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是不近男色嗎?怎麼一點也不排斥他?
江衍:“怎麼了?”
沈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暗自猜測,可能是自己感化了江衍也說不定,和反派搞好關系,總比陌生人強,到時候如果反派想不開殺瘋了,還可以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沈安放下心來,攤開手自然道:“沒什麼。”
沈安看着他那張俊美的臉,起了邪念,他緩緩靠近江衍,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側臉,嘴角勾起:“你親這裡一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沈安看江衍的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兩個人就這麼對峙着,沒有說話。
沈安唇角的笑意漸深,手指下滑,落在了嫣紅的唇瓣上:“親這裡呢?”
“不要害羞嘛~”
江衍的眸光逐漸恢複冷漠,轉身離開:“走了。”
沈安雙手枕在自己腦後,懶洋洋的回應:“知道了。”
在瞥見江衍耳垂上的一抹紅後,心裡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巷子,先去吉他店把吉他還了,因為兩個人的進入,很多遊客跟着進入了店鋪,間接的給店鋪老闆來了客源。
老闆見這麼多的客人,臉都快笑爛了,直接豪爽的把吉他送給了沈安,沈安也不拒絕,錄節目太無聊了,正缺一個東西來打發時間。
回到攤位,節目組已經将今天的收益整理好了,畫在黑闆上,看到兩個人回來,王導當即公布了今天的名次。
“我們來看一下今天三組嘉賓賣出的金額,沈安和江衍賣出一千,阮琦和顧丞五百,安琪和慕言五十塊錢,第一名是沈安和顧丞。”
圍觀的群衆開始鼓掌,其他兩組嘉賓為了節目的效果也跟着鼓掌,阮琦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附和着鼓掌。
安琪臉上滿是不甘,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一個賣唱的,可以賣這麼多,是運氣好罷了。
[我感覺安琪要裂開了,嫉妒心還挺強的。]
[誰讓她剛剛兇顧客的,嚴格來說,50還是慕言賣出去的,她就擺一副臭臉,當然勉強了。]
[沈安剛剛的表演好驚豔啊,我一個直男都喜歡上了,可惜衍衍剛剛沒看見,要不然肯定很喜歡。]
王導:“根據遊戲的獎勵,沈安和江衍可以向節目組許一個願望。”
沈安對着江衍小聲說:“你想要什麼願望?”
江衍看了一眼沈安,沈安比他矮了半個腦袋,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紅發下奶乎乎的小臉,看起來很好捏的樣子。
江衍指尖動了動,最終還是忍下了那股沖動:“你來許就好。”
“噢噢。”沈安玩心大起“我想參加篝火晚會,吃烤羊肉喝羊奶,好好放松一下。”
“好!王導一拍大腿,當場同意了下來,他正愁怎麼用公費玩樂,正好沈安提出來了,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收拾好攤位上的東西,分别坐上節目組的車子前往目的地。
太陽西沉,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窗外的風景逐漸從街道換成了草原。
最終節目組的車在一處空地旁停下,空地中央燃起篝火,紅黃相交的火焰将周圍照亮,桌子擺在篝火不遠處,桌上已經擺好了烤全羊和羊羊肉串,還有新鮮的羊奶,馕餅,奶茶。
幾個遊牧民族在篝火周圍唱跳,節目組的到來并沒有驚擾到他們。
幾人下車,随着工作人員的指引,分别坐到了打對應的座位上。
就在衆人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王導不合時宜的出現,打斷了衆人的用餐。
王導拿上拿着一副卡牌,神秘兮兮道:“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吧,遊戲道具就是我手裡的這副牌。”
慕言:“王導打算怎麼玩?”
王導:“很簡單,我們來玩國王遊戲,抽中大王牌的人可以命令指定數字的人做任何命令,節目組還準備了幾個道具,分别是貓耳發箍,女仆裝,水晶項鍊,隊友可以幫忙分擔一個任務,不過隻能一個。”
衆人面面相觑,沈安唱了一天,早已饑腸辘辘,直接答應下來:“行,我同意,不過你要問問其他人。”
“我也同意。”阮琦附和。
安琪點頭:“嗯,少數服從多數,快開始吧。”不要影響了她的計劃。
中間的烤全羊被工作人員擡起挪開,卡牌數字往下擺在桌面,衆人開始抽取卡片。
慕言抽中了大王,他頓時興奮起來,手裡的羊奶也不香了,開始發号命令。
“抽中1的人戴上貓耳發箍!”
衆人一下子安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好奇1号是誰。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默默拿起了桌面的貓耳發箍,戴在了頭上。
粉色貓耳發箍戴在銀色碎發上,莫名的協調,江衍雙手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一臉冷漠的表情,和粉色貓耳發箍形成強烈的對比。
[好可愛啊,過來給姨姨親一口。]
[想看衍衍帶着發箍穿女仆裝的樣子,肯定很萌。]
[不用想,我一會就畫下來,讓大家飽飽眼福。]
沈安捂着嘴巴偷笑,江衍看了他一眼,心原平靜的心情稍微變好了一點,蹙起的眉微微舒展開。
下一局,安琪抽中了大王,興奮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抽中了!”
王導:“恭喜,來說命令吧。”
安琪掃了一眼場上的人,翹起唇角:“抽中3的人把衣服全脫了!”
慕言愣了一下:這個命令會不會太重了?”
安琪撇嘴:“怎麼會!”
她好不容易抽中了這個卡牌,如果不命令大一點,怎麼能突出她的特權?
安琪不鹹不淡地開口:“誰抽中了3号卡牌?”
阮琦沉默地舉起了手:“是我。”
顧丞臉色一變:“這個命令太過了,換一個吧。”
安琪不依不饒:“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