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排隊,日向歌和太宰在八點才吃完飯,太宰依舊飯量很小,不過有努力各樣都吃一點點。
作為獎勵,日向歌問:“今天想做什麼?”
太宰治食指豎起歪頭抵住下巴,眼神微微上移,舉手:“喔!想到了!去酒吧!”
日向歌恍惚了一瞬,“阿治,我問你,我幾歲。”
太宰:“16歲。”
日向歌:“那你呢?”
太宰:“16歲呀。”
日向歌:“那、那酒吧?”
太宰想出來絕妙好主意說:“喔——我現在加入黑/手/黨還來得及嗎?”不欠犯這個法。
日向歌嚴肅臉:“不……我們雖然在橫濱打架、偶爾耍别人,但我們是好孩子啊!”
十幾分鐘後。
“Lupin……”
兩人坐在吧台和酒吧老闆面面相觑,老闆優雅地擦着玻璃杯問,“兩位,成年了嗎?”
這不還是光明正大進去了嗎?!
千挑萬選,選了一家看上去有面色不善之人的酒吧。
面色不善=有道上的=管理不嚴格=可以進去!
老闆面色不變,手下的玻璃杯發出“滋滋”的聲響,面前同時出現兩隻手将兩張駕照推了出來。
同時悄悄帶了假證的兩人一扭頭,讪讪地笑了笑,又同時轉頭看向老闆。
太宰先發制人:“老闆老闆,請給我來一杯加了洗潔精的威士忌!”
老闆的胡子動都沒動一下:“本店沒有這樣的酒。”
太宰:“那就加消毒液——!”
老闆無奈地說:“本店也沒有這樣的酒。”
日向歌無視身邊人“诶”的抱怨聲,說:“一杯沒有洗潔精消毒液的威士忌。”
太宰露出被背刺一樣的神情,銳評:“沒品。”
日向歌眼睛倏地睜大,暗示性地掃了一眼四周都沒有加洗潔精的酒杯,表示:“誰沒有品一目了然好嗎?”
被兩人無視當傻子的老闆撇了一眼明顯就是假證的東西,心裡想着能搞到假證的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孩子,多少能對自己負責,遂一語不發地開始調酒。
但是畢竟發育不全時喝酒對身體不佳,所以濃度調的更低,價錢相應也收的少。
暖黃色的燈光下,木質的吧台和背後的座位偶爾傳來低語聲和笑聲,而背後的兩個未成年聽上去在商量什麼。
少男試探:“(假名)今天要早點休息吧,為明天最後一天留足體力。”我好快點偷偷出發幹掉偷渡毒/品的管理員獲得參會資格,不然過了明天還有什麼意義。
少女警覺:“No no no.我還是體力充足的哦,況且今晚要處理特〇科過去一個月的會議文件。”想得美。
酒吧老闆淡定地攪了攪玻璃棒,對于莫名其妙打碼的詞語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少男:“……那我們早點回去。”這樣有操作餘地。
少女:“歸心似箭啊。”呵呵。
少男:“我也要為入職早做準備,具有事業心。”
什麼,有人雇童工。酒吧老闆平靜地思索。
少女:“回去之後就會碰上讨厭的同事、糟心的上司、不省心的部下吧。我懂我懂,阿治原來是抖……”
清冷稚嫩帶着一絲調侃的聲音被猛地用手捂住。
世風日下。酒吧老闆繼續平靜地思索。
“嗒”。兩杯晶瑩剔透的威士忌(均無洗潔精消毒液版)被放在了桌子上,“您的酒。”
流轉飄動的冰球不斷與酒液相吻,室内适宜的溫度讓來到這裡的人不由自主地心情松快,在城市夜晚,吧台上的綠蘿也帶着清爽的春色。
太宰治趴在吧台上,眼神由微微的鸢色緩緩暗下,一下一下地摁動着晶亮的冰球。
身側的日向歌見狀眉眼微微柔軟,然後打開手機,白皙的手指靈活地開始在鍵盤上翻飛,過了一會兒又拿出來耳機戴上。
【那一年我站在高樓:行政學與管理學學習資料z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