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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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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序不躲,反而慢慢向月遮走近,語氣愉悅:“我又如何知道呢?月大姑娘膽子可大得很。”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暗衛在溫序背後現身:“殿下,月家公子月淮洲求見。”

溫序問道:“真是不巧,月大姑娘不去看看嗎?”

月遮擡眸,和溫序的視線撞上,回了一聲:“知道了。”

她将弓順手扔在地上,跟着暗衛到了琅琊王府門口。

“淮洲,你怎麼來王府了。”

熟悉的嗓音響起,月淮洲轉身,緩步向月遮走來:“姐姐,你在這裡還好嗎?”

月遮拉着他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回答道:“暫時還安全,不過你怎麼來了?”

月淮洲喉結上下滾動,漆黑的眼眸注視着月遮:“裴晗姐說明日她會和裴叔叔一起去軍營,恰好軍營裡會舉辦一場賽馬比賽,她讓我來問問姐姐去不去。”

她對外傳出的消息是和裴晗一起回到了永安侯府。月淮洲目光灼灼:“姐姐,何時回府?”

月遮脫口而出:“今日怕是不行,我還有事。”

“好吧。”月淮洲垂着頭,眸色晦暗,論誰都能聽出委屈。

月遮掃了眼琅琊王府,抿着唇,腳下的步子遲遲沒有邁開:“罷了,你告訴父親,說裴晗留我吃晚飯,吃完再回去。”

還沒等月淮洲再開口,風止行的暗衛急忙出來禀告:“月大姑娘,不好了,我家主子咳血了。”

月淮洲冷眼瞥向暗衛,往月遮手裡塞了什麼東西。他聲線微沉:“那姐姐要早些回來,我等着姐姐。”

月遮跟着暗衛回到了風止行的房間。她将門輕輕掩上,空氣裡彌漫着若有若無的血味。

月遮走到床前,見風止行拄着床榻,擦拭着嘴角溢出的紅色。“風公子這是怎麼了?”

風止行眼角泛紅,嗤笑道:“藥裡有毒,對吧。”

“你中毒了?”月遮詫異,拉過他的胳膊,要給他把脈。

她剛伸出手,就被風止行一把扇開。“為的是珑文的那句話吧。我替你擋了一劍,月遮。”

手背上一片紅痕,月遮站直身子:“風公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都怪珑文多嘴,風止行聰明如他,怕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了。

風止行掀起眼皮,他看不出月遮有絲毫悔意。“真的聽不懂嗎?上弦月前宗主,柳山姗的女兒。”

話音剛落,房間中的氣氛變得微妙。月遮猛地将風止行拖入床裡,壓在他的身上,掌心的簪子抵住他的脖頸:“我勸你,慎言。”

頸間傳來癢意,簪子已入肉三分。風止行斂眸,嗓音漠然:“這件事不止我知道。”

月遮微微一怔:“你說什麼?”

莫名的香氣襲來,月遮隻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簪子随之掉落。

風止行傾身将她壓在床上,鉗制住她的雙手:“月大姑娘是真想殺了我?”

月遮恍過神來,喊道:“風止行,我沒想殺你!”

這人力氣大得很,月遮使不上勁。掙紮間,腰中藏着的東西滾到了床上。

風止行微垂着頭,見她清麗的眼眸裡染着怒意。“藥蠱?方才月淮洲給你的吧。”

他嘴角噙着笑:“知道我沒中毒還敢回來?這麼怕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想用藥蠱來控制我?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風止行單手彈開瓶蓋,心中了然,淺笑道:“同心蠱?有意思。”

月遮愣住,同心蠱?

風止行見她失神,捏着她下颌的軟肉:“月大姑娘好狠的心啊。”

月遮死死地盯着風止行:“風止行,你又沒中毒!”

風止行不為所動,扯了下唇,将瓶中的藥含入口。

月遮注意到他的動作,語氣多了絲俱意:“風止行!你要做什麼。同心蠱沒有解藥,你要死别拉上我!”

風止行揚唇笑道:“當然有解藥,不過隻有我會。”

月遮木然,唇上一重,藥汁流入了喉間,唇舌交織在一起。“嗚嗚嗚......”

月遮反過來咬住他舌尖。半數藥汁竟被她推了回來,風止行松了口,扯出縷縷銀線。

房間外。本應該回到月府的月淮洲,此時竟出現在了玉蘭樹下。

溫序半倚在一人粗的枝杈上,語氣倨傲:“淮洲公子不會不知道,擅自踏入别人的府邸,可是極不禮貌的行為。”

月淮洲身形挺拔,站在樹下,臉色陰沉:“月遮姐姐呢?”

溫序不在意地回道:“琅琊王府這麼大,我怎會知道月大姑娘去了哪裡?”

月淮洲不理會他,朝着台階上的屋子走去。可他還未邁出半步,一朵花瓣嵌入了面前的土中。

溫序翻身下樹,歪着頭:“不可以進去哦。”

月淮洲順手摘下樹枝,掃過溫序的頭頂。溫序扇子轉過一圈又回到手中,扇子與樹枝撞在一起,四周的落花被震飛。

溫序抓住月淮洲的肩膀。月淮洲手掌點地,反身擡腿朝他踢去。

月遮聽到門外的打鬥聲,拔高了聲音:“月淮洲!”

“這時候還想着别人?月大姑娘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處境。”風止行用力捏着她的腰肢,将她含糊不清的嗚咽聲盡數吞如腹中。報複似地将她的唇肉咬出斑駁血花。

風止行起身:“月大姑娘放心,你乖一些,我是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的。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

月遮支起半個身子,臉頰殘紅未退,眸子濕漉漉的。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好像在撒嬌。“風止行,我要殺了你。”

她撿起旁邊掉落的簪子,向風止行刺去。可突然,心髒傳來一陣刺痛,随之蔓延到全身。同心蠱,她不禁痛呼出聲。

她哀怨地望向風止行,這人也中了同心蠱,為何遲遲沒有反應。

風止行笑吟吟地看着月遮的動作,緩緩地撿起簪子,說道:“月大姑娘怎麼連簪子都拿不住了,不如我替你戴上吧。”

“乖,低頭。”

月遮隻覺後腦一沉,心中想着,她痛也不能讓風止行好受,張口咬向他的肩膀。

溫序将扇子打開,朝月淮洲砸去。随後身形一轉,一手出拳,緊随而來。

月淮洲俯身躲過扇子,和他對掌。以掌對拳,以柔克剛。

溫序往後撤了幾步,月淮洲趁此機會,飛身上了台階。

風止行被欺負進角落,衣衫半開。露出纏着繃帶的肩膀。月遮欺身而上,拽着他的衣領。

月淮洲推開門,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這怎麼看,都是月遮主動。

溫序咋舌,拱火道:“喲~你看。我都說了,不讓你進去吧。你這豈不是打擾了人家兩個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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