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穆言未曾想到對方竟這麼快就發現了,明明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就連身邊都沒幾人知道。
柯吉爾:“過幾日你便在他出城的路口埋伏,我會叫人在那裡接應,這次勢必拿下他的頭顱。”
腳步聲漸行漸遠,焦糖的聲音也漸漸的變得模糊。
蔺昱此時臉頰微紅,目光看着靠在自己懷中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笑。
溫茴轉頭便對上他的臉,也不知對方在笑些什麼,目光柔和。
此地并不是交流的好地方,兩人很快便離開了此處。
二人走後隐蔽在不遠處的人,吹起火折子也悄悄的走了,正在拐彎處後身後脖子上架起了一把劍。
“既然來了,那便别走了!”
蔺昱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溫茴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那人吓得瞳孔瞬時增大。
溫茴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想去哪呢?”
蔺昱:“來了那便留下來玩兒吧!”
突然血液順着對方的嘴角往下流,眼中也很快流出血液,那人竟直接自盡了。
蔺昱本來隻是單純想吓唬一下,沒想到膽子如此之小,現在還要處理這巨麻煩的屍體。
溫茴:“突然少了個人你覺得他不會懷疑嗎?”
蔺昱一臉無辜的看着她:“我有什麼辦法?又不是我讓他死的,再說了我手中這把劍隻是個木頭做的 ”
溫茴:“先将屍體帶走!”
蔺昱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将屍體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溫茴回到自己屋中叫他将屍體放在一旁的木椅上,随後照着那人的臉做了一張一模一樣的面皮。
蔺昱:“你覺得用易容術對方不會發現嗎?”
溫茴:“那你猜對方會不會假裝沒發現?”
蔺昱一時之間竟也搞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皇甫穆言的野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看來不隻是想簡單幹掉他那一件事。
很快從不遠處走來一名身形與那人相似的人,戴上那假面皮後從外觀上看,看不出有何不同,隻不過有些信息還未從他口中問出那人便直接自盡。
溫茴挑眉看見他:“那就隻能勞煩昱王将這具屍體處理好了。”
蔺昱:“你怨種這麼多人不去你讓我去弄?”
他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給别人埋屍體的地步了,再說了他好歹也是王爺。
溫茴:“沒辦法誰叫人是你吓死的?”
蔺昱略微沉默的看向她,難道不是她自己突然出現在對方的面前,用火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在此之前還特意将臉弄得慘白……
溫茴看着對方猶豫的樣子:“怎麼不願意?”
蔺昱:“埋在你的院子中?”
溫茴突然覺得對方有些降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有病!”
好端端的幹嘛把屍體埋在她的院子中,她可沒有這種特殊癖好。
蔺昱:“怎麼害怕對方三更半夜來找你,然後來索你的命?”
溫茴:“就算來對方也是先來找你,畢竟你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這便叫夫妻齊心……”
溫茴不再理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屋中。
蔺昱看着那屍體陷入了沉默,最終咬咬牙将那具屍體帶走了,找了句不錯的山頭帶了兩個人去家人埋好,順勢給對方燒了一沓紙錢。
宋玉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如此,默默的點了三根香插在墳頭,随後有一搭沒一搭的燒着紙錢。
蔺昱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抽了抽,眉頭也不由的緊皺了幾分:“你說她最後看我的那個眼神是個什麼情況?”
宋玉無奈扶額:“主子曉得當時不在……對方什麼眼神我并不知道,但不過主子可以給我演示一下。”
蔺昱:“你把我當表演的猴呢?”
宋玉:“那你還是别問了吧!”
蔺昱擡腳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腳:“怎麼和自家主子說話呢?”
随後獨自一人走在一旁想着,宋玉翻了個白眼什麼也沒說,将帶來的紙錢一一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