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就把這個人當鴨子睡一晚吧,走腎不走心,先解決生理需求,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想到這裡,沈安閉上了眼睛,勾住男人的脖子,和眼前的陌生人一起沉淪。
三天後。
沈安緩緩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
他緩慢從床上坐起來,一起身就牽動了身上肌肉,全身都很疼,尤其是身下那不可言喻的地方更是酸疼無比。
沈安疼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讓意識逐漸回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裡一閃而過,沈安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一想到這幾天在這個男人身下承歡的樣子,臉上就染上了大片的紅暈。
他單身了二十年,居然和一個陌生人不清不楚的上了床,上床就算了,還是身下那個,他哪裡能接受。
脖頸後面傳來奇怪的酥麻感,沈安下意識摸了摸腺體,腺體腫脹的厲害,冰涼的指尖一碰,就傳來微麻的疼感,讓他很不适應。
沈安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那人背着他,隻能看到他白皙的後頸。
算了,就當栽了個跟頭,繼續往前走好了。
得在這個人醒之前離開這裡。
沈安這樣想,忍着身上的疼痛掀開被子,走去衛生間。
打開衛生間頂燈的開關,沈安被鏡子上的自己吓得說不出話。
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布滿了咬痕和草莓印,無不訴說着這幾天的幹柴烈火。
沈安轉過身去檢查脖子,果然,腺體上面有一個淺紅色的牙印,所幸并不深,沒有出血。
如果出血了,那他就成為了這個人的所有物,終身不能離開他,每次發情期隻有和他上床才可以解決發情期的痛苦,不過沈安還是很不爽,他不喜歡這種被人控制的感覺,還是一個陌生人。
得盡快去醫院清除這個印記才行。
沈安清理思路,拉開浴室的門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用浴巾擦幹,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衣服打算套到身上,可是自己的衛衣和長褲都被那人撕碎了,白色的衛衣被他撕開了一個口子,穿上會露出後背的皮膚,而褲子直接被撕成了短褲,根本穿不出去。
沈安煩躁地捏了捏眉心,如果穿這些衣服出去,肯定會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去,屆時全國網友都知道他和人上過床就麻煩了。
沈安扭頭看了眼床邊,瞥見床尾男人的衣服時,走過去撿起男人的襯衣穿到了身上,再依次穿入黑色西褲,将褲腳簡單挽起固定好,拿出原來衣服的錢包塞入口袋,準備離開房間,然有些好奇男人的長相。
沈安蹑手蹑腳走到了窗邊,将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洋洋灑灑的照在男人白皙的面容上。
男人一頭銀發,五官深邃立體,眉眼跌麗漂亮,鼻梁挺拔,紅唇嬌豔欲滴,雖然是閉着眼睛的,但依然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高顔值。
此時他側身躺在床上,天鵝絨蠶絲被蓋住了他的肩膀,露出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臂,一條黑色的龍形紋身印在手臂的皮膚上,肌肉線條很流暢,手腕上還有幾條青筋凸起,性感又勾人。
沈安的視線落在男人的紋身上,臉色蓦然一僵。
這個紋身隻出現在書裡的反派身上,難道這個家夥是反派?
沈安不确定,又走進珍惜掃了眼,臉色變白。
完了,闖大禍了。
反派在書裡可是睚眦必報的存在,他掌控這着帝都所有的核心資源,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把他當鴨子睡,弄不死他才怪!更别提他想逆天改命,好好活下去了!沒死就不錯了!
沈安連忙拉上窗簾準備跑路,還好兩個人做的時候沒有開燈,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長相,别說跑了,出國他都可以抓到他!
沈安剛走出幾步,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