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男子穿得少,和溫祈安差不多從來到這開始就不說話,直到聽見有人談論這事才湊過來加入。
許是一個團的加上大家正好同個遭遇,早上迷迷糊糊的分享心也沒防着,那楊媽便開口:“沒細打聽,問那個導遊也不說,就跟瞞着咱似的。”
“啊?”
“他帶着我們來這,哪能這樣。”聽到這,那男子忽的就急了啧出聲道:“要不我們一起過去問個明白,人多總不能這樣吧?”
小楊:“我們就是一堆人過去的。”
年紀不大,約莫十三四歲,說起話來也帶着未褪去的稚嫩,表情也不知道掩蓋滿臉寫着不開心三個字。
楊媽注意到拉着女兒摸了摸頭,應該是在順氣,面上不同于孩子還是副淡定,隻是擡眼瞧見面前這男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時歎口氣。
接着開口詢問:“小夥子哪來的啊?”
“a市的,工作太累本來打算過來旅遊,沒想到會有這事。”
“難怪不知道,也正常。”
移開話題,男子本還轉移的注意力忽然被一句話鎖定。
同樣溫祈安本隻是當個緩解無聊的去聽,此刻也不由得被吸引來了興趣。
小夥子:“咋了?我那句話不對嗎?”
楊媽:“沒有不對。”
這下更加有問題了,不對為啥又說這話?瞥了眼楊媽凝重的表情,隻讓人在眼下的氣氛中更加覺得毛骨悚然。
那小夥子也不例外的感覺到其中的意思,不由得皺眉。
等女人再次開口,語氣不再是像詢問那般小心翼翼,反而還帶上了些許防備,望了望四周确認沒被人注意才繼續。
“你在a市,沒見過這邊的村裡的傳統,見得少了所以不太懂。”
“?”
“不瞞你說,我住在這不遠的村子,報名就為了旅遊加上回村探望,本想今天和導遊說一聲來着,誰知道昨晚就發生這事。”
“什麼事啊?”
被這麼一說,小夥子不由得跟着去問畢竟他還真不知道這些,但旁邊的溫祈安雖然不住附近,卻在聽到這心頭也有了點答案。
“昨晚上分配好房間,這導遊來你那嗎?”
“來了,說了兩句就走了。”
“說了啥?”
沒這麼去記忽然被人問起,還有點愣,回憶了好一會才含糊開口:“好像是晚上别出去什麼的。”
“對啊,你那時候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啊,可是我也問過。”
其實那時候他也覺得有點怪異,順嘴就問了口,對方給他回了句什麼來着?
好像是:“這個村子有規定,不允許外出。”
乍一聽沒啥問題,但如果是溫祈安來聽,沒個完整的理由他是斷然接受不了這點,不過他擡眼看來眼前這男人大大咧咧的,似乎完全沒有多想。
楊媽:“那你覺不覺得這個規定和昨晚上那動靜有關。”
“你是說導遊和這村子的人有點問題或者關系?”
楊媽不語點頭,給出了個肯定眼神不由得讓人恐懼湧上心頭,去關注更多事情将其串聯。
“姐。”小夥子猛的抓住楊媽的手臂,有些力度顫抖的開口:“你說你得近是吧,昨天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這動靜來的突然,楊媽倒是沒有什麼表情,擡手輕拍了下:“送葬。”
“什麼?”
“送的誰啊?”
人啊,總是怕鬼怕死的生物,尤其遇到這種堪稱詭異的事情後,往往都是最壞的方向,沒想到還真正好是。
“我也不知道,隻能确定這村裡有人離開。”說到這,楊媽又靠近了些補充:“而且還是名聲不小的。”
“?!”
這下震驚的不隻是小夥子,還有一旁偷聽到的某人。
兩者方向不同,如果是男人因為死者以及身份震驚,那麼溫祈安這種早已知道内幕的人來說,就是對另外知者知曉的程度。
不自覺的那雙垂下的眸子在後邊擡起時多了幾分好奇和猜測。
按照聽到的,這女人住在附件其他村子知道這些猜測個大概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如果不是呢?
從身份上往否定的方向這還正常嗎?
這個不大還有些小的旅遊團真能有這般湊巧的人和事情同時發生嗎?
溫祈安想到這忽然有些審視這兩人,隻不過似乎早就有人察覺到了,就如同現在那雙目光此刻正直勾勾的看着,全然沒了掩飾。
“哥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