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看,我們演示下,為什麼要咬穿腦袋。”
喪彪說完,後撤了一點,示意玄風去叼蛇幹。
“哇哦,哪裡來的小蛇蛇~”玄風瞬間進入狀态,十分造作地小碎步湊去,叼起尖尖的蛇尾巴,大嚼特嚼:“嘎嘣脆,辣條味,好吃!”
喪彪沒有動作。貓貓們就這樣看着玄風嚼了一根,又接上一根,四臉懵懵,一頭霧水。
“是為了品相好,搞吃播嗎?”斑斑看得嘴巴歪起:“在演示什麼呢?”
“emmm,”曼巴已經在盡力觀察細節,可是除了把玄風嘴角嚼出的泡沫看得更清楚之外,沒有任何收獲。
“好像是暗号,”劍仔悄悄靠近曼巴:“撤上吃跑髒髒腳,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菜頭兩眼發呆:“搞不懂這些大貓。”
貓貓竊竊私語間,異變陡生!
玄風又叼起尾巴嚼下的一瞬間,蛇頭竟複活了一般,張開大口,直沖玄風嘴巴撲來。
一旁沉默的喪彪瞬間擡爪,一掌拍下,打斷了蛇頭的攻擊。
“哈!”玄風吐出蛇尾巴:“還好夠新鮮,再沒反應,我就吃撐了!”
剛剛還在講小話的四個貓貓目瞪口呆,僵在一邊。
“它,它不是早死了嗎?”斑斑捂着心口,又往遠處退了退。
“詐屍竟然是真的。”劍仔兩眼發直,一陣後怕。
“不是複活嗎?”菜頭膽顫心驚:“不是,蛇有幾條命啊?”
“是死透的。”曼巴已經平複了呼吸,她确信,剛剛每一個蛇的腦袋上,都被打了透光的腦洞:“死蛇,竟然還能動。”
“也不是所有的都這樣。”喪彪有些滿意,看來這次演示确實給貓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咬尾巴,隻是為了讓你們看清。”
“如果咬的是頭後的部分,現在你們就可以為玄風唱喪歌了。”喪彪補充道。
“聽見沒?”玄風叉着腰将幾個貓貓的腦殼敲得梆梆響:“記賬,都給我記賬,我可是又冒了生命危險,沒有幾個魚魚别想還清!”
“整個蛇,隻有腦袋是安全的嗎?”曼巴問。
“準确來說,隻有閉上嘴的腦袋,才是安全的。”喪彪攤攤手:“當然,如果貓貓嘴裡本身就有傷口的話,咬腦袋也不安全。”
“好苛刻的條件。”曼巴感慨。
“安全本就珍貴。”玄風瞄了一眼曼巴:“能給貓貓開出條件的安全,就算不上苛刻了。”
“幸好我們遇見的是菜花。”劍仔複盤着昨天菜頭的遭遇,隻覺得自己全身的毫毛一波接着一波地跳舞:“幸好......”
“找時間給貓貓神還願。”菜頭也一陣陣後怕:“也不知道要多少供品。”
“咳!”一直打盹旁聽的藍波擡起了頭:“供品嘛,這種情況,兩個罐罐就差不多了。”
“嗯?”菜頭一愣:“之前的供品不都是鮮魚嗎?”
“鮮魚吃久了,貓貓神也要換換口味的。”藍波一本正經:“沒有挑特定味道的罐罐,貓貓神已經很仁慈了。”
玄風看着藍波闆起臉哄小貓的樣子,不懷好意地把藍波撞得一踉跄:“你那貓貓神也太挑了,不如拜我,我價格公道,要鮮魚就行。”
“你不行。”菜頭三十八度的小嘴吐出的話讓玄風一陣心寒:“貓貓神可比你厲害多了。”
“憑什麼這麼說?你又沒見過!”玄風不服氣:“召喚它來打一架,不一定能打過我呢!”
“我見過,我還經常去看祂!”菜頭斜了玄風一眼:“不過神在閉關,祂才不會和你打。”
“哦呦,還見過,還閉關~”玄風陰陽怪氣:“好及時的閉關。”
“你......”菜頭還想上前理論,被喪彪一巴掌按回原處,乖乖坐下。
“扯遠了。”喪彪将剩餘的蛇幹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本地菜花蛇比較多,能遇見,多半是菜花。但是也不要掉以輕心。”
“聽見沒。”玄風挑釁地向菜頭一擡眉:“用不着你神,也能多半遇見菜花。”
“你也老實點。”喪彪一掌按向玄風,被其擰身閃過。
“沒良心。”玄風邊走開,邊大聲吐槽:“用完就丢,個老沒良心的。”
“會後作業!”喪彪提高了音量,蓋過玄風的大聲嘟囔:“扮演蛇互相攻防練習,另外,把這些藥草味道,熟練分辨,随時抽查。”
“聽清楚了嗎?”喪彪問。
“聽、清、楚、了!”貓貓齊聲。
“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