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這件事,二人幾乎一路上無言。
他們的方向是去雲滄山,甯清然眨了眨眼,輕聲問道:“傅樾,可以先把我送到京城嗎?”
傅樾問道:“怎麼了?”
我怕一會藥勁上來找不到人,雲滄山裡的可萬萬不敢找。
這話甯清然沒敢說出來,隻是道:“你把我送到原先那客棧就行。”
傅樾瞳色陡然沉下去,卻依舊輕聲道:“屆時我跟你一同去。”
甯清然想了想,道:“也好。”
這神山離京城和雲滄山都不遠,不足片刻,他們便到了雲滄山,傅樾前去複命,甯清然則站在一旁的瀑布邊垂眸低望着。
他的臉不知何時恢複成自己的樣子,水面波光粼粼,甯清然用石子一顆一顆拍打着水面。
見水面上又倒映出一個人影時,他才停下,擡頭道:“這麼快就好了?”
甯清然容貌妖冶,豔麗逼人,雖如此,他卻總是笑着,那銳利便不顯于人前,此番這般沒表情時,冷豔的容貌便讓人再也忘不掉。
臉上的痣也像淚痕一般,總勾的人不忍移開視線。
那冷面隻維持了片刻,很快又展開笑顔,露出暖意。
傅樾呼吸一滞,顯些失态,他應着甯清然的話,随後帶着一同回到京城。
如今天已昏黑。
不知是不是一直想着那□□的時,甯清然感覺自己内裡翻騰的欲///望愈變愈大。
他看向眼前的傅樾,忍不住想要觸摸了,可目光又落到眼下的人群時,驟然清醒。
好險,差點他就名聲不保,屆時各路話本把這事宣傳,他都可以羞憤而死了。
傅樾察覺出甯清然的異樣,隻是加快了禦劍的速度,原先那客棧一直沒退,這一來便直接落到了客棧處。
到床榻上的時候,甯清然就感覺那欲//望已經要蔓延全身了,他的意識格外清醒,因此身上各處傳來的癢意也愈發難受。
傅樾輕觸着甯清然的臉,點點靈力傳過去,想要緩解那春/藥的藥性。
但此刻傅樾的觸碰對甯清然而言,藥性剛緩解片刻又被激起來。
甯清然喚着傅樾湊前,等二人的距離足夠近,他便猛地抱住傅樾。
“我抱一會就好。”
傅樾渾身僵硬的不成樣子,甯清然并不是安安靜靜動都不動,相反,因着這藥效,甯清然總是忍不住想要貼着傅樾的肌膚。
這樣簡單的觸碰并不能緩解多少,甯清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叫嚣着一件事情。
想要靠近傅樾,想要做别的事。
傅樾輕聲在甯清然耳邊吹着氣,“你需要我的幫忙嗎?”
甯清然連忙拿手捂住傅樾的嘴,意識都被吓的清醒了幾分,“你要給我找人?”
傅樾親自幫他,這畫面甯清然有些不敢想,傅樾給他找人,他也不敢想。
傅樾聞言一頓,眼眸危險地眯起來,“我為何要這麼做?你是我的道侶,我為何要把你拱手交給他人。”
“我沒什麼特殊的癖好,還是說你喜歡這樣子做。”
滿身的戾氣都在瘋狂折磨着他,想找誰?又去找那個周時朔嗎?這次是連藏都不肯藏起來了嗎?
甯清然閉了閉眼,貼着傅樾更近了些,他知道自己此舉不對,可此刻他也着實不想跟别的人發生關系,滿身的癢意讓他全身難受,甯清然想盡一切辦法誘惑道:“你問我這句話,我還以為你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他将傅樾拉至自己臉前,二人面對着面,甯清然眉眼彎彎,去吻傅樾的面,自額頭至唇角,印上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傅樾眸色發暗,他的手自甯清然脊背向下緩緩滑落。
若是往日,甯清然倒是希望可以慢一些,不對,也沒有往日,此刻,他快被這該死的藥性逼的發瘋,傅樾的觸碰對他而言宛若是望梅止渴,這勁頭過去後便是更大的欲///望。
身上全身都是癢的,尤其唇齒處。
甯清然緊緊抓住傅樾的手腕,一步一步牽引着傅樾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