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轉瞬即逝,裴隽很快就離他遠去。甯清然看着裴隽被那站在遠處的男子帶走,而随後,傅樾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那男子并未走遠,隻是退卻了幾步,手中的劍愕然沖着甯清然的方向,而傅樾将甯清然擋的嚴嚴實實的。
裴隽的手擋在劍前,道:“夠了,你别傷他。”
甯清然從一旁探頭,目不轉瞬看着這争鋒相對的一幕,心中突然不合時宜地蹦出來一句話。
老公,你快說句話啊。
他輕咳了一聲,把腦中這不合時宜的思緒丢出去,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沒成想,裴隽卻開口道:“什麼誤會?你剛剛許諾的都不作數了?”
“!!!”甯清然忙抓住傅樾的衣袖,道:“假的假的,你不要信他!我沒有許諾過他任何東西。”
他又忙扭過頭,一對上裴隽身旁那男人恨不得殺了他的目光,一時有些無奈,這都是什麼事?
傅樾将甯清然拉至身後,“我知道,這事我來解決。”
裴隽身旁那許久未開口的男人咬牙切齒道:“裴隽,這到底怎麼回事?”
裴隽無所謂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男人又道:“他許諾了你什麼?這樣懦弱的人,你看上了他什麼?”
裴隽道:“自然是臉啊,你沒發現他長的格外好看嗎?”片刻又道:“不必說他懦弱,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
傅樾道:“謝宴之,閉上你的嘴。”
謝宴之道:“你怎麼不先管好你的人?”
謝宴之……謝宴之……
甯清然想了半天,始終沒有想到謝宴之是誰,不是攻一,不是攻三。
這他媽到底又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甯清然不動聲色地看着謝宴之,好幾次想開口,又被這幾人如實質般的目光擋住。
他緊皺着眉頭,質問裴隽,“你說我許諾你的話不作數,裴公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許諾過你任何話?”
裴隽說:“哦,現在不是你親我的時候了。”
“裴隽!”
“裴隽!”
“荒謬!你……”甯清然的話突然哽住。
裴隽的話落的很快,道:“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們下次再重溫。”
這話一出,雙方頓時更加争鋒相對。
裴隽渾然跟個無事人一般,就這般拽着謝宴之要走。
見謝宴之并沒有要走的迹象,裴隽輕笑道:“怎麼了?哥,你不是跟我說試試旁人嗎?我現如今好不容易瞧上一個,你怎麼這個樣子?”
甯清然頭皮發麻,方才那叫謝宴之的人,是真真切切的想要殺了自己,他緊緊攥着傅樾的胳膊。
傅樾安撫地拍了拍甯清然的手,眼中卻滿是冷意,數支飛劍襲向裴隽二人,不過皆被謝宴之所擋住。
傅樾道:“你該有些理智,而不是想條狗一樣亂叫,謝宴之,你還欠他一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