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不安感,這也是感情的一部分,沒什麼的。”白子澄說。
“也是,總是大度看穿一切的摸樣,裝着也挺累。”小遙說着又笑了起來,随即小遙收起了笑容,看向白子澄,“子澄,聽璟說,他在英國的時候玩的很花,你小心他。他看你的眼神真的不單純。”
“不單純?”
小遙點了點頭,“像在看獵物…”
白子澄告别小遙,走到停車場坐進車子裡都在想小遙對他說的話,盛子昌看他像是在看獵物,就在這個時候,白子澄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柏展晨發來的消息,讓他不要對付着吃晚飯,看書别看的太晚…
白子澄看着對話框裡關心的話語,寫到,“我今天偶遇到盛子昌,他在ATHINA請我吃了晚餐。”
剛發完消息,白子澄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他怎麼會遇見那個人,白子澄解釋着今天的偶遇。柏展晨沒有細問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隻是對讓他與盛子昌保持距離,挂電話之前,柏展晨還謝謝白子澄将這件事告訴他…
和白子澄通完話,柏展晨的臉色瞬間變的淩厲起來,盛子昌,東哥給他的資料裡關于他的資料并不是很多,天盛字集團盛董事長的小兒子,上面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他是盛董事長第二任妻子生的兒子,家庭關系複雜,他也被排擠在繼承人之外,做個閑散公子,高中畢業之後就被送去了國外念書。關于天字盛,是建造業的大亨,承建的很多政府的工程,在業内是首屈一指的集團,行事作風也很穩健,并不急功近利,在其他一些地産商瘋狂拿地蓋樓的時候,依舊保持着自己的速度。這也都歸功于盛董事長的決策,他的長子長女也都是他的得力助手,隻是可惜,長子在國外乘坐直升機的時候出了意外,之後都是女兒接受了一切工作,可是就在不久前,傳出女兒要跟随丈夫出國定居,盛董事長急招了小兒子回來,而一回來就接任了集團CEO一職,這個空降直接讓集團所有人都傻了眼。
柏展晨也向朋友們打聽過這個盛家的小少爺,說這位小少爺天資聰穎,從小到大都是優等生,出手也是很闊綽,但是出國留學之後,就很少回來了。
柏展晨正看着東哥給他的資料,房門被敲響了,錢立揚找他說工作的事,無名氏的自白拍攝之後有兩個廣告要拍攝,還有幾個續約,雜志拍攝,要出席的活動,柏展晨看着這些日程安排,找尋着休息的時間。
“錢哥…”柏展晨忽然開口。
“呃?”錢立揚在記事本上寫着什麼。
“那個賈佳,你幫我看着,不要讓他有機會得到有重量的角色。”
“怎麼?”錢立揚不知道柏展晨為什麼忽然會這麼說。
“你幫我傳出去,我和他的哥哥關系并不好,還是對頭…”
“這話傳出去,他今後的機會可就更少了。”
“賈家的人都想利用子澄,我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我知道了。”
柏展晨讓錢立揚斷了賈佳一切通過白子澄利用他的機會,沒兩天,白子澄在醫院就遇到了賈佳,賈佳是來替媽媽來醫院開藥的,順路跑來了腦外科找白子澄。
白子澄剛剛下了一台手術,累的坐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看到走進辦公室的賈佳才稍稍坐直了身體。
“有事?”白子澄連一句客套的話都懶得說。
“來替我媽開點藥,正好來看看你…”賈佳笑容可掬,一點都不像從前對白子澄不屑一顧的摸樣。
“哦,謝謝…”白子澄依舊懶得說話。
“哥…”賈佳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白子澄,白子澄并沒有反駁,也沒有答應,隻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看了一眼,沒水。
“那個,能不能請你幫個忙,能不能讓柏展晨和楊導打個招呼争取一個角色。”賈佳的表情非常誠懇,他看白子澄不為所動,繼續說到,“你也知道,我媽生病很花錢,外公和爸的投資失敗,雖然沒到破産的地步,但也沒有多少餘錢了,我身體也不是很好,雖然是戲劇學院畢業,但争取的機會和角色都很有限,能不能幫幫我,上次我好不容易出演了柏展晨劇裡的一個角色,得到被看見的機會,想再努努力。”
“我和柏展晨不熟。”白子澄說。
“怎麼會,你們不是大學校友,還一起演過戲嘛,你還為他受過傷,要個人情不難的…”賈佳的話忽然急切起來。
“你居然知道我為他受過傷?”白子澄擡了擡鼻梁上的眼鏡。
“那個,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的…”賈佳躲閃着白子澄的眼睛,但還是忍不住去看白子澄。
“我為什麼要為你用這個人情?”白子澄并沒有否認為柏展晨受傷的事情。
“我知道,我們對不起哥你,但是我們已經受到懲罰了,我不會忘了哥的好的,而且哥的家人現在也隻有我們了,我們和睦相處不好嗎?我也會對哥好的,哥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會随叫随到的。”賈佳說的聲情并茂,一副掏心掏肺的摸樣。
白子澄看着面前的賈佳,不愧是表演系畢業的,雖然演的還算真情實感,不過都是通過誇張的表情和肢體語言演繹,但是語氣裡都是急切,聽不出一點真誠,眼睛裡更是沒有一絲真誠。
“我和父親說過了,現在也和你說一遍,我隻是和賈家有着血緣關系,不想過問打擾你們的生活,也請你們不要打擾過問的生活,我對賈維以後有贍養的義務,也隻履行贍養的義務,其餘的什麼都不會有,明白嗎?”
“你就這麼絕情嗎?一點機會修複感情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嗎?”賈佳皺緊了眉頭。
“我不想解釋太多,你隻要明白我的态度就可以。”
“當醫生的都這麼冷血嗎?”賈佳又開始激将法,他似乎想激怒白子澄。
“醫生都很忙,抱歉,我還有工作。”說完白子澄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