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将為會織田作之助僞裝身份。”種田答道,“而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則是查清為代号神隐的失蹤案件,并帶回失蹤人員中還存活的人。”
太宰若有所思,看向亂步。
亂步微微點頭。
“織田作之助,考慮清楚了嗎?”種田将目光移向我,“用身份僞裝換取查清神隐。”
“我答應。”我思考了一會,答道,“但我有個請求。”
“請求?”種田皺了皺眉,剛要拒絕,卻見亂步已經戴上了眼鏡,毫不掩飾的看向了他。
“嗯…失蹤人員有政府高層,他地位很高,你們之所以找到織田也是迫于壓力吧,畢竟隻有他一人有過神隐的經曆。”
種田眉頭一跳,看向森先生,面色黑沉。
他知道自己隐藏的弱點在被亂步揭穿了,現在局面進行了翻轉。
本來能以最小的利益奪得更大的利益,現在卻不得不處于弱勢。
森先生笑容不變,若有所思。
“什麼請求?”種田開口,阻止了亂步進一步的信息透露。
我将目光轉向太宰,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如刺痛般避開我的目光,捂住耳朵将頭埋在了桌子上,像個不願接受現實的孩子一樣,發出了虛弱的聲音,“不要,織田作!”
“……”我心中猶豫。
但對孤兒院孩子們的思念占據上風,我不知道錯失這次機會後有沒有第二次,于是帶着愧疚與抱歉對太宰懇求,“拜托你了。”
他沒說話,隻露出了一個毛絨絨的後腦勺,許久之後才輕輕開口,“織田作,過幾日我們去Lupin喝杯酒吧…”
“好。”我知道太宰這是在表示答應,于是看向種田,“我想觸碰一次書,同太宰一起。”
種田面色不改,“異能特務科沒有書。”
“但是你們有書的線索。”亂步看了種田一眼,懶懶的開口,“作為交易,書的線索換取織田的幫助,代價并不過分。”
種田猶豫了一會,像是在權衡什麼,最終點了點頭。
“談完了嗎?”沉默許久的森先生開口道,“既然同異能特務科談完了,那就轉到港口黑手黨了。”
森先生看向我,問出了與當年相同的問題,“織田君,你殺人嗎?”
太宰看向森先生,神色晦暗。
“不殺。”我坦然答道,“我14歲後就立志不再殺人。”
“為什麼不殺?”森先生問道。
“我想寫小說,所以不願殺人。”我回答。
“這兩者之間有必然的聯系嗎?”森先生似乎有些詫異,周圍之人也向我看來。
“大概有吧。”我平靜道,“畢竟自從我想拿起筆時,就無法剝奪别人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