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答是雁卿迷茫地盯着他。
甯清然算了算時間,頓時心下一涼。
他不是沒見過雁卿的發//情,每到這時雁卿總會躲在一個小屋子裡,跟其他鲛人和魚類的發情期不同,雁卿的發情期連續而短暫,發情期隻有短短的一天,次數卻多的過分。
他問過雁卿原因,但當時的雁卿支支吾吾不肯說明真相。
不過此刻并沒有多長的時間供他思考過去,甯清然感覺脖子一疼,下意識伸手擋住了雁卿的臉。
随即發覺自己的手掌也被舔了一口。
甯清然:“……”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雁卿看。
知曉現如今的雁卿什麼也不知曉,隻知道遵循本能,甯清然說不出來自己的心情。
一面是因着或許雁卿還沒想起自己而慶幸,一面是因為雁卿這發情期而恐懼。
雁卿感覺眼前人的恐懼與厭棄,心中滿是委屈和茫然,他湊近着看着甯清然,想讓眼前的人渾身上下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手止不住地貼在甯清然的腰腹處,想要往裡面鑽。
察覺到雁卿的動作,甯清然連忙拿手止住雁卿的手,不免曆聲道:“雁卿!住手!”
雁卿的眼中蓄滿了淚水,“你怎麼這麼讨厭我?”
甯清然一瞬不瞬地盯着雁卿,“你知道我是誰嗎?”
雁卿搖搖頭又點點頭,“你是我的雌……雄性。”
甯清然誘哄道:“我不是,你該去尋你那真正的雄性。”
雁卿直愣愣地盯着甯清然,淚水流的更猛了,“你還要趕我走!你怎麼跟别的雌性一點都不一樣!”
他隻感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燒灼着,渾身的皮膚都在叫嚣着想要親近眼前的人,可雌性那疏離的姿态卻又讓他極為委屈,隻想讓眼前的雌性親親他哄哄他。
等了半天都沒見眼前的雌性有所動作,雁卿上前親了親眼前人的唇。算了,他的雌性有點笨。
越想越氣,終還是忍不住咬了一口甯清然的下唇。
甯清然連忙将雁卿拉開,警惕地盯着他,“你是狗嗎?怎麼這麼愛咬人?”
脖子上的傷口現在還在疼。
他可沒見過哪條魚發情随便亂咬人。
身後的尾巴不斷順着他的後背向下滑落,最後落在某個部位時特意的停留住。
甯清然閉了閉眼,他現如今是前難防後也難防。
他在心裡連忙呼喚系統,一點聲音都沒有,媽的這死系統關鍵時間總不在線。不将希望寄托在系統上,甯清然想着空間裡有什麼東西能拖住雁卿一時半會。
雁卿委屈道:“我不是狗,我是鲛人,鲛人怎麼能當狗?”
甯清然點點頭,胡亂地應付着雁卿,“對對對,你是魚,你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