豎起食指搖了搖,頗為感興趣地說道,“準确的說隻能在他瀕死的狀況下出現,因為織田的咒力總量太少,供應不起。”
乙骨憂太思索了一下,點頭表示理解。
随後他看向我,猶豫了許久,才帶着歉意詢問,“……織田先生有沒有失去過很重要的人,現在還無法釋懷的那種?”
我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父母在我四歲那年因車禍去世,之後我因為一場□□火拼暴露了異能,被選進了殺手組織。
成為殺手的那段時間,我沒有與人相交過,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所有殺手的最後一課就是舍棄人性,成為一件武器。
從組織出來後,我就四處流浪,被咖喱店老闆收留。随後在找工作時遇見了亂步他們,加入了隻有三人的武裝偵探社,成為了其中的元老。
在加入武裝偵探社後,我收養了很多孩子,他們和森師兄住在一起,十分安全。
偵探社的成員們與謝野和福澤師兄作為保障,再加上他們本身的異能以及亂步的聰明頭腦,每次遇到的危機都能化險為夷。
在這段武偵生涯中,我唯一失去的重要之人就是川端編輯。
但川端編輯是自願被殺,我能夠理解。
“這就十分明顯了。”
五條悟拍了拍手,吸引了我們的注意,“織田之所以會有過咒怨靈,是因為他被某些不知名的人詛咒了。”
五條悟看了看我,詢問,“你想看看自己的詛咒嗎?”
我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五條悟向我靠近,拉下眼罩,用那雙蒼藍的眼睛與我對視。
他的食指中指并攏,放在我額心。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指尖的接觸進入我體内,曾為殺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的想要反抗。
“放輕松。”五條悟輕松道,“不會有事的。”
說罷,他手指上施加的力量驟然爆發,我感到一股疼痛從頭顱傳遍四肢,危機感令我毛骨悚然。
[天衣無縫]自動開啟,無數次慘死的景象在我眼前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