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一直都是江隐掌勺,廚藝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而紀念慈則是從上次險些把廚房點着之後被嚴禁進入廚房,特别是碰竈台。
但簡單的打打下手還是容易的。
或許她不能成為大廚,可能夠成為大廚手下的助手也很厲害。
“你去休息吧,我很快就炒好了。”
“不需要我幫你洗菜嗎?”紀念慈露出那雙茶色的大眼睛試圖為自己争取到一個機會。
要不是腦子裡閃過昨晚被薅得亂七八糟的青菜江隐估計就答應她了。
為了今晚不再吃到被擇得亂七八糟的青菜她還是婉拒了這項提議。
“你幫我洗碗就好了。”
“那我去和桃子還有曹狸聊下到時候要去吃什麼?”
“好。”
隻是紀念慈開心不起來。
她居然沒有挽留我!
心頭警鈴大震。
她不會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生物吧!是樓下的那隻黑貓還是領居家的小黃狗?還是說是昨天在教室裡多說了一句話的那個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這些年江隐對紀念慈基本是嬌養,有好的東西她從來不會吝啬于給予這人,一方面是她本人對物質方面的追求不高,另一方面則是她總希望紀念慈能夠開心。
那句話叫什麼來着,别人家小孩要有的我家小孩也要有。
這就導緻紀念慈的性格多了些嬌氣。
謝品姚當時就提出過這點,江隐反倒是沾沾自喜,覺得她把紀念慈養的很好。
不過這份嬌氣僅針對江隐,并且針對對象本人沒有任何意見。
謝品姚當時就覺得這兩個人不僅像神經病還當着他和曹梨園的面前玩SM,不明白,這種精神虐待什麼時候能夠停止。
這逐漸讓紀念慈大膽起來。
“啊?什麼人?”江隐嘴巴咀嚼鍋裡夾起來的五花肉嘗味道。
還成,味道适中。
她又嚼巴幾下。
“你剛剛都沒有挽留我!”
“就這樣?”
“就這樣。”紀念慈氣鼓鼓的模樣倒是挺招笑的。
“道歉!”
“對不起。”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蹦出來,熟練度過高。
“但是蘿蔔啊,上次你差那——麼一點……”江隐将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展示給紀念慈看:“就要把廚房點着了,如果真的着了我們就要去睡大街了。”
“咳,那次是意外……意外……”
“嗯嗯,意外,我懂,而且啊……”她牽起紀念慈的手:“我們家蘿蔔未來可是要當狀元的人,這雙手怎麼能用來做飯呢?完全是屈才了啊。”
她的眼神帶有星星點點的笑意,牽住小手的大手不老實地晃了又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