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草大姐無奈的轉過頭用粗粝的嗓音說到:“兄弟,已經三次了,我都說了三次了,我是男的,男的,男的。”
那玩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頭說到:“不好意思啊兄弟,你還還有燒烤調料嗎?”
海草大姐(哥)小短手伸到燒烤架子下面摸了摸掏出來一瓶孜然粉和兩瓶辣椒面。
這些魚人雖然看上去和正常人不同,但神志清醒的時候也沒什麼大問題。
白辭辛憑着衣着分辨出今天下午遇到的老奶奶和小孩。
果然他們也變成了魚人。
白辭辛牽着巍瀾清走上前去問道:“奶奶,您還記得我嗎?”
老奶奶眨巴兩下眼睛道:“哎喲,小夥子是你啊,我隻是老眼昏花記性可好着呢,我還記得你讓我将一個故事給了我一個藍寶石,後來我還找認識的人問了下,還真是寶石,給了我老婆子可就不能再收回去了啊!!”
白辭辛笑了笑說到:“當然,那你你的報酬。”
“話說回來你們這群人也是奇怪。”老奶奶順手從燒烤架上拿了五六串小黃魚背靠着火堆面朝大海席地而坐,一邊吧唧着嘴一邊說着,“也不知道咋回事,一群人咋咋呼呼的跑回來,東西扔的到處都是,還拿東西扔村長,還好村長也不是小氣人,就是可憐了村長六十好幾的人了跟你們出去跑了大半天幫忙搬東西還被打,你瞧瞧,啧啧啧,真可憐。”
白辭辛順着老奶奶的手指指向的魚人看去,隻見那魚人頭上纏着好幾圈繃帶,左胳膊上挂着繃帶,右手拄着拐杖。
白辭辛一時也有些尴尬。
巍瀾清甚至頭都快埋到沙子裡去了。
雖然這些和他們并沒有關系。
誰能料到啊,下午突然發狂要啃人的魚人現在和他們和平共處還一起跳舞。
老奶奶歎了口氣道:“也是村長大度不跟你們計較,不然他媳婦躺地上能訛你們十萬八萬的,不過你這小夥子有錢倒也不會在意這些的哈。”
老奶奶說着看向了白辭辛。
白辭辛頓時一陣茫然,難道現在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錢多的沒處花的富二代嗎?
“唔,奶奶,我困了。”陸言言撒嬌似的窩在老奶奶的懷裡。
老奶奶嘴裡哼着不知名的歌謠溫聲細語的哄着:“乖言言,你之前還說要來看煙花呢,不看了?”
陸言言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努力半天發現沒有用于是決定放棄:“唔,奶奶,我真的好困,我先睡會兒,要放煙花了叫我啊。”
“好好好,你睡吧,一會兒奶奶叫你。”老奶奶樂呵呵的哄睡了陸言言。
白辭辛和巍瀾清也放松的躺在海灘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突然,頭頂上飄來些許粉末,粉末還帶着熟悉的香氣。
“燒烤配酒來點。”白明一手抓着一大把的燒烤,另一手拎着一壇酒,嘴裡還叼着燒了一半的煙。
白辭辛和巍瀾清撐着坐了起來。
白辭辛接過燒烤拍拍旁邊的沙灘道:“你不是去準備明天做飯用的食材了嗎?這麼快?”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曾經一個人照顧三十多個小崽子的院長哎!”白明坐在白辭辛旁邊得意的說到,“而且那些任務也不難,就把面發酵好,切好菜,再把米和豆子泡着就行了。”
白明抱着酒壇喝了一大口打了個嗝打呼一聲:“爽!”
巍瀾清接過酒壇猛灌幾大口,滿足的躺在沙灘上。
白辭辛疑惑的問道:“這些酒都是哪裡來的?之前怎麼沒見過。”
白明指了指不遠處的推車道:“那拿的,說是今天下午村長覺得大家挺累的順路去鎮上的黃酒鋪買了些。”
白明從巍瀾清手裡接過酒又喝了一大口。
白辭辛看着兩人在自己面前把酒從左邊傳到右邊又從右邊傳到左邊:“那我走?”
白明也覺得不大方便,于是又去拿了一壇。
“這酒喝着真不錯,上一次喝到這麼好的酒還是在,……,嗯,上一次。”
“你這話和沒說沒什麼區别。”白辭辛扯着嘴勉強的笑了笑。
白明将酒壇子湊到白辭辛的嘴邊說到:“來,孫子,你也喝點,之前你光顧着忙學習,學完又進醫院了都沒機會嘗嘗這些好東西。”
“謝邀,我嘗過,讀書的時候聚餐導師帶的都是些好幾萬一瓶的,哦,對了,有次拿小塑料瓶給你帶了點回來被你送給隔壁了。”
白明表示無比悔恨:“我恨呐,你怎麼不早說,嗚嗚,我的好酒啊!不行我要再喝兩口。”
白辭辛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趕忙拉住白明和巍瀾清。
白明和巍瀾清一臉紅彤彤的茫然道:“怎麼了?”
“你們還記得我們在哪嗎?”白辭辛問道。