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那麼容易!”身後傳來殺手們窮追不舍的呼喊聲。
兩人一路奔走,穿過繁華的街道,越過喧鬧的人群,最終來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這裡遠離市井喧嚣,隻有幾隻流浪的野貓在垃圾桶旁翻找着食物。
音沫扶着龍娴在一堵破敗的牆壁下坐下,她從懷中取出一條潔白的手帕,想要為龍娴包紮傷口。
“阿娴,你怎麼樣?”音沫的聲音帶着哭腔,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化為晶瑩的粉色珍珠,散落在地上,閃爍着柔和的光芒。
“别哭,我沒事。”龍娴強忍着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故作輕松地說道,“我們必須要盡快離開這裡,那些人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不會善罷甘休的。”
“阿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音沫的眼中充滿了自責,她緊緊地握着龍娴的手,淚水滴落在龍娴的手背上,帶來一絲冰涼的觸感。
龍娴看着音沫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充滿了堅定:“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呢?不是你的錯,是人心太壞了。”她輕輕地拍了拍音沫的手背,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與此同時,酒樓内,帝梧帶着人趕到,看到滿地狼藉和一地的屍體,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麼多人,還抓不住兩個女子,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帝梧怒吼道,他的聲音在大廳裡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周圍的殺手們一個個低着頭,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帝梧身邊一個身穿道袍,手持拂塵的男子走上前來,他走到龍娴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目光敏銳地發現了地上幾滴金色的液體。
他伸出手,用手指輕輕蘸取了一點金色的液體,放到鼻下仔細聞了聞,然後臉色大變:“血?金色的血?這是……”
其中一個殺手顫抖着回答:“這是……白衣女子受傷……留下的。”
道士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将地上的金色血液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道士喃喃自語,他的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巷子裡,龍娴将音沫眼淚化作的珍珠收好。然後,她強撐着站起身來,拉着音沫向海邊走去。她們一路奔走,穿過帝都的郊外,來到了一片荒涼的山林。
這裡遠離人煙,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她們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中找到了一塊隐蔽的石頭。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龍娴說道,她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染紅了她潔白的衣衫。
音沫扶着龍娴在一塊石頭上坐下,她從懷中取出手帕,為龍娴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阿娴,你疼不疼?按理來說血早該止住了。”音沫哽咽着問道,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擔憂。
“不疼,沒事。”龍娴搖了搖頭,她不想讓音沫知道,那個毒是術士制成的,會壓制法力,讓她無法像平時那樣快速愈合。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突然吹過,帶着一股肅殺之氣。帝梧帶着一群手下出現在了她們面前,将她們團團圍住。
“你們跑不掉了。”帝梧冷笑着說道,他的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像一條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龍娴冷冷地問道。
“交出鲛珠,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帝梧說道,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龍娴說道,她緊緊地護着音沫,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帝梧說道,“我知道鲛珠就在你們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識相的,就乖乖交出來。”
“鲛珠真的不在我們身上。”龍娴說道,“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鲛珠。”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帝梧說道,他一揮手,手下們便沖了上來,再次向她們發動攻擊。
龍娴強忍着傷痛,與帝梧的手下們展開激戰。她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傷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衣,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阿娴!”音沫見狀,擔憂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