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手裡的兔子折騰得越發厲害,一個不留心,讓它脫離黎秋的手心,朝着林青木蹦去,林青木被撞得一個大後退,後背直直撞到牆上,疼得他直皺眉。
“我去!”
黎秋正準備上前扶林青木的時候,他卻被另一雙手扶了起來,而那隻罪魁禍首被那個人扔到自己懷裡,以為布偶兔會繼續鬧騰,誰知道它隻是乖乖地待在自己懷裡。
“下次再這樣,把你做成烤兔子。”
戚嶼望着黎秋懷裡的家夥,還是上次的警告不夠,居然把青木撞成這樣子。
林青木失笑道: “行了,多大個人,還跟一隻兔子計較。”
黎秋對于戚嶼的出現還是很意外的,明明他倆來這裡沒幾天,他這麼快就跟過來,真的很厲害……不對,他怎麼看起來對這兔子很熟悉的樣子。
“戚嶼,你見過這兔子?”
戚嶼幫着林青木揉着腰,聽到黎秋的話,回道: “上次你倆睡着,這家夥想選一個取暖來着,被我扔出去了。”
黎秋瞬間想起今早醒來看見的情形,咬牙切齒道: “你說,它是在取暖?!”
戚嶼瞥了他一眼,失笑: “看來你就是那個幸運兒。”
黎秋大叫道: “臭兔子,居然是把我當暖爐,冷戰一天,别跟着我!”
失去暖爐的布偶兔,生氣地看着戚嶼,這個男人真的小氣,剛剛它就“輕輕”撞了那個男人,他居然挑撥它跟黎秋之間的感情,真的好可恨!
林青木看着黎秋又被戚嶼一句話弄得暴走,這兩個人碰到一起那就是幼稚園的小學雞打架,打不赢還吐口水那種。
“行了行了,看看那面牆到底有些什麼再說吧,都二十幾的人,怎麼跟小學生一樣。”
黎秋還生着氣,賭氣道: “我不去,你讓戚嶼去看。”
“憑什麼,明明是你那隻兔子嚷着讓木木看着,你這個當主人的應該以身作則才是,”拉住想去看的林青木,對着生着悶氣的黎秋說道, “去吧,加油!”
“戚嶼!你這個無恥之人!”
黎秋作勢要上前打人,林青木立馬拉住他, “黎秋,放棄吧,你打不赢他。”
“……”
黎秋被這句話說得直接洩了氣,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起來,沮喪着頭,拉着林青木的衣袖,可憐兮兮道: “青木你說說,這男人有什麼好的,嘴毒的男人不能要,你要不重新考慮考慮。”
“咳——”
林青木看着戚嶼越來越黑的臉,連忙出聲制止黎秋接下來的話,要是繼續讓他這麼說下去,别說黎秋估計他都要受到牽連。
林青木對着那邊的戚嶼笑了笑,然後在黎秋耳邊嚴肅說道: “黎秋,想保命就少說點話,要是戚嶼生氣了,我可直接就跑了。”
黎秋捂住自己的嘴,對着林青木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行了,看看小兔子指的那面牆,有什麼不對勁的。”
那邊被當作好久的隐形兔,聽到林青木叫自己的名字,立馬抖了抖耳朵,邁着小短腿渠道那面牆面前,用它的小短手敲擊着牆面。
這面牆是用許多塊木闆拼接而成,牆上面還有許多被刀劃過的痕迹,跟畫圖案的刀痕是一緻的,刀痕很深,由此可見那人力氣很大,應該是個成年男子。
三人分别敲了敲這面牆的各個地方,聲音判斷這面牆後面都是實心的,三人那你看我,我看你,那隻兔子見三人不明白它的意思,小身子一躍,爬到黎秋肩膀,指着牆上的一塊沒有灰塵的地方。
黎秋湊近一看,說道: “這應該是一個長方形。”
眼前這個印子之前應該是挂着什麼東西,例如相框又或者是鏡子之類,林青木指着這個印子問着兔子, “你說的就是這個?”
布偶兔立馬将兩隻耳朵豎了起來。
看來這就是兔子想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不過他們仔細察看過整個閣樓,并沒有符合牆上這塊印迹的物品。
這讓幾人犯了難。
就在幾人一籌不展的時候,兔子跳下黎秋的肩膀,邁着小短腿走到窗戶邊,朝着站在牆那邊的幾人抖了抖耳朵。
黎秋過去将它抱在懷裡,輕聲詢問: “東西在窗外邊?”
懷裡的兔子聽懂了黎秋的詢問,用小短手指了指窗戶外面,耳朵又抖動幾下,示意幾人要找的東西就在窗戶外面。
黎秋見狀跟林青木一個對視,紛紛看向旁邊的戚嶼。
戚嶼見兩人都看向他,疑惑地問道: “怎麼了,都看着我做什麼?”
黎秋給了林青木一個眼神,林青木立馬接收到,他推搡着戚嶼,柔聲道: “你這麼厲害,要不然你先去探探情況。”
戚嶼很享用林青木這樣對他說話,不用對方繼續推,他自己一個閃身就到了窗台邊,探出身子往下面看了看,變成一縷黑霧下去了。
林青木跟黎秋紛紛站在窗邊,探出腦袋望着山崖底下,期待着戚嶼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