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還要值班。”雖這樣說,還是喝了一半杯中的酒,而柏展晨就坐在白子澄的身邊,舉着酒杯看着他笑。
白子澄微微眯了眼睛,問“笑什麼?”
柏展晨沒有回答,而是湊到白子澄的面前,親了白子澄的嘴唇一下,一股淡淡的酒香,混着清爽的洗發水的味道,柏展晨一陣的恍惚,似乎回到了年少初識的時候,那時候年少懵懂又美好,“想到什麼了?”白子澄接着問,柏展晨依舊沒有回答,又是吻上了白子澄的唇,似乎不夠一般,輾轉悱恻,而白子澄也是配合的張開了唇。此時的親昵,溫柔,如同和風細雨,那抹柔軟的風被抓在了手中,讓人欣喜若狂。
終于柏展晨放開了白子澄,在離開的時候,又親了一下白子澄的嘴角。
“我在想,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
柏展晨的話讓白子澄笑了,他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捧住柏展晨的臉,将口中酒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柏展晨醒來,看着邊上睡着的白子澄,才真正的确定一切都是真的,他将身邊的人摟住懷裡。白子澄馬上就醒了,他一把推開柏展晨,讓他去做早飯,他要趕着上班,柏展晨麻溜的給做了蔥油拌面配荷包蛋,本想着送白子澄去上班,可是白子澄說要值班,自己開車走了,火急火燎的早晨,讓柏展晨覺得這就是生活,又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柏展晨有兩天休息,去了律師事務所,司佑看到他,有些驚訝,更是看到好友春風滿面和以往實在不一樣。
“這麼高興?”司佑問。
“是心情不錯。”
“今兒怎麼有空來律所,你這個甩手掌櫃的,你知不知道你那一灘我也要給你盯着。”司佑抱怨着,柏展晨卻不在意,“所以給你多一成嘛,能者多勞。”
“确實不一樣,怎麼白醫生給你好臉了?”司佑知道能左右柏展晨情緒的隻有白子澄。
“不和你啰嗦了,我去我辦公室看看…”
“你那辦公室都落灰了…”司佑在後面喊着。
柏展晨擡起手揮了揮,潇灑的往門外走去,他才不信他的辦公室沒人打掃。
柏展晨去了他的工作區域和律師們打了招呼,而沒一會兒,司佑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你這半個老闆,一年也來不了幾次,還得給你空個辦公室。” 司佑在柏展晨的對面坐了下來。
“不是必須的嘛,哪天我接待個客戶總是需要個地方吧。”柏展晨坐在辦公桌後面,翻了翻桌面上的文件夾,即使他不在,他也是要求将他部門負責的案件整理成冊送到他辦公室。
“對了,最近那個TRACY 王的離婚案,正在談,過不了多久,就得上熱搜。”
“我看何方不在…”柏展晨說。
“嗯,他去見TRACY王了,這幾天一直去她那裡談協議。”
“一個當紅女星,一個富二代,牽扯太多,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談下來的。”TRACY王的離婚案是柏展晨拿來的CASE,柏展晨也一直關注着,辦好了,在業界就是個招牌。
“孩子還小,撫養權女方肯定能拿到,男方也争不來。”
“兩人之前簽的婚前協議,保密協議,還有婚後女方投資男方的協議,牽扯太多…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談妥的,更何況男方的出軌對象又在制造輿論,外面已經謠傳男方婚内出軌了,我看馬上就會實錘了。”柏展晨分析着。
“這富二代靠着老婆的名氣做了點實業,可是都不怎麼賺錢,投資的很大一部分還都是老婆的出資。”
“各取所需吧,一個要錢,一個要名頭。”
“這豪門也不是那麼好進的,何況還是那麼一個僞富二代。”
“孫少隻是叫着好聽,那些上層的群他還進不去。”
“不過這孫少沒什麼能耐,脾氣倒是不小,外面不知道,被壓下去的事情也是不少。”
“所以這個案子,我會盯着何方的,孫家那裡的經濟事宜你也幫我盯着點,有消息及時通知我們。”
“你是說男方那裡會惹什麼幺蛾子?”司佑問。
“我話放這裡,絕對會…”
“哎…哪裡都有爛攤子。”司佑感歎着。
“所以才需要我們去收拾啊,傭金也要讓我們的客戶感到物超所值不是…”
兩人又談了半天的工作後,謝向東敲開了柏展晨辦公室的門。
“柏總,天盛字的盛子昌上周回國了。”
“盛子昌回國了?”柏展晨皺了皺眉。
“是,他回國後,接任天盛字CEO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