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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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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遮輕聲細語:“父親不如以淮洲弟弟回府為借口,辦場宴會,和同僚聯絡一下。”

月長鋒神色古怪地看着月遮,他原本以為這小妮子會借此機會難為一番自己,沒想到她如此痛快,還為自己考慮。

他沉默半晌開口道:“你倒是明白事,那便如此。”

月長鋒站起身,準備離開,想起什麼又轉頭囑咐道:“這茶......”

月遮輕輕一笑,搶着回答道:“一會我便差人送到府上。”

月長鋒點點頭,沒有剛開始般生氣。

兩日後,月府差人送來了月淮洲回府的消息。大理寺查了許久,那幾個貪官除了是月長鋒舉薦的外,再也查不出别的。

月遮坐在榻上,輕扶着額頭。起的早了些,未免有點疲乏。

父親膽子還真是大,十六洲的赈災款也敢動想法,那可是幾萬人的救命錢。

鏡音雙手環抱着一個錦盒,走近屋子:“大姑娘,老爺一早就派馬車來了,現在正在門口等着呢。”

月遮掩唇打了個哈欠,問道:“這是什麼?”

“不太清楚。我早上打開大門時,這盒子就在門外放着。”月遮擡手打開,隻見裡面是一條桃粉色的衣裙,用金線重工繡着喜鵲。旁邊還配有一套首飾。

鏡音看見,疑惑道:“這料子不像北朝的,倒有點南朝的意思。”

月遮稍擡眉梢:風止行什麼爛眼光。

她吩咐道:“收起來吧。随便找一件素淨點的。”

鏡音應聲:“是,姑娘。”

午時剛過一刻,莊子門口聚集了不少街坊鄰居,小厮也開始催了。

鏡音扶着月遮走出門,小厮見狀,立即笑臉迎上:“月大姑娘,請上馬車。”

“這是誰家的姑娘,生得如此漂亮。”

“這是月大姑娘,前幾日剛回盛京,今日應該是要回月府了。”

小厮嗓音尖而利,傳遍了整條巷子:“回府!”

鏡音伺候着月遮,也坐在轎子裡,此刻馬車外嘈雜聲漸起。她好奇地掀開簾子,驚呼道:“姑娘,你快看。”

月遮向外面投去視線,映入眼簾的是鋪天蓋地的粉色。馬車四周圍了許多婢女,胳膊上拎着裝着桃花的竹簍。

“這麼多的桃花,誰家姑娘如此大的排場。”

“天呐,好漂亮啊!不會是哪個情郎送的吧。”

鏡音突然哭了出來。姑娘被趕出來的當日,是個大雪天。莊子裡連個炭火都沒有,她們身上也沒有銀兩,隻能去城外撿着枯枝燒着。

小厮明白事,也沒喊停馬車。桃花如雨般,春風拂過,漫天起舞。飛旋在空中,又肆無忌憚地飄落。馬蹄碾過花瓣,在青石闆路上留下清香。

竹簍空了,就再換上一批婢女。四周的人越聚越多,從莊子到月府,桃花沒斷過,鋪了一路。

十裡桃花相送,風止行,真有你的。

就在月府馬車路過的某個巷子深處,一名男子血肉模糊地向巷子口爬着,還未爬出去多遠,就被一雙手拽了回去。

“潑豬血,真沒新意。這可是我很用心準備的禮物,要是被你們破壞了,那就可惜了。”風止行靠在牆壁上,一下一下往天上抛着什麼東西:“暗衛,把他們都剁了,給月大姑娘助助興。”

“風止行,你銀子多了是不是。”

身後略帶諷意的嗓音響起,風止行停下手上的動作,笑着道:“喲,殿下來了啊。”

“殿下”走上前,踩着地上男子的胳膊,清脆的碎骨聲緊接着響起。男子因為被割了舌頭,發不出慘叫。

風止行望向主街,蠱惑般地低語道:“銀子而已。如此美好的東西,再親手摧毀,豈不更有趣。”

同時,馬車已經到了月府。還真是諷刺,往日她步行回月府少說也需要一個多時辰,今日沒有半個時辰就到了。

馬車停下,小厮趴在簾子的縫隙處,解釋道:“大姑娘,我們稍候一會。月府門口還有輛馬車,怕是有客人來拜訪老爺。”

月遮覺得馬車内空氣有些凝滞,擡手掀起簾子。卻未想到,馬車旁還有一人。

二人視線猝不及防的相遇,男子彎着嘴角,朝她笑着。春風得意中又夾雜着生人勿進的冷冽。

巧的是,二人的衣服都是相同的顔色。微風調皮地吹起他肩膀上的桃花,正午的暖陽打在他身上,月遮有一恍然的失神。

男子薄唇輕啟:“月遮姐姐,好久不見。”

盛京城東-琅琊王府

風止行被皇帝任命承辦春日宴,皇帝聽聞南朝皇子會提前來到北朝,直接批了個空閑的王府,留給南朝皇子。

他這幾日都呆在王府中,處理事務。突然,一枚箭矢射到了桌面上,将剛剛寫完的信件紮穿。

他将桌子上的箭矢用力拔下,朝着窗外扔去。輕聲開口道:“溫序,玩夠了嗎?”

溫序坐在牆頭上,旁邊放着彎弓。他手指轉動,甩着箭,不急不緩地說:“還未盡興,但風大公子差人告訴我回府,我隻能抛下懷中的美人,趕回來喽。”

他翻下牆,走到屋子前,一手抵在窗楹上:“今晚有什麼事?這麼急。”

風止行又拿了張宣紙,重新寫信:“有刺客。”

溫序看着風止行寫完了信上的内容,笑眯眯道:“風止行,我是皇子,你這樣做,可是要被殺頭的哦。”

話音未落,耳後傳來窸窸窣窣聲。穿着夜行衣的刺客身手敏捷地湧入琅琊王府,将正在談話的二人迅速包圍。

溫序漫不經心地直起身子,罵道:“風止行你好狠的心,居然悄悄地将王府守衛撤走。是怕我死不成嗎?”

刺客盯着他們二人,一人笑眯眯地回望着他們,另一人風輕雲淡地收拾着桌子。

這王府的防衛竟如此松散?難道是陷阱?

風止行将被溫序弄壞的信件放到燭火上燃着,心不在焉地回道:“我這是怕你無聊,記得留個活口。”

“來人,給我上!”刺客們從腰間掏出匕首,朝着二人箭步沖去。

溫序歎了口氣,搖搖頭:“可是我不想留活口。敢來殺我,多麼大的膽子,他們都該死诶。”

一名刺客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筝般,朝牆上砸了過去。

其他人向風止行奔來,“咔嚓!”一聲窗框被砍碎。風止行往後退了一些,指了指溫序:“南朝皇子在那邊,别殺錯了人。”

溫序張開雙手,嘲諷地笑着說道:“沒錯,來殺我吧。我心情好,今日就給你們次機會。”

他一腳踢起方才掉落的箭矢,用膝蓋頂着,向着最近的刺客射去。

“别太沒用啊,連我一根頭發都碰不到,你們還做什麼殺手。”

“呵,一群廢物。”

他接着足尖輕點,轉身翻到了牆上。拿起自己方才放在那裡的弓箭,撚挑射出一氣呵成。呼吸間,刺客倒了一地。

“殿下還是如此厲害,都不用我出手。”

風止行打了個哈欠,踢了踢腳邊的屍體:“都解決完了?髒死了。”

溫序見風止行向自己走來,還沒來得及開口,神色一凝:“風止行,閃開!”

萬花樓的樓頂,月遮收回手中的弓箭。微微一側身,箭矢擦着她的耳邊過去,嵌在支撐房子的柱子,箭尾發出“嗡嗡”聲。

臉頰被蹭出道紅線,躲過了溫序射來的箭。她冷哼一聲,算你們命大。

和月遮反應相同,風止行和溫序面前不遠處插着兩支箭矢,沒入地下一半,可見是沖着他們兩個的命來的。

這種瀕死的扭曲的感令他戰栗。溫序問道:“風止行,原來你在北朝并不安全啊。真可惜,你我都沒死成。”

他拔起箭尾,猛地一下反手插在自己肩上膀上:“早知道就不躲開了,這可惡的直覺反應。”

風止行沒去理會溫序,唇角劃出了淺淺的弧度。月遮,她果然還是動手了。

王府門口突然進來一批侍衛,風止行擺了擺手,斂神吩咐道:“有人試圖刺殺南朝皇子,全城戒嚴,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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