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的笑很治愈……
班級裡陸陸續續進來的同學,吃完午飯沒多久以後就要進行午睡,期間有學生會進行值班。
時延就是學生會的一員,今天剛好是他值班,一直到午睡快結束才回來。
剛坐在位置上,看着少女熟睡的睡顔,睫毛輕微抖動,眉頭緊鎖,看樣子像是做了什麼噩夢。
他拿起筆在本子上塗塗畫畫了起來,意外的是竟然畫的有點像她,就這樣在本子上畫下了她。
在畫的旁邊寫下“餘歲”兩個字。
餘歲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嘿嘿兩聲笑了出來,其實她剛剛就已經醒了,但看到少年在畫畫,也沒好意思動:“班長真優秀,不僅學習好,畫畫也好!”
少年的臉紅了起來,像是被抓包後的窘迫,低着頭有些尴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餘歲将自己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一雙眼睛就這麼靜靜的注視着他:“班長畫這麼好看,是準備送給我嗎?”
時延慌張地從本子上将那一張畫撕了下來,用手揉搓成球,丢進了垃圾桶:“沒有,就随便畫的!”
餘歲感覺有點可惜,走向垃圾桶将那幅畫撿了出來,有些遺憾的說道:“畫的那麼好看丢了不是怪可惜的嗎,送給我吧反正你都不要!”
時延把那幅畫搶了回來,聲音中帶着急切:“這幅畫沒畫好,等我以後畫一幅更好看的給你!”
“可是我覺得這幅畫就挺好看的呀!”
時延将那幅畫随意地丢到了自己的課桌裡:“我說沒畫好就沒畫好,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再畫一幅更好看的給你。”
餘歲雖然感覺有些惋惜,但也沒多說什麼:“那一言為定!”
“嗯!”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畫畫,平日裡她連照片都不曾拍幾張。
少年的耳根在不知不覺中竟悄悄的紅了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這個新同桌很好。
明明餘歲來問自己的問題都很簡單,但是他總是願意耐心地聽他講解。
江宥川看着他這個樣子吹起了口哨:“我們時大少這是春心萌動了?”
時延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靜靜的做着題目。
陽光照射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他坐在那裡就像是一縷驕陽,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光芒。
【是心動嗎?】
蕭嘉善忍不住拍了江宥川一巴掌,那一巴掌不輕不重:“就你屁事多一點,沒看到人家都不想理你了嗎?”
江宥川卻要假裝被打的很疼,用手捂着自己剛剛被拍過的地方,躲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她:“你力氣真大,你就不能學學人家溫溫柔柔的嗎?”
蕭嘉善一眼就看出他是裝的,又朝着他踹了一腳。
江宥川面上的表情有些浮誇,他将手雙手合十:“大佬小弟我錯了!”
蕭嘉善對此還挺受用的沒有同他繼續計較,隻是一臉傲慢地撇過頭去,沒再繼續搭理他。
江宥川見她不理自己也不自找沒趣,幹脆做起了試卷。
這時一名女生走上前敲了敲餘歲的桌子,餘歲擡眼看向她,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對方就率先開口:“你能讓一下嗎,我想問一下時延同學幾個題。”
餘歲看見對方手上拿着的試卷,正準備站起身離開就被喊住了。
時延将改好的試卷放在她的桌子上:“你先把自己的題做好再關心别人,就坐在自己位置上做完。”
随後他又擡眼看向女生:“哪道題?”
女生有些嬌羞微紅着臉将試卷遞了過去,指着試卷上一道空着的題目,聲音溫柔:“就那道空着的題目不會?”
時延看着那道題目,微微皺起了眉:“這道題和前面那道題的題型是一樣的,你前面那一道題都能做出來,為什麼這道題做不出來?”
随後他将試卷遞了過去:“下次來問題的時候,我建議你提前将題目看清楚。”
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他又看向餘歲用手指着她剛剛做的題目:“你這不就做對了嗎?”
聲音聽着也比平時溫柔:“下次仔細看題目,在會做的題目上就不要丢分了。”
餘歲點了點頭,随後又将剛開始錯的那些題目又重新做了一遍。
時延看着她又做錯的最後一道大題,耐心的給她講了起來,餘歲聽得也很認真。
時延将試卷重新遞回給她:“按照我剛剛給你講的思路,再做一遍,你這次應該能做出來。”
他發現餘歲其實不笨,就是基礎沒打好。
餘歲也沒多說,認認真真的做了起來。
時延看着少女恬靜的面容,腦海中不自覺浮現上次自己畫的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