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樾低聲道:“一時沒注意。”
他緩緩站起身,“放心,我不會有什麼事。”
甯清然不放心地看向傅樾,“你莫要騙我,這藥若是對你身體有傷害,那就罰我久病不……”
傅樾道:“清然,禍從口出。”
“你先同我說好,傅樾,我不能眼睜睜看着這藥傷害你。”
“沒有,這點靈力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
再次聽到這回答,甯清然才不再追問這藥,道:“我們下山吧。”
方山已經在門口等着,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
傅樾禦劍帶着他們二人下山,在分離前,忽地開口道:“甯清然,下此你能帶我一同去京城嗎?”
甯清然道:“當然可以。”
前提是在一年内,要不然到時候一同在京城見面,那可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見着傅樾的身影越來越遠,衣訣被風吹的掀起,甯清然剛要收回目光,就見傅樾轉過身去,二人恍惚地對視上。
甯清然含着笑,沖着傅樾擺擺手。
方山盯着甯清然的動作,他雖是下人,但是甯清然向來對他們和善,因此有時候他們在甯清然面前也大膽了些。
方山自是知道甯清然的事,待傅樾徹底離開後,才道:“公子要跟傅修士說實話嗎?”
甯清然搖搖頭,“你可不要忘了,他好歹是以殺證道的,據說他腰間的那把劍殺了萬千人,我可不想讓他的殺孽再多一人。”
方山有些不能理解,擔憂道:“傅修士知道了周公子的事的話,公子豈不是……”
甯清然寬慰道:“我跟他什麼關系都沒有,道侶有的結契大禮我們沒有,我就不信他能追我到天涯海角去,好了,好方山,你别愁心這事了,再這樣一臉擔憂的表情,傅樾都要琢磨出來異樣了。”
方山立刻跪下,恐慌道:“我有錯,我再也不會了。”
甯清然連忙攔住他的動作,“我隻是一句玩笑話,你莫要當真,我并沒有怪罪你。”見一個倆個人都對自己的玩笑話如此激動,甯清然現在深刻思考他自己是不是不适合開玩笑。
……
去往京城的路并不遠,方山會禦劍,不足半個時辰便到了。
甯清然在見周時朔前想要買一些小物什,于是便先行讓方山離開,街内車水馬龍,甯清然許久未見這樣的場景,不禁感到有幾分欣喜。
傅樾喜靜,甯清然何處都可,但一直待在靜處也會有些厭倦。
街上各種販賣的小攤店鋪,甯清然随意一瞥,突然為一個東西所停留。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
什麼玩意?
居然有人寫他跟傅樾的話本!
甯清然上前看了幾頁,一看就連忙将書閉上。
他緊緊閉着眼,腦中滿是剛剛看到的劇情。
太惡毒了,什麼樣的惡毒人寫出來的。
他什麼時候那麼矯揉造作揉捏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